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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筹码……这谣言便不攻自破。木姜的四肢因为血流不畅,已经开始发冷,她钉在木桩上,死死的盯着长公主:“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们本来就是贼子,就算占了我父皇的山河还不是每日提心吊胆!”长公主扇了她一巴掌,又将她的脸捏正:“好硬的嘴,我可不知萧家还有这样的硬的骨头。”她偏头,看到地上铜盆盛有半盆水,有了主意。“飞檐。”“臣在。”飞檐弯腰走了进来,见到木姜后,眼睛跳了跳,不动声色的朝后做了个手势。“本宫主见不得血,一向最心善,去拿麻巾,上水刑。”木姜的脸瞬的惨白,害怕的摇头,“不要。”飞檐握住麻巾,身边的侍卫将木姜放到地上,浸了水的麻巾缚到木姜的脸上,呼吸开始被水抑住,鼻子呛进一股又一股的水,刺的喉管难受,肺要爆炸开来。长公主府后门,一个黑色的影子悄悄地出了门。胡夫人的府邸建在长安西街,一路走过,雕栏玉砌,瑰丽堂皇,管事带着谢三郎直到走到春闺阁,才停了下来。“谢三爷,请。”谢三郎颔首,吸了口气,推开门。不得不说,这屋内的隔音极好,门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一入门男人调.笑娇.喘的声音蹦一样的跃入谢三郎的耳朵。胡夫人被一群十八九岁的儿郎簇拥着,见他们停止调笑,微微睁开眼,只见谢三郎站在她面前,脊背崩的死直,后槽牙也紧紧地咬着,却还带着笑。“哟,这是谁,好大的胆子,站在我这儿?”若不是谢三郎真的没法了,哪里会找到胡夫人?谁不知道这人在床上有怪癖,让小倌们扮狗扮马,还用鞭.子抽他,谢三郎只服侍她一夜,就不愿意再往她这凑了,可如今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去握胡夫人的手,却被她躲开了,迎着那一双色.欲的鱼泡眼,谢三郎微微蹲下身子,凑在她跟前:“夫人……”不得不说,谢三郎是胡夫人见到过最合意的小倌,面如凝脂,色如春日之花,连那处……都活蹦乱跳,可爱极了。如今,他檀口微启,胡夫人死死地盯着,便觉得火上了上来。她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了,微坐起身,手指头捏过谢三郎的下巴:“今日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又求着来了。”谢三郎最知道要怎么取悦女人,他将自己的脸贴到那已经下垂了的一对月匈,用唇峰慢慢摩挲向上,直到喉头,才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夫人,就,这么记仇么”胡夫人抬起滚圆的下巴,按住他的后脑勺,谢三郎轻笑一声,像勾子一样的舌条攀上她的耳垂,而后,又一路向下。胡夫人闷哼一声,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扯,对上谢三郎那双清明的眼:“说罢,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又要求我什么?”谢三郎顺势,散开自己的发冠,微凉的青丝颓在胡夫人的手上,他如饿狼一样将她压在床榻上,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月匈上,胡夫人急急的喘着,伸腿环过谢三郎紧绷着的腰。“夫人,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么?”他的呼吸一路向下,最终盘旋在大腿的根部。难以抑制的海腥味扑面而来,谢三郎强忍住喉头涌上来的酸水,亲了上去。胡夫人顺势夹住他的脑袋,伸出的手揪着他温热的耳朵:“你这心思,我还不懂,你不如趁我现在心情不错说给我听听。”谢三郎一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夫人,我的一个小丫头翻了点儿小错,被长公主给罚了。”胡夫人躺在床榻上,慢慢的回过神,坐了起来,谢三郎站在她的跟前,一双眼睛并没有染一点儿情.色。胡夫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来的愿意,好,你是个不错的人,我胡嫱是商人,也是个讲诚信的商人,我们做个交易,今夜你将我伺候好了,不管什么都好说。”谢三郎垂下头,神色难辨:“多谢夫人。”她一双油滑的手往他身下一探,扯了过来,谢三郎忍住胀痛,顺势坐在她身边,凑到她跟前。“就是看你受不受得了我的手段了。”胡嫱拍拍他的脸,眼睛里有不可名状疯狂的火焰。谢三郎僵硬的靠在她身边,调笑道:“那就看到底满不满意……”木姜像鱼一样躺在潮汐之后的沙滩上,一阵一阵的浪花掩过她,直到她看见父皇和母后相偕站在她跟前。“木姜。”“父皇,母后,我好累……好困。”母后伸出手,将她额头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既然累,和我们走好不好?”“去哪?——”“木姜你想去哪?”“我想去江南,想去扬州,我还想去看海……”母后慈爱的伸过手,将她搂到怀里:“木姜你累了就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就到了江南,你父皇也在这,他今日还去江里钓了你最喜欢吃的刀鱼,那鱼可大了,你等醒了我们就煎了吃,晚上我们一起逛夜市,你想吃多少糖人就吃多少……”木姜紧紧地抱住母后,埋住自己的眼泪:“这么美好……这是梦么?”“傻孩子,你又说梦话了……等你醒了,就知道了。”牢里不知来了什么人,黄的亮眼的衣服,长公主挺直了脊背与他争论,最终他从地上抱起她,木姜抓住那人衣服,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溜进她的鼻子。她似梦似醒,看不清他的脸,抱着他的脖子,声音轻的像烟一样,不留意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你是父皇么?”那人脚步一顿,又朝前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嗯……被锁了,不知道发不发的出来。☆、险危见恩情(二)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实习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木有WiFi,所以评论我大概会晚一些才会看到……但是这不能挡住我码子的热情,还是继续日更!马车停在公主府的后门,谢三郎撩开帘子跳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