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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宁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随后颓唐地往后一倒,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还不如现在去攻略祁尧的好,自己失踪了不知道多少年再次出现,对方真的没有问题吗?一时之间,她甚至都有些不敢踏入游戏了……珺宁抱住自己床上的玩具熊,滚了一圈,又滚了一圈,最后为了能有个好精神,还是给自己定了个六点的闹钟,战战兢兢地睡着了。可就是在梦里,她还是看见了一身黑衣,表情看不清楚的祁尧将自己折磨地死去活来。“你为什么消失不见了?为什么一直骗我?为什么……”她看着黑衣的祁尧渐渐将自己逼到了墙角,随后眼中竟然流出了血泪……“啊!”珺宁一下就醒了过来,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随后开灯,抽了两张纸将自己额头上的汗抹了去,又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顿时一声哀嚎。“四点半!嗷嗷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珺宁再也睡不着了,竟然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各种预想她再次进入游戏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想到后来,她竟然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最多也不过在游戏里头死一回,到时候再创建新号,各种死缠烂打去,脸是什么,她不要了,嘤嘤嘤。想着想着,珺宁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竟然又再次睡了过去,直到尖锐的闹钟声见她唤醒,珺宁才立马睁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她只感觉脑中嗡嗡嗡作响,于是立马翻身下床,给自己洗了个冷水脸,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回到房内,有些胆怯地拿起游戏头盔,一咬牙就登录了进去……等进去之后,珺宁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四处雕梁画栋,玉石为饰,而她现在躺着的则是一张大的可以睡上十个人的豪华玉床,也不知道这身下的玉是什么材质的摸上去竟然暖洋洋的。她的身上正穿着一身红衣,清透的纱制长裙,下方她的白色肌肤隐隐约约,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之感。珺宁惊讶地看着这一切,脚一动,竟然听到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之声,她立马掀开裙摆,果然看见自己的脚踝上被人系了一串银色的小铃铛,银链很长,一端系在了自己左脚的脚踝上,另一端则系在了那玉床的一角上。见此,珺宁的眼睛一下就沉了下来,她这是被人锁住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不知道哪个变态不仅将自己的脚趾甲修建的整整齐齐的,还一个个都涂了一层鲜艳的蔻丹。额,看着倒是蛮好看的,珺宁摇了摇自己的小脚,也没有太着急,她想这样待她的这游戏里头除了那个人也没谁了。而距离珺宁所住的宫殿的不远处则是又是一间巍峨堂皇的宫殿。“教主,近一个月来,一剑门、揽月阁、太上宫的人,我们一共杀了一百一十九人,生擒了五十一人。大秦与大楚的都城,探子也都安排了下去……”一名黑衣男人领着一群人跪在下方,恭敬地汇报着,偶尔抬起眼,眼中的狂热与崇拜也是丝毫不减的。玉阶上头的椅子里头则斜倚着一名同样身穿一身红衣的男人,里衬几乎和珺宁差不多的材质,之上外头还套了一件暗红色的流光长袍,长发披肩,眼睛里头好似永远带着一种嘲笑与异乎常人的冷淡。正百无聊赖地听着他的手下们汇报着事情,表情平淡,好似这个世上没有一点事情能够引起他的在意一般。直到他突然听到自己手腕上的一串银制的铃铛突然响了一声,男人瞬间睁开了半合的双眼,坐直了身体,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己的手腕,就连下方那些汇报工作的下属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悦耳的铃声给弄楞了,看着上方还在发愣的自家教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就在他整理好情绪预备再继续的时候,他却突然听见上方传来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铃铛声。“教……”黑衣男人才刚开了个头,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身边掠过了一阵微风,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发现那本该坐在玉椅之上的人,早已没了踪迹。一瞬间,底下跪着的几名黑衣男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以前从没有过啊,难道他们汇报得太枯燥了,教主受不了,就走了?这么一想,几人瞬间就尴尬了起来,但还是跪在原地没敢动弹,教主虽然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手段比谁都厉害,毕竟仅仅花了十年的时间,就一手将临渊派拉扯成现在可以和六大势力相抗衡的模样,其中自然有他武功高强,世间难有敌手的缘故,但里头的各种手段龃龉也是少不了的。所以还是跪着吧……而另一头珺宁仍在不住地玩着那小铃铛,突然宫殿的大门被人从外头猛地踢开,带进来一阵微风和一股隐隐约约的冷香之气,珺宁立马被吓了一跳,停下了作乱的脚,看着那背着光,缓缓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一时竟有些愣了。越走越近,珺宁才渐渐看清楚他的长相,狭长的双眸,里头闪烁着叫人根本就分不清的光芒,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正微微抿着,脸颊瘦削,恍如刀刻。尽管珺宁知道来人只会是祁尧不会是别人,但还是被他那大变的模样给弄愣了。她一时之间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几年,才会让之前那个时不时就会脸红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祁……尧……”珺宁试探着开口。旋即就感觉来人之前那缓而慢的动作一瞬间加快了不少,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她的面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珺宁也同样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一时之间竟然不晓得该对对方说些什么。“祁……”就在她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对方的手突然就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后俯下身,直接就吻了过来。不,那已经不成称之为吻了,而是啃咬。里头带着一股凶狠与疯狂的意味,珺宁虽然觉得很疼,但还是闭眼承受了。可能是察觉到珺宁的不反抗,对方的动作竟然渐渐温柔了起来,慢慢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吻才结束,珺宁被憋得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一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不适,依旧眼神诡谲地看着她。“疼怎么不躲?”“嗯?”珺宁有些怔了,躲什么?“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