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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在拥挤的菜市场超市等地方,反倒不容易让人发现。”“你有证据?”郭成问道。穆无涯摇摇头,“没有确凿证据,但超市的录像已经送到技术组了,希望能找到这些人。莫晓春实在极善伪装,如果不是一次意外,我恐怕不会发现,原来她和平日里的伪装决然不同,白天里是清新的甜梨花,晚上则是恐怖的黑暗魔女,我总觉得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我申请重新调查这个人,这个案子不是那么简单,牵扯太多,需要加派人手。”刘文宇和郭成相互看了一眼,郭成道,“案子从发生到现在已经十二天了,还是没有丝毫进展,最让人不讲解的是,为什么赵钱的母亲要承认自己杀了何曼呢?就算我们暗示杀死何曼的凶手另有其人,她也是非常坚定咬死自己是唯一的凶手。”“是有人威胁她?还是她在隐瞒什么?赵钱一家人真的什么都没干过?还是说他们是同伙?”刘文宇摇摇头,“我们这么压着也不是办法,既然她死咬着非要顶包,我们找不出证据也无可奈何。其他人那里的进展也非常不顺利。”“郭成你这里怎么样?”穆无涯问。郭成摇摇头,“何曼的社会关系挺复杂的,她家里就一个母亲,特别爱赌博,根本不管她,他父亲也在和她母亲离了婚之后再娶,已经搬到别的城市去了。她从高中起就挺爱玩的,交过许多男朋友,对钱非常看重,她在超市当收银员,就曾经偷窃被罚款,后来因此屡次不改,被辞退了。”“所以说,她不是自己辞职的,是被辞退的,她在哪里当收银员?”郭成正色道,“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她就在东岳市场旁边的武商当收银员。”“所以说,我们可以这样推测,何曼在武商当收银员,和莫晓春高中同学再次相会,两人不知如何碰在一起,最后决定一起贩毒赚钱,我们需要提取超市这段时间所有的摄像。”刘文宇点头,“完全可以这样推测,不然,何曼哪里有钱去包养别人?还这么明目张胆?她难道就真的完全不怕赵钱?如果何曼在外面没有外快,那么她就绝不敢这么嚣张。就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有没有搅和到这里面来。”“一切还在查实之中,何曼的手机也烧毁了,也就那张纸片能够给我们提供线索了。”穆无涯点点头,和他们说了会儿话,交易了一些信息,通知了缉毒科的人员,又赶紧将那个被抓来的人放进审讯室进行审讯。整整一个晚上,穆无涯几乎没有闭眼,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眼圈乌黑浓重,看着真是狼狈极了,张文森来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召集组员开了个简短的会议。曹飞:“赵钱的母亲一直咬死自己杀死了何曼,话中有多处破绽,且她急于案件的定论,可见里面一定有内情,她知道什么并且不想让我们知道,我查了一下她的社会关系,很普通。”刘文宇:“赵钱是个软弱木讷的男人,问他话几乎什么都不说,只会沉默,但是他心虚,几次审讯中,前言不搭后语,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和曹飞讨论之后,我们觉得,很有可能何曼的死和赵钱有关系,所以赵钱的母亲才会这么为他遮掩。”郑健:“夜色酒吧的丁晓杰,丁晓杰是酒吧的一个打手,道儿上一个混混,底下有两三个人跟着一起,常年打架,身材健壮,混迹于红灯场所,大家都叫他丁老三,据调查,他应该是本地帮派丁老大的远房亲戚,丁晓杰为人自傲,从海外留学回来,赌博输得倾家荡产,最后只能卖身给人当打手,做些不要命的黑活儿,而且干得风生水起,今年更是风头日盛。”刘洋:“月光酒店的孟楠,至今还没有找到踪迹。”朱海:“死者的开房记录众多,从几年前起便陆陆续续有,这几个月倒是没有多少,不过死者曾经多次出入于各大商场,据估计,花的钱不下万元,花钱的账户已经找到,不过账户里面已经空了,而开户的人,最后只调查到这是一张大学开学给新进学生集体办的□□,开户人是个小姑娘,根本就没用过这张卡。”郭成:“死者何曼父母离异,母亲痴迷赌博,父亲续娶搬走,何曼从高中起就是问题少女,高中毕业后便去混社会,21岁去东岳市场旁的武商超市当收银员,因多次偷窃被超市辞退,据调查,马海洗浴中心的前台莫晓春,便是何曼的高中同学。”穆无涯:“梧桐小巷的木春晖,没有任何踪迹。不过根据调查,马海洗浴中心的前台莫晓春,是何曼的高中同学,有贩毒嫌疑,我猜测莫晓春通过东岳市场旁边武商的自助储物柜进行交易,交易地点正在摄像头死角,无法得证,但超市近期录像已经交给技术组了。然后就是今晚在马海后面的一条巷子里,马海的一个经理与人交易毒-品,那人已经抓到,正在审讯,马海的那个经理是抓回来还是?”张文森点点头,“你先不用管了,大家最近都辛苦了,这是个大案子,并且非常危险,大家都要小心再小心,案件的情况,各自的进展,大家刚刚都说了一下,我也说一下缉毒组的进展,缉毒组查到了本地一个隐秘的毒枭,并且和城南区的黑帮有关,具体还在查。每个人需要对于自己调查的结果进行一个汇总阐述,交过来,我会送到缉毒组协助他们的调查。”“总的来说,这还是一件比较复杂的案件,刘洋,你去夜色酒吧协助郑健调查,刘文宇、曹飞,你们俩去调查月光酒店的孟楠,朱海,你去协助穆无涯调查木春晖,郭成,你继续调查赵钱一家三人的社会关系,穆无涯,你回去休息一天。”穆无涯点点头,会散了,穆无涯便回去了,此时正巧刚过上班高峰期,路上行人渐少,天色蒙蒙的,像刚吹过一层黄沙,几天了,总是这么个天气,还时不时来点儿牛毛细雨,太阳一点儿都没有出现的征兆。穆无涯走在路上,熬夜熬久了,反而不那么困了。熬了这么多天夜,猛的一看,嘴角胡子拉碴眼下一团青黑,本就不白的面孔瘦下来,便更加如同刀削斧刻一般,如果在来点儿重金属,走路吊儿郎当一点,便十足的一个摇滚青年。不过就算他气场沉稳,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路人还是纷纷避让,穆无涯的脸实在是太冷了,太臭了,而他的身材又高又结实,就算现在瘦了,但也实在不像是一个没力气的。穆无涯眯着眼看着前面,掐了只烟抽了起来,虽然不困,但总想打哈欠,一副恹恹的样子,烟圈儿一股一股吐了出来,不一忽儿穆无涯抬头看了一眼,哟,已经快到了,穆无涯刚想四望,一个胖乎乎的身影便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