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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婷婷的声音。陈诺听到她声音就烦,太阳xue都突突跳,懒得和她废话,不客气的说:“让陆迟接电话。”到底谁给她随便拿人电话的勇气?梁静茹附体了吗?“师兄不在……”余婷婷的声音也有些不耐烦,只是她话还未讲完,手里的电话便被人抽走了,她回头看眼,是陆迟。“师兄,我……”余婷婷脸色通红,试图解释什么。可是陆迟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斜睨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边往外走边说:“刚才去了趟监所管理处……诺诺,找我什么事?”“陆大哥,能不能黑了我们学校的档案系统?越快越好。”陈诺把马舒怡的情况跟他快速说了一遍。陆迟敏锐的捕捉到陈诺话里的重点信息:“她是不是去过省图书馆?”陈诺不知道陆迟为什么这样问,她突然想到马舒怡发短信提过还书的事,忙说:“她是提过。”陆迟沉了脸,几乎可以笃定对马舒怡行凶的人和杀死前面三个的是同一个,看似毫无关系的四个受害人,他们却都在受害前去过同一个地方--图书馆。陆迟大胆的猜测,他们极有可能借走了同一本书。“陆大哥,现在需要联系到马舒怡的父母,我要尽快知道她生辰八字。”陈诺提要求。“等我通知。”陆迟挂下电话,改拨刘志安。刘志安受邀参加一档真人秀节目,陆迟打他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来S市的路上。“哥们儿,有事呐?”刘志安懒洋洋的问。陆迟没和他说别的,只是道:“给我黑了A大档案系统,找到临床学院一个叫马舒怡的新生,把她信息发过来。”“现在流行这种追人方法?不对……我记得你上次还带个美人看电影来着,这么快就换人……”刘志安还在罗里吧嗦着,陆迟已经挂了电话。“我日,敢这么使唤小爷的也只有你了!”骂归骂,刘志安还是认命的开了电脑。半个小时后,马舒怡的生辰八字发到了陈诺手机上。这边,肖溪也没敢打岔,很快便气喘吁吁跑回来,手里拿了件马舒怡的贴身小衣,进门就破口骂:“卧槽,学妹那寝室里都住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一点不可爱,气死老娘了,差点跟她们干一仗……”她话没说完,余光瞥见飘在半空中的牛大哥和牛大嫂,倒抽一口凉气,话说不下去了。陈诺忙说:“别怕,他们没恶意,不会上你身。”肖溪吁口气,拍拍胸脯,小声说:“没脑袋那个……怪吓人的。”闻言,牛大哥手里拎的脑袋呐呐的低下头,往牛大嫂身后躲了躲。陈诺哭笑不得,同样小声道:“鬼不可貌相,你再说,牛大哥就要哭了。”说完,她拿过马舒怡的贴身小衣,又对肖溪说:“大河,帮我在门外守着,拦住宿管阿姨。”诶?肖溪迷迷糊糊的,就见陈诺点燃马舒怡的小衣扔进了铁盆里。她明白了,过一会报警器可能会响!见肖溪出去,陈诺安心在书桌上摆好香炉,点燃三炷香,口中低声念咒,将三炷香插进香炉中。做完这些,她在纸张写下马舒怡的生辰八字,扔进火盆里。噗。火苗猛地窜了起来。陈诺这么做,是在通过衣裳这个载体来探测马舒怡还有没有生气。这种做法和民间的圆光术类似,只是换了一种载体,比圆光术更加耗费精力。“马舒怡……”陈诺阖上眼,凝神聚灵,不停喊马舒怡的名字,声音轻飘飘的无力,旁人很难听得见。牛大哥和牛大嫂却受不了的捂耳朵,被震的想逃离这个地方。火盆里的小衣越烧越旺,寝室里的烟雾越积越多,逐渐向走廊蔓延,409寝门口就是报警器。哔……哔哔……尖锐的报警声骤然响起。陈诺抓紧时间,划破手指在眉心画上血纹,再次低念马舒怡这三个字,越念越急。呼。一阵凉风刮来,隐隐刮进女孩微弱的呻吟声,陈诺突然睁开眼,朝着火盆方向望去,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她能探到马舒怡的生气,说明她还活着!下秒,她笑不出了,宿管阿姨已经甩开肖溪破门而入,正两手叉腰,怒气冲冲瞪她。破罐子破摔,陈诺索性不理,阖上眼和牛大哥夫妇通灵,让他们先去找马舒怡。陈诺的做法,看在宿管阿姨眼中,无疑是在蔑视她的权威,气得要扯陈诺胳膊下楼见领导,哪知还没碰到人,就僵了半条胳膊。宿管阿姨瞪大眼,咬牙切齿咆哮:“陈!诺!”“到!”陈诺腾地睁开眼,拉上宿管阿姨的手,没皮没脸的笑:“朱阿姨——”最后一个“姨”字被陈诺拖得老长,不过朱阿姨是个秉公执法的女人,不接受谄媚。她狠狠拍掉陈诺的手,有原则的说:“跟我下楼写检讨,不然就去见你辅导员!”陈诺几乎是被拖下了楼,身后跟着跑掉一只拖鞋直喊“诺诺、诺诺”的肖溪。陈诺有点头疼,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演得跟许仙和白娘娘似的!“朱阿姨,我有急事,回头给您补上五千字检讨!”陈诺好声好气央求。“一万字也没用!”朱阿姨向陈诺展现了什么叫更年期的女人不好惹。“既然这样,那……对不起了。”陈诺扯高手,狠狠咬上朱阿姨胳膊。朱阿姨哎哟哎哟叫出声,忙甩开陈诺,趁这个空当,陈诺一溜烟跑没了人影,气得朱阿姨直跳脚,她就没见过这么不省心的学生!……已经是深夜,通往江北郊区的高速上,车辆渐少,驾驶座上的男人两手无意识的紧抓方向盘,因为太用力,反而掌控不住方向盘,将车子开得歪歪扭扭。“卧槽,你特么会不会开车啊,不会开就别上路丢人显眼!”路过司机差点追尾,降下车窗怒骂。男人无暇理会,擦擦脸上直滚的冷汗,猛踩油门飞驰而去。晃神间,他似乎看见前方路正中有一抹白色身影,男人猛按喇叭,白色身影却不为所动,仍在飘来飘去。这一瞬间,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某种东西,瞪大眼看向白色身影悬空的两脚……下秒,一颗翻白眼吐舌头的头颅降落在了他车窗前……是传说中的飞头降?男人慌忙踩刹车,却仍未能稳住车头,直直向山壁上冲去,车轮胎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接着一阵猛烈的撞击,让缩在车尾的马舒怡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眼前一片黑暗,马舒怡捂紧了肚子,疼痛的蜷缩着,指缝间温热粘腻,汩汩的不停向外流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难过到想哭。她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