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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方才压抑的呻吟声猝不及防地就变了调。“啊……!”岑慕高昂着头,感受着体内的性器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间隔也越来越短,于是更加快速地摆动腰肢,企图跟上温其琛的节奏。身体上的满足感远比不上心理的,只要想到现在在他体内顶弄的是温其琛,就让他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久到几乎分不清想象与现实。他们的位置调换了一下,温其琛翻到了上面,照自己的节奏cao弄岑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叫人食髓知味地自己缠上去,竟是把岑慕眼角逼出了泪。岑慕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精,此刻身子敏感得不行,还是巴巴地想要讨吻讨cao。“哥,”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轻轻吻着温其琛的嘴角,说得还是那天的醉话,“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这个场景是我梦过的,现在几乎都不敢当真。”“真的是太高兴了,高兴得受不了,”他向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梦里的东西成了真,我该是多幸运啊。”“嗯……我,哥,你再狠一点,不用管我,”他眼神迷离,十指在温其琛颈后相扣,舔了舔唇,勾起一抹笑,“把我弄坏。”“求你,多狠都没关系,把我弄坏。”二十.岑慕最终没能如愿以偿,事实上,是他自己不争气,射了三次以后就再没了力气,性器被后方的抽插刺激得颤巍巍地立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的身体一次次被抛向高潮,xue口被磨得通红,却还是恬不知耻地继续缠上去,甚至还贪心地想把那两个卵袋也吞进去。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开拓到了极致,骨子里的yin性全被逼了出来,温其琛的性器每每擦过那一点都会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口中不管不顾地吐出些yin言浪语。他在床上的反应很诚实,不怎么会压抑自己,被插得爽了就呻吟得一声高过一声,有时候身体跟不上节奏,就小声求着温其琛慢一点,让他缓缓,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还是予取予求,xuerou层层叠叠地绞上来,紧“咬”着温其琛的性器不肯松。床单被他抓得皱成一片,温其琛的背上也挂了少数红痕,他几近前列腺高潮,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软绵绵的总落不到实处,又被温其琛抱着坐了起来。这个姿势使体内的性器进得尤其深,他两腿大开,后xue被cao得熟软,每一次进出都无比顺畅,囊袋拍打臀尖发出“啪啪”的声音,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向全身蔓延开来,他浑身战栗不止,听着耳边温其琛压抑的喘息声进入了高潮。眼前如同蒙了一层薄纱,他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爽得魂飞天际,手在半空胡乱抓着,好不容易才搂住温其琛的脖子,把自己带回了现实,身体即刻瘫软下来。相比之下,温其琛的体力不知比他强了多少,把他做得几近失禁,自己才堪堪射了两次,事后还能扶着他去清理身体。他身体疲惫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但精神仍很活跃,从始至终一直望着温其琛痴痴地笑,仿佛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两人快速清理了身体,躺回卧室的床上,他自动在温其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手紧环在腰上,眼睛累得黏在一起打架,却还硬撑着不肯睡。温其琛关了灯,见他还醒着,便问:“怎么了?”“没事儿。”“那怎么还不睡?”“……不敢睡,”他贴在温其琛胸口,闻到对方身上情事过后残留的气息,笑得很甜蜜,又用手把眼睛撑开,深深呼出一口气,“怕一醒过来,发现这又是一场梦。”“哥,”他把身子向上挪了一点,嘴唇碰着温其琛的脸,声音有点颤抖,“这个梦我做过很多次,醒过来发现什么都没有,是真的很怕。”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多年的愿望此刻突然成了真,梦里人来到现实把自己拥入怀中,就如同天上突然掉了一大块馅饼,总归是会有点怀疑自己。“哥,我们聊会天儿好不好?”“好。”他在黑暗中拨弄温其琛的嘴唇,低头一下一下地啄吻,大半身子贴上去,好久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真的跟做梦似的,你都不知道我等着一天等了多久。”“你答应我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感觉像是……像是自己突然得到了全世界一样。”“太高兴了,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似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顿了顿才又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还在那儿,我可能要冲出去绕着护城河跑十圈儿。”温其琛感觉一滴泪落到了自己脸上,岑慕抹了一把脸,整个人钻进温其琛怀里:“真没出息,”——他把眼泪憋了回去,“本来挺开心的,怎么突然就又这样了。”温其琛拍拍他的背:“没事的。”他给自己开解:“应该是太开心了,所以喜极而泣。”温其琛附和:“嗯。”他又重新埋进温其琛怀里,没头没脑地说了句“真好。”他环着温其琛闭上眼:“我的全世界都在这儿了。”二十一.新房的交接很快完成,剩下的就是装修和买家具,岑慕明面上跟温其琛保证自己一手包办了这些,然后全推给了自家哥哥。总经理得知温其琛和岑慕在一起后并没有多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些事,只提出要找时间请他们吃顿饭。温其琛应了约,岑慕却一直对自己的哥哥吹胡子瞪眼,拉着温其琛,怎么都不肯让两人单独说话。“他这人太无聊,”岑慕偷偷说,“一见你肯定就要说我坏话,你别听他的。”温其琛斜眼看他:“你做过什么坏事吗?”“当然没有!”岑慕急忙给自己平反,拉着温其琛的放在自己脸上,“你看我这么乖,怎么可能做坏事儿呢。”“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因为……嗯……就……哎呀,他这人不好嘛,”岑慕吞吞吐吐地说,“反正他跟你说什么,你都别听就是了。”他又转头去警告岑岘,表情十分狰狞:“你也不许乱说!”不过他的话显然没什么分量,过了几天,岑岘还是抽出时间给温其琛提出了邀请,并着重提出单独见面。岑慕听说了之后执意要跟着一起去,温其琛拗不过他,只能把他也带了去。他们到的时候,岑岘早已经坐在了里面,岑慕挡在温其琛身前推开门,进门就遭了岑岘的白眼:“你怎么也跟着来了?”岑慕拉开凳子,闻言毫不犹豫地回怼:“我怕你欺负我男朋友。”他把温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