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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气呼呼地。“那也得他愿意才行!”美人把唇抿了。“你可......听过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然听过,我又不是文盲.....”“说不定,我们的魔君大人,就是当局者呢。”美人似笑非笑。“岚啊......一个人在路上走了太久,从来没有谁,能陪他走上一程,大家围在他身侧,那么近,又那么远,真正能靠近他的心......有一个,就算是宝贵了。”“并不是他不知道珍惜,他......看不清而已。”“有的时候,孤身久了,会没办法察觉,自己身侧的冷风,到底是来自山谷还是高处。”“如果有机会,还是请你......拉他一把。”小满呆呆地看着他。“你......你是......”“啊,忘了说,你的故事,我也挺喜欢的。”美人冲她眨了眨眼。斜刺里,冲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邪恶巫婆。小满盯着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那是岑小姐。只见小狼女端端庄庄地,迈着小碎步,用一种小满从未见过的害羞表情,走上来打招呼。“鹤仙大人......你在这里呀,真是让小女子好找......”那样的语气,配上那样的装束,难免让周围的人产生一种神经错乱的感觉。“呀!鹤仙大人!”“鹤仙大人在这儿呢!”......莺莺燕燕的声音四处响起。那美人强笑着被一帮如饥似渴的适龄女妖包围着,逐渐远去。又看见隐没在妖众里的狐妖,端着小酒杯走到岑小姐身边,脸色不太好看,二话不说把她拖走。不过......鹤仙?青崖山的山主。是他......最好的朋友啊。作者有话要说:换文名和封面了,周知~喜欢么喜欢么【winkwink】第39章万妖山的睡美兔几(四)帷幕逐渐拉开了。隐约的烛光,一点一点,如豆般,亮起。看客们入席,留出一片互相尊敬的安静。小蝴蝶扮演的王后登场了。......“天啊,如果您能赐给我一个孩子,就太好了!”身着礼服的王后跪倒在地上。圭子国王快步上前将她扶起。“会有的!会有的!”......话剧进行到国王和王后诞下了一个小男孩。抱在手中的,不过是个襁褓,连正脸也没有露。小满说为了保证故事的真实和完整,必须由罗粒亲自出演,于是兔身的学委被闷在丝绸里头,两眼发红。班长胡蝶十分激动,深情地注视着圭子。“亲爱的,一定是我们情比金坚,感动了上苍!”圭子一脸严肃地低下头靠近她。“正是如此!”二楼坐着冷板凳的喵小满拍着栏杆,不住地赞叹。“我真是有一帮好学生,看看,演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绝对不假!”挂着金披风的国王看着王后,一动不动。王后抱着球状的兔子馅儿包裹,拿手肘捅了捅他的侧腰。低声道。“喂,该你了!”“嗯。”圭子应了。伸出手,将小姑娘一把拥住,然后对着她年轻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王后僵住了。兔子要被压死了。......等等,剧本里不是这样的!“可还逼真?”圭子的呼吸在小蝴蝶的耳边若即若离。班长的瞳孔不住地颤抖。“是真的,怎么会假。”圭子低声嘟囔着,解救出小蝴蝶怀里的兔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那么,就让我们为这新生儿赐福,举行盛大的晚宴吧!”国王笑眯眯地,脸色如常。王后动情地尖叫一声,跑进舞台侧边没了影子。“哇,年青一代的表演真的很不错啊。”准备上场的恶毒巫婆看着捂着脸飞奔的王后,惊叹连连。“我也不能让她比下去了!”......舞台上正进行着晚宴的布置。被丢在一边,无人在意的小兔子从襁褓中跑出来,蹲在桌面上,对着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后台工作者发呆。惨了,他的衣裳,在距离很远的地方......他现在自然不能变回人身,这副状态下地,怕是会被踩成心肝脾肺肾破裂,不治身亡。可是一会儿,马上要到他的戏份了......红着眼的短毛小兔子坐在桌上,发着怔。“你在这里啊。”正不知所措呢,四周嘈杂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有辨识度的,熟悉的声音。后脖颈的皮毛被人捏着,拎起来,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带你过去。”“我看,你离开了我,就变成了一只蠢兔子,什么聪明的功夫也用不上......”兔子趴在那人的手臂上,抬头看。只能看见一片光洁的下巴。和随着无意识的吞咽,上下起伏的调皮喉结。虎小昭上了妆,原本古铜色的肌肤,衬地皮肤更加立体。闪闪发亮。他捧着他,越过拥挤的人群。原本由于经费和时间不足,剧院里搭建的更衣间就不怎么够,分成男女两间,已经被各位配角们挤得水泄不通了。虎妖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这......”他看着满地狼藉,把罗粒的服装搭在肩上,转过身。“这地方不适合你,我另外再替你寻一处。”逼仄的小角落里,虎小昭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方矮矮的屏风,帮他围出了一块天地。“去吧,我的王子。”他将小兔子丢在地上。小兔子怯怯地说。“......你,你,转过头去,不许看!”虎妖为他望风,邪邪地耸了耸肩。“怕什么,从小到大,我哪一块儿没看过了?”虽是拿他玩笑,到底还是认真尽责地帮他看顾过往路人。青烟袅袅。屏风上方冒出一个面色绯红的粉嫩脑袋,和一小片白皙纤细的锁骨。少男飞速地瞥了身旁伫立的男子一眼,将后脑勺对着他,手忙脚乱地套起服装来。虎小昭怕他跌倒出洋相,哼......他巴不得这个精明鬼出次糗呢,还是忍不住朝他那边看。罗粒弯下腰去,见不着了,只有在屏风的下头,剩了一截细腻瘦弱,肌骨分明的小巧脚踝。或许是察觉到有人在偷瞧,那片诱人的白闪了一下,便缩到后头去了。罗粒换完了衣裳,咬着嘴唇同他道谢。虎小昭“嗯”了一声,低下头,却又多看了他两眼。怀着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