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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的一小时里,还特地去老远,难道是去制造巧遇去了?真想知道啊,陆徐杰拉了拉自己有点痒的耳朵,不敢问出口,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受到了暗示,充当了魔术师表演中的人形道具。?☆、第十七章新年伊始? 第十七章新年伊始那一个狂欢的魔术之夜,令人回味无穷。虽然也有少许小插曲,比如,舞台安排人之一兼魔术爱好者的潘凌悦子,代替不能到现场的“君恋”俱乐部负责人抽了一次签,第一次按拨了手机号码,却无人接听。耶诞之后,元旦紧随而至。新年伊始,对于装修工人来说,也许只是日历上的一个数字罢了。因为家居需要维护,年深日久的装潢业主,往往会突然来电,向他们寻求帮助,或是急切地传唤。其中,也不排除新近装修好的人家,比如陈仲接到老板的命令,立时三刻从工作岗位上赶了过去,那个徐汇某小区的四楼。“是什么坏了?水管吗?”接到通知说是漏水,可进入眼帘的是一地干净整洁,水电工陈仲满脸诧异地看向屋主,只见他微微笑着,勾动左手小指:“水管是好的,因为最近徐杰在忙别的事情,一时找不到人帮忙,不好意思。”“帮忙?有什么事吗?”陈仲倒也能理解,魔术师的手需要精细地保养,肩能扛,手能提,但其实这些动作都会损伤他的运动神经,所以一般都由别人代劳。“那件事不急,正好问你,上次教你的硬币魔术,有实战过吗?”赵君霖三句不离本行,让曾经对魔术不怎么感冒的监理有点无语,可既然他也喜欢上了魔术,就没有再觉得烦了,何况那个硬币遁形的魔术,让他在长兄如父的哥哥面前小小地得意了一回:“有表演过一次,效果不错。”“想不想再学一个?”赵君霖的原意不在于此,在魔术之前顾左右而言他,一向是常用的手法,不是吗?“好啊。”陈仲上半身一激灵,被调到震动档的手机在他外套内袋里疯狂冲撞,让他忙不迭地接了起来,“喂?”魔术师当然无意探听他的电话内容,信步走入卧室,用移门隔开了空间,而电话那头也不急不慢地说着:“陈工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声音有点沙哑,监理一时也没听出来是谁,毕竟近年来,老板召了很多“新人”,也有“老人”辞职不干了,除非是留过手机号码或者音质很有特色的,才能听得出来,不过没关系啦,专业的问题,谁问都一样,答案不会有任何改变:“请说。”“你现在有男朋友吗?”声音似乎更沙哑了,在那头,甚至隐约传来这个人在低笑的回音。陈仲下意识地回答了,正好要咽下的一口水坠落,差点把自己噎到了,这才猛然想起要确认对方的身份:“没,咳,呵……你是哪位啊?”对方这时已经不笑了,但也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像自言自语,又像建议地说:“没有的话,可以请你和我们老师住在一起吗?”“什么?你是陆助理?”陈仲虽然见过他几次,可一直没什么深入的交流,而知道对方姓陆而不姓徐,也是听魔术师闲谈来的,问题是陆徐杰作为赵君霖的助理,不该连生活也关照得面面俱到吧?不对,不该连魔术师的同居对象也亲自去有说游说吧?也不对,什么叫请他和赵君霖住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的话,为什么要特地问他有没有男朋友?“真的拜托你了。”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说得很慢,“我已经报名了明年三月的魔术选秀节目,单飞是对老师不太好意思,可我也没办法……”“等一下,为什么你会叫我……”听到陆徐杰即将为了参加节目,甚至以后登台要假装不认识魔术师了,陈仲终于忍不住打断他,追问那个理由。“那就这样吧,抱歉打扰你了,再见。”对面的声音嘎然而止,如同突兀地说那句话一样,骤然终结,该不会是恶作剧的录音电话吧,监理用力摇了摇头,走过去,扣击卧室的门。?☆、第十八章可爱萌宠? 第十八章可爱萌宠“你没有感冒吧?”魔术师半移开门,探出头来,十分谨慎的态度让陈仲小吃了一惊,难道赵君霖不能接受访客感冒?也不能怪他不知道,去年冬天很冷,当时在这里感冒的工人,像泥瓦匠,木工,多少也有几个,谁都没说过东家介意这个事情啊。不过还好,他只是刚才被口水呛了一下,略微咳嗽一会儿,没有流涕等其他症状的:“没有,只是呛到一下。”“那,请进。”魔术师暂时不需要表演任何手法了,卧室里有除他以外的生物已经足以让来访的任何一个人张大嘴巴了,不必是冷血动物,温血动物也可以如此唤醒陈仲此时激动的心情:“这,这里怎么会有马?这小马驹,你养的?哪里弄来的?”赵君霖是魔术师,在表演换场时会接识各种各样的艺人,其中自然也不乏马戏团的驯兽师,就算只是偶尔切磋,当彼此的技艺在边缘处交叉之后,也会形成了他如今的爱好:“朋友送的,还不错吧?”“可是,邻居知道吗?”虽然幼马极为乖巧,只在主卧被封锁的阳台内活动,可毕竟是活生生的动物,能不叫不闹吗?“隔音做了加固处理。”对监理大人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过,它原来体质就很弱,不容易养活。”“是吗?让我看看。”陈仲一直渴望近距离接触这忠诚可爱的动物,虽然他其实也不懂马的饲养方法,可触类旁通,看过一些动物世界里说,眼睛明亮,耳朵随着声音转动,毛色光滑油亮,四肢修长有力,就是健康的标志。纵然幼兽不适用于修长这一成年体征,但至少其他几点还是看得出来的,“它睡着了?”小马驹原地站直,双目紧闭,耳朵微微抖动,节奏与它悠长的鼻息相仿,只是此刻,在两人的注视下,它四肢无力,缓缓地跪倒,发出一声闷哼。“它怎么啦?要不要送兽医站去看看?”没有动物救治经验的监理,紧张地问身边的人,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不用,它不需要兽医,我咨询过,在这个阶段,它需要的是有人陪伴,训兽师也好,饲养员也罢,都是每时每刻陪小动物玩。”“那……”陈仲想说如果有时间想陪它玩一会儿,却听到了魔术师的自言自语:“我也试过陪它玩,硬币,扑克牌,飘浮,消失,都变过了,它却完全不感兴趣,连正眼都不看。”毕竟马还太小,不适合参与他的魔术,在被催眠过一次以后,就下意识地用趴在地下,抵制他了。“而且,最近有个节目推不掉,要时常飞到北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