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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把脑子怀傻了?第97章陆迟边擦头发边往床边走,他瞟眼被子上的厚厚一沓红包,好奇问:“有多少钱?”竟然能让她高兴成这样。陈诺伸手比划了个数,激动的显摆:“足够买一个卫生间了!”陆迟哟一声,凑过去亲亲她肚子:“真厉害。”陈诺喜滋滋的仰下巴:“是吧,我也觉得我厉害!”陆迟踢了鞋上床,随手关掉水晶吊灯:“彼此彼此,我的枪法也很准。”陈诺笑锤他:“流氓!”外面雪花簌簌飘着,安静的夜里两人轻声说着话,直到新年的钟声敲响,数亿万网友嗖嗖地把新年愿望发到微博上,陈诺看了一会儿,犯困的打个哈欠,眼皮子都要粘到一块了,还不忘叮嘱:“别偷我钱,我看着呢。”陆迟无奈,把人往怀里搂了搂:“睡吧,小财迷。”第二天早上,陈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隐约听到保姆在低声劝路熹不要敲门。陆迟也被吵醒了,嘶一声,烦躁的挠挠头发,掀被下床,直接把门口的烦人精只手拎回房。隔着一道墙,陈诺还能听见路熹呜呜哭的声音,不放心的跟过去看,小姑娘见陈诺过来了,立刻呜呜指控陆迟揍她。“果然哥哥都是别人家的好!”“是么。”陆迟轻落落的开口:“那去给你的石头哥哥当meimei去吧,顺便把我发的压岁钱还回来,毕竟别人家的哥哥才会给你包大红包。”诶?路熹愣了愣,打了个哭嗝,默默回想下她收了多少钱,搅着手指头轻声说:“大哥,其实人家刚才是开玩笑的……”陈诺:“……”鸡飞狗跳一早上,谁也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思,两人洗漱完下楼,楼下麻将已经搓起,两桌麻将哗啦啦响,陈诺在陆明月那桌坐下,任由那对八字不合的兄妹相爱相杀。这一桌牌搭子都是陆明月的手帕交,陈诺在婚宴上见过她们,不算陌生,两圈之后自然就熟络了起来。坐陆明月对面的廖娟爽朗健谈,心直口快,不小心就说漏了嘴:“明月,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儿媳妇,不是她,我没准就当寡妇了。”陆明月扔出九筒,一头雾水:“你当不当寡妇,关我们诺诺什么事?”廖娟丟给她个“你就装吧”的眼神,提醒道:“A二客机出事的时候,我家那位就在上面,遗书都写好了……”说着,她放低了声音,看向陈诺:“内部都在传是你摆坛作法,是不是真的?”其他两个同辈阿姨朝陈诺投来惊诧的目光,她们也都早有耳闻,路家这个小儿媳妇不简单,只是陈诺比较低调,一直都没什么名气,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她是术士。廖娟不是一般的好奇:“诺诺,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陈诺虚握拳抵在嘴边,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廖阿姨,我不知道您从哪听来的,这事吧……还是得信科学,一切封建迷信都要不得,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东西,我哪能解释的清,您说是不是?”呵呵,廖娟把手里的五饼打出去:“对对对,我在这胡说一通,要是给我家那位知道了,肯定要骂我脑子灌水,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坐的可都是公职人员家属,不信科学不信dang,尽扯些鬼啊神啊的,像话么!尽管大家对A二客机的事闭口不谈,可陈诺还是担心上了。有句话叫“功高盖主”,即便没到这么夸张的地步,也足够给陈诺一个警醒,如果她再当那只出头鸟,早晚有天会被人一枪崩爆脑袋。什么叫心有灵犀,大概就是喜你所喜,想你所忧。陈诺顾虑,陆迟也想到了。年初二,去往H市的飞机上,陆迟向空姐要了一条毛毯,搭在陈诺腿上,然后状似随意的问:“猪mama想没想过生完小猪之后去干点什么?”啪啪啪。陈诺拍他大腿,显然不满猪mama这个称呼,扭开头道:“我拉两头猪去要饭!”陆迟哦一声:“是拿压岁钱买个紫金钵盂去要饭么?”“陆大哥,你这样下去早晚有天要失去我的。”陈诺拿哀怨的小眼神看他:“上道的男人都会说我养你,一定把你养的白胖白胖,无忧无虑,送去rou联厂都比别人多卖几斤rou。”陆迟被呛住,连咳数声,注意到其他乘客朝他们投来好奇目光,他压低声音说:“如果你甘心当被圈养的小猪,我也没意见。”其实陆迟不算大男子主义,从没想过要陈诺相夫教子,只要不干随时要命的事,他都无所谓,在他看来夫妻不是一个人进步,而是双方都在进步。“我当然不想了。”陈诺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陆大哥,你知道当被圈养的小猪会有什么危险吗?”陆迟眨眨眼没说话。陈诺也不指望他回答,径自道:“会被送去rou联厂制成风干rou、腊rou、五香rou,还有灌肠rou,毕竟俗话说的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陆迟撇开头,要疯了,陈诺都从哪学来一套套理论的!很快,他知道了,因为陈诺给他安利了一部被抛弃女人的血泪奋斗史,字字真玑,句句灼见。“励不励志?”陈诺还问他观后感。陆迟看得走马观花,看完之后只有一个想法:“生下大宝和二宝之后,你赶紧出去工作。”如果哪天陈诺变成只会疑神疑鬼和“的啦”、“呀”挂在嘴边的女人,不是陈诺去死,是他去死。头疼死的。雪融之后是初春。怀胎到五月之后,陈诺的肚子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这期间,无论谁找她解决问题,一概不见,她报了个新手mama培训班,每天斜背个小茶壶,装个小本本,按时按点去培训班报道。如果有新手爸妈共同学习的东西,陆迟也会陪她去,只不过他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装修新房,而是去看门面房。他还记得刚认识不久时,陈诺说过要开个诊所,给人看外科病。彼时陆迟还问她哪来的资金买门面房。直到现在陆迟还记得她当时脸蛋通红羞愤的小模样,她说没钱就学卖狗皮膏药的打地摊。那时她是别人家的小女孩,他管不着,现在他是她老公,哪舍得他的猪宝竖个木头牌子打地摊。陆迟买的门面房就在绿湖璞墅不远的地方,这天晚饭结束,陆迟带陈诺去看了他们的新家,临江碧树,闹中取静,别有洞天。陆迟把车停在路旁,牵着她手沿江散步,有小男孩不小心把皮球踢到了陈诺腿上,他蹬蹬蹬跑过来,小声说对不起。“没关系的。”陈诺笑起来,有即将当mama的温柔,又看眼一旁的陆迟,生怕这人冷脸吓到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