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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暴露了埋在心里十八年不能说道的秘密,还被封渐离暗中弄到了某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屋子监控起来。得不偿失。周围是铜墙铁壁,合金材料建造的屋子硬度非凡,隔音效果也好,任凭南母和南宁儿在里面怎么尖叫,外面的监控者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南宁儿砰砰地用力拍打墙壁,已经有些嘶哑的嗓子听起来像是破锣,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整整两天了,几乎快要憋死!“别吵了,少说两句话省省力气,也能少受点罪。”南湘儿坐在一张椅子上,相比起南宁儿的歇斯底里,她倒是衣冠整洁,除了气色不太好之外其他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南宁儿红着眼圈冲淡定的南湘儿尖叫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怂恿爸妈,我们根本不会被关到这里!”南湘儿懒得搭理这个爱幻想没脑子的meimei。应该说要不是南宁儿被穆淮安灌了迷魂汤对他言听计从,并在南母跟前嚼舌头,他们才不会一时不查落入别人手中吧?这一家人中,也只有南湘儿的教育程度最高,南宁儿在她面前就是个幼稚又蠢笨的小女孩儿,但就是因为她的相貌比自己好,从小南母就更偏爱她一些,有漂亮衣服都给南宁儿了。不过,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南湘儿的视线投到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什么的南母。从一看到那个浑身散发着刺人冷意的青年起,南母就仿佛进入到癫狂状态一样,精神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这没日没夜的两天下来,虽然除了没自由外他们受到的待遇还不错,可南母还是脸色泛青,刻意包养出来的光滑皮肤也黯淡无光,看上去老了几十岁。南父的情况不比南母差,淡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这一切都和南镜的身世有关了。南宁儿呜呜哭了起来,嘴里还咒骂着南镜:“该死的贱人,他这个丧门星,总有一天让他落在我的手里!”“落在你手里又能怎么样?”一整面墙变成了透明色泽,从外面开的亮光一瞬间照亮偏僻的房间,让这里面的四个人都条件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只见南镜端坐在外室的一张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杯果汁,面色红润姿态优雅,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过得不错。南宁儿一见他,立刻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然而他只能撞到无色的墙壁,趴伏在玻璃上,五官都挤得变形。“南镜你放我们出去!我要到法院去告你!别以为现在得意了就能肆无忌惮地横行了,穆哥哥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定会甩了你……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南镜晃了晃手中的果汁,觉得很好笑。他这个从小到大被南父南母惯坏了的meimei,可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把自己当盘菜,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让着她捧着她。还有穆淮安,想不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南宁儿还对他抱有幻想,南镜几乎都要佩服南宁儿的天真愚蠢了。“哦,那你慢慢等你的穆哥哥来救你吧,如果消息传不出去,我倒是可以帮你和他做个搭桥人,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来救你。”南镜脸上止不住地在笑,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只能说南宁儿简直太搞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南母飞快抬头往南镜这边看了一眼,在没有看到其他人之后,警惕地文:“那个人呢?”那天南镜早就被封渐离爆出来的身世给炸懵了,根本没注意到南母见鬼的反应。“还真是抱歉了,不管你想见谁,现在你要见的人都只能是我。”听到这话,却让南母松懈了紧绷的神经,颓然用怨毒的眼光看着南镜,狠狠说道:“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和外人一起恩将仇报,早知道会这样,当年我就该亲手掐死你!!”饶是已经明知南母对他无任何感情,听到这些恶毒的话语时,南镜的心脏还是跳乱了几拍。他升出一种淡淡的悲哀,但更多是彻底解脱的轻松感——这个原本就不属于他的家,上辈子在他肩头压了快三十年的家,终于在这一秒钟,完全成为卸下的担子。南镜毫不畏惧地迎上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有些可怜南母。他讽刺道:“我就说么,我怎么会是你的孩子。”南家夫妇,从来都是把他当佣人来看待的,甚至当做眼中钉rou中刺,就算他嫁给穆淮安之后,也想要榨干他的剩余价值。只是上辈子他和南家夫妇没有撕破脸,没听到这些来自于南母的心声。但就是现在亲耳听到,也真没觉得有哪里让人意外。南镜站起来,款款走到坚固无比的玻璃墙跟前,南宁儿抓着玻璃做无用功,仿佛这样就能隔空把南镜的脸抓破一样。直接无视南宁儿,南镜扫了眼南母懂啊:“我今天不是和你们叙旧的,而是来和你们做个交易。”“什么交易?”南父眼中弥漫着血丝,听到这句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南京看了他一眼说:“回答我几个问题而已,就这么简单。还是原来的条件,如果我满意的话,帮你们还债也无所谓,如果我不满意或者明显感到你们在撒谎……那可就抱歉了。”南父已经被通用点给逼疯了,如果还不上钱,就算他从这里出去,也根本活不成了!外面对他而言还不如这里安全。他连连点头,不过是回答问题,当然可以!南湘儿还算镇定,抬高声音说:“爸,如果不是南镜我们会在这里吗?你别傻了,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地帮我们?”“我的确没这么好心。”南镜冷冷看了南湘儿一眼,他这个名义上的jiejie的确算是有些头脑,和南宁儿比起来也聪明得多,但也因此,自己没少被她暗中欺负。“坦白了说吧,把你们关在这里的人不是我,他的本意是直接用刑让你们招了,我想在电视上各位也都没少看军部的人怎么对待战犯的吧》”南母猛地打了个寒战。别人不清楚,她可是清楚多了!“不要!你们不能动刑!”南母凄厉地喊叫。南镜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然,我们毕竟曾经是一家人,我也没那么血腥暴力和冷血无情,索性就让他把你们交给我了。坦白说吧,你们只有两个选择——和我做交易,或者和我哥哥,哦,就是那位把你们关在这里的男人,直接沟通。”南家四口人充满警惕地看着南镜,就仿佛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人恐惧,但事实上,南镜什么都没有做。而这种时候,他们似乎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只是南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