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太子无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一下比一下重。突来的狂猛动作,沈骆实在受不住。她和宇文尚也行了几次房,可那几次宇文尚再是忍不住也总是顾着她的感受的。不像今日这般大力。

随着宇文尚越来越大的动作,沈骆胸前已经红成一片,两处红梅也因着这动作颤抖地挺立起来。看着沈骆胸脯的变化,宇文尚的眸子越发暗。只片刻后,宇文尚头猛地一低,张开嘴含住那处红梅,狠狠地吸吮着。

沈骆在宇文尚后颈处使力地按了又按,宇文尚的力道太大,毫不温柔,沈骆疼的眼泪都要掉落下来。

“你轻点,你轻点。”沈骆双脚直踹着宇文尚的大腿,右手依旧按在宇文尚的后颈处,左手也移到宇文尚的腰部狠命的掐着。

渐渐地,宇文尚的右手顺着沈骆的腰部曲线下滑迅速地掀起沈骆的衣裙,眼看着就要摸上那处时,吱嘎吱嘎两声,屋门开启又关上。宇文尚浑然不觉兀自在沈骆胸口动作,右手也已经来到沈骆那处,急切地抚摸着,不顾一切地仿似要把这碍事的里裤给扯碎一般。

沈骆心里紧张地突突直跳,竟一把按着宇文尚在她胸前动作的头,慌乱地看向来人。是刘嬷嬷……如此场景,被外人给瞅了去怎么办?沈骆心里又急又羞又慌张。而罪魁祸首和个没事人一样只顾随着药性享受,若是有力气,沈骆真想把宇文尚一脚给踹下床。

刘嬷嬷面露担忧,快速地步向床榻。情况紧急,刘嬷嬷也不再对沈骆行礼,而是直接小声地开口:“骆主子,老身等会拉着殿下的双肩,您使力推殿下的胸膛。老身得快点给殿下喂一粒丸子缓缓殿□内的药性。”

沈骆朝着刘嬷嬷点了点头,看到刘嬷嬷对自个儿使了个眼色,沈骆抿紧唇瓣,双手往宇文尚胸前一推。离开清凉源泉的宇文尚很是不满,抬起脚就要将碍事的刘嬷嬷给踹开,刘嬷嬷眼疾手快赶忙自袖中拿起一个小瓶子,取出一粒丸子塞入宇文尚的口中。

看着宇文尚喉结一滚动,沈骆扑通扑通直跳的心总算是慢慢平稳了下来。丸子服下后,宇文尚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再次将沈骆的身子给压了下去。刘嬷嬷移转视线,躬身行了一礼。缓缓出声:“骆主子,殿下在一刻时辰内便会清醒。老身要去御医那求方子,那丸子不过是缓解药性。接下来的,一切都靠骆主子了。晚上秀女阅选之前,殿下定当要从东宫前往千惠宫。”

听罢后,沈骆朝着刘嬷嬷点了点头,随后屋门吱嘎一作响,刘嬷嬷已然离开。

沈骆看着紧闭的屋门,再看着倒在自个儿身上安静地睡着的宇文尚。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沈骆抬手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宇文尚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沈骆的心绪再次变成了胡乱的一团。刚才宇文尚无疑和发了疯一样,合欢散,极烈的春|药。这种药,沈骆也只是在芸芸那里听过。说那药,若是服下。必定要与人交|合。若是不交|合,对中药者的身子很是不好。若是交|合了,被当做解药的人会十分痛苦。

轻轻地将宇文尚的头移开,等自个儿的身子从宇文尚的压迫下挣脱开来时,沈骆看向自个儿已经青紫一片的胸部。那两处红点,已经被啃噬地红彤彤一片,伸手往那轻轻摸一下,沈骆

痛的皱起了眉头。

“骆儿,骆儿,别走。”昏睡中的宇文尚呓语出声,那无助的模样看在沈骆眼里,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哎,沈骆叹了口气。缓缓地整理自个儿的衣裙,宇文尚怕是不知道他方才对自个儿的所作所为,皇宫中的女人手段极多,若是宇文尚以后再次着了那些女人的道,即便是见不光的法子,只要让宇文尚和她们行了那事,有了子嗣那些女子的地位也就保住了。

整理好衣裙后,沈骆穿起绣花鞋,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在床上昏睡的宇文尚醒来。在宇文尚醒来之前,沈骆想出了一招。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她要冷宇文尚一段时日。省的他以为她这么好哄,随便几句保证甜言蜜语就让她心软。赵宁对宇文尚下药,若是宇文尚不让赵宁靠近,他会中那见不得光的合欢散么?

还在昏睡中的宇文尚此时还不知道沈骆心中的想法,哎,宇文尚接下来的日子注定是不好过的。马有失蹄,失蹄的惩罚真真是重。多年以后,宇文尚怀抱佳人,看着在小床上甜甜地睡着的儿子,想起这段过往来还是恨得牙痒痒。

一刻时辰未到,躺在床上的宇文尚动了动身子,随后扶着自个儿的后脑勺皱着眉头爬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下自个儿的额头后,宇文尚抬头往沈骆看去,此时的宇文尚已经恢复理智,眼里红|潮退去,恢复清明。

“骆儿。”宇文尚轻轻唤道,语气里竟带着几分不知所措与哀求。坐在椅子上的沈骆只是嗯了一声,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起身端着茶蛊走向宇文尚。

“喝茶,润润喉咙。我去拿梳子来给你梳头。梳好后,你快快回东宫。”沈骆将手中的茶蛊递给宇文尚,脸色平平淡淡,语调也听不出喜怒哀乐。

“骆儿。”宇文尚抬头仔细地看着沈骆,双手没有拿茶蛊而是紧紧握住了沈骆的手腕。中了合欢散,自己定是伤害骆儿了。宇文尚很是懊悔,他竟又一次伤害了骆儿。看着骆儿眼里越来越淡的神色,宇文尚越发紧张担忧。

“拿着,不然我可就松手了,茶蛊摔碎了你自个儿看着办。”沈骆说罢后竟真的松了手,宇文尚立即将茶蛊接住。沈骆则是瞄了宇文尚一眼,直接走往梳妆台,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把木梳子。

不愠不火,轻轻淡淡。宇文尚宁可沈骆像方才那样打他咬他,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对他如此平淡,完全看不出情绪。这样的沈骆和宇文尚熟悉的沈骆很是不同,以前的沈骆一颦一笑,一怒一火,都在脸上摆着。何时像今儿这样了?

“快喝,我给你梳头。你的发带不知掉落在哪里了,我先用一根蓝色带子给你束发。等我找到了你的发带,找机会还给你。你曾说过今儿过后,我就要搬到东西厢房了,以后你少来东西厢房找我,那条密道还是堵了的好。”沈骆一边不轻不重地说着一边拿着木梳缓缓给宇文尚梳发。

宇文尚拿着手中的茶蛊并未喝下,沈骆的话着实如一块大石头一样打在了自个儿的心上。“骆儿,我方才……”

沈骆打断宇文尚的话,“你方才没有与我行那事,刘嬷嬷来得及时,给你服了一粒丸子。刘嬷嬷现在已经去御医那给你要开药去了。你回了东宫快些喝药吧,多注意着自个儿的身子。”

明明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