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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虎。在自己如此不客气时还能如此,可见其人心机之深。刘拂再次拱手,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抬手示意马队前行。等徐思年进士及第,定要劝劝他不要走保定,不然自己与他单枪匹马,可不敢经过这位孙大人的地盘。***马车向北而去,即便官道平坦开阔,但已知晓车上人身份贵重的保定兵士,依旧将车驾得极慢。刘拂用手遮在眉前,抬头望了眼天色。日已偏西,正午已过。她轻夹一下马腹,调转马头来到车旁,对着打着帘子目光放空望向远方的秦恒道:“秦兄,此处离京还有七八十里路,咱们不如在近处找个茶寮,歇息歇息?”保定距京城二百余里,以他们如今慢悠悠的速度,不过行了一半多些。近一个时辰前在路边林间择了处地方吃饭,又走了许久后,人马都已有些渴累了。秦恒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心知他还在为了保定知府的事伤神,刘拂也管他,驱马驶向马车另一边,弯腰探头去看车厢里的周行。“三哥,你伤处还疼么?”周行摇头。“那一会咱们换换?”见周行目光一亮,刘拂摇头失笑。剩下几十里路,便是马背上再如何颠簸,想来他也撑得住。又行了十余里后,终于在路旁看到一处灰扑扑的小茶寮。众人将车马停下后,才发现茶寮中已坐满了人。“这……”小梨子才迟疑一下,就在自家主子的目光下不敢多口。“无妨碍的。”秦恒头一个下车,紧接着便是周行。“三哥?”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大才开了个头第96章周舟三哥?正翻身下马的刘拂停住动作,居高临下地向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她立在马上,比所有人都要高出大半个身子,能清晰地将一切看个分明。除刘拂外,另一个高出旁人半头的,便是正弯腰准备下车的周行。在声音响起后,周行第一反应不是看向声音来处,而是回头看向刘拂。“三哥?真是你。”一个衣着素雅的少年从茶寮中快步出来,在临近马车前,又小心翼翼地立住脚步,站的笔直,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阿舟见过三哥。”周行直起腰来,面沉如水,不发一言。仅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五官很有些相似。那少年虽比不得周行英姿勃发,却也清秀非常。两人都是薄唇上挑,天生一副似笑非笑模样。只是周行眉目锋利,如刀刻一般的直刺人心,愈发凸出了身上的冷傲。而那少年却眉淡且弯,眼尾微垂,颇显可怜。视线在二人面上来回往复,刘拂眸光微闪,抄没祁国公府当日,所见的祠堂挂画再次印入脑海。默默无名的庶出周家五老爷,确实单名一个“舟”字。挂像上的老者,也确实与这位周四公子眉眼相似。其实以周五老爷的无声无息,就算过目不忘如刘拂,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的记忆。能从记忆中搜刮出来这么个人这么副画,还是因为对方的名字。她当年还默默腹诽过,老祁国公对自家庶子的不上心真是摆在了明面上,周舟这种名字,实不是世家公子该有的。如今看来……刘拂的视线越过周舟,看向他身后衣着同意人高马大的侍卫们。如今看来,祁国公对他这个远居祖籍的小儿子,也不是那么不上心。“你怎会在此?”对着恭敬有礼的庶弟,周行的心情却十分不好。周舟面上露出一丝迟疑,抿唇悄声道:“三哥,茶寮内……”“我知晓了。”周行冷声道,“你且让让,莫阻了我下车。”拂开庶弟欲扶自己的手,周行扶着车辕,一跃而下。他落地时,受伤的那只腿极轻微的颤了颤。周行掩饰的极好,连面色都未有太大的变化。旁人都被他瞒了过去,但袖摆能挡住他攥紧的拳头,却挡不住一直遥遥注视着二人的刘拂。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刘拂翻身下马,大步走至周行身边:“三哥,这是谁?”“是我四弟。”周行稍作回忆,到底没想起面前少年的生辰,蹙眉道,“这是刘拂刘公子,我与蒋、方二家公子在金陵交下的莫逆好友,你且称她一声刘兄就是。”果真是与庶子关系疏离,作为他的“莫逆之交”,周行竟连刘拂的表字都不愿告知。他的态度,亦影响着他们对周舟的态度。先一个下车的秦恒本兴致勃勃,但在听到周行的话后,也已反应过来这两兄弟并不亲近。微愣了愣,秦恒收回亲切的笑意,只礼貌地在周行向他介绍时点了点头:“周四公子,幸会。”周舟呐呐拱手:“不敢当。”“各位兄长,还请入座。”周舟带头引路,而之前在他身后站着的祁国公府侍卫们,也在与周行见礼后,默默跟在了周三公子身后。祁国公府众子嗣间的地位不同,顷刻间已显露分明。与只觉出周家兄弟关系一般,是以特意拉开距离的秦恒不同,与周行朝夕相处多年的刘拂,发现了他面沉如水下的糟糕心情。平日里周行牙尖嘴利性子极差,但从未有过这般无事恼三分的模样。突地想起那日所说的“序齿”与惹得周行心绪烦闷的祁国公府家书两件事,刘拂抬眼望了望前方周舟莫名沉重的背影,下意识觉得,茶寮中说不定还有另一个周家人存在。这个人,或许就是使得周行近日思绪重重的所在。亦或者,是周四公子变成周五公子的原因。困扰刘拂许久的猜想即将被证实,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绕至另一侧,伸手挽住周行的手臂,刘拂微微使力,不动声色地借力给强忍着腿伤步履维艰的周行。猝不及防被挽住的周行愣了愣。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她身上草木的清香也悠悠传至鼻间。相识三年,这样的亲近不是没有过,但是之前他还未将心意吐露,两人间相处时再如何亲密无间,周行都无法欺骗自己——那时的阿拂,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做好兄弟,不论做出什么举动,都未曾升起过丝毫旖旎。可是在那日剖白过心事后,她平日的言辞动作再不似往日随意。即便因此而忧心忡忡,但周行知道,这是才是一个好的开始。那么眼下……便是敌手当前,他也难以完全管束住纷乱的情思。此时冬装早褪,春衫却算不得很薄,但隔着几层衣服,炙热的体温与鲜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