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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肌rou盖住?”一地的化妆品里有一罐铅粉,但他盖了一下,效果不太好,铅粉太死,他露在铅粉外面的皮肤比铅粉还白还闪。杜维因建议说:“你不是会画画吗?往肚子上画朵花好啦。画满一点,艺术唯美一点。”好主意。然后玛利多诺多尔摆出一排宝石颜料,认真地对着镜子给自己画花去了。贝莉儿捧着杜维因的脸开始给他画画……啊呸,上眼线。“眼睛不许张开,闭上闭上!”她揪着他的眼睫毛强行压住,红龙捂着画好的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瞪她瞪得眼泪汪汪。“你是故意的!你是报复!你戳我眼睛!”“这不叫戳眼睛!你不乱动就不会戳!给你画眼线呢!”“那也要红色!我不要黑色!黑色讨厌!丑死了!”“你够红的了!别糟蹋自己了!知道什么叫眼线吗!知道吗!闭上眼!”失忆以后回忆关键词总是特别鲜明,贝莉儿清晰地回忆起了埃及眼线妆,并用眉笔给杜维因画了一个超妩媚的上扬大猫眼。等等画完还有下眼线呢!她继续揪眼睫毛:“张开眼!朝上看!看天!”杜维因继续眼泪汪汪地看天。在贝莉儿这儿,当女孩子的代价实在是有点痛苦。画完眼线以后红龙直接蹦离她三尺远,就算捂着眼睛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臭美个没完也没敢再凑过来。玛利多诺多尔胆战心惊:“我,我也要吗?”贝莉儿笑眯眯:“玛多不用像杜维因那么长,他是浓妆,你是淡妆。”朝他招手:“来来,来来。”那笑容简直像拿着棒棒糖勾引小正太的怪阿姨。银龙战战兢兢地也去化妆师那儿接受了一回眼线洗礼,再上一点点的腮红,翻一翻宝石颜料,用同样的颜色将眉毛稍稍地拉长——然后再捏碎一点金粉银粉,洒在各自的头发上。披上斗篷裹住身体,抱上精神抖擞的小黄,两个猫眼龙和矮人混血女仆可以出发啦!——等等矮人混血什么鬼。猫眼红龙理直气壮的比着贝莉儿的身高,她正直视着杜维因的肋骨:“这就叫矮人混血。”混血你妹哦!他们一路吵吵闹闹走出了树林。树林下是个山坡,山坡往下就是啸吼城。贝莉儿没见过大营地无从比较,但和雪溪谷不同,啸吼城是伫立在平原入口上的一座巨大的石堡。rou食兽人对浮藤木根需求不大,因此烧焦的树根还没砍完,巨大的黑柱下流淌过青蓝的星溪,河流涌进石堡边上的巨湖中。这儿已是水脉的终点了,而石堡的身后,参天的绿林,郁郁葱葱,看不见尽头。但还是能看见石堡的大门外陈列开一排盔甲重重的巨狼。长长的货物和队伍分开两排,从巨狼中检阅入城。他们低调地走下去混进队伍末尾,杜维因吹了一声口哨撞了撞玛利多诺多尔:“来来来玛多,屁股摇起来了。”玛利多诺多尔隐忍地晃了一下胯,杜维因已经摇曳生姿地走了过去。几个狐人正轮着队伍挨个给排队的人暂时登记信息:“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斗篷不许罩的,兜帽拿下来。”于是灰色的兜帽就从善如流地落下来。迎着草原的风,现在阳光下的是闪耀的美人。从头开始往下蔓延的烈火,烈火里点点金光,发上一片灿然,向下盖住的修长诱人的脖颈,深而动人的锁骨。红唇魅惑如勾,遍身的金子与宝石傲然生辉,压不过她一个邪气的微笑。美人环着双臂,将披风前襟圈在胸前,挤出那惊人的曲线,幽然生香的肌肤。她还低头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声音沙哑道:“……人家叫瑞格妮。”超、超棒的大美人啊!狐人晕眩地抬着头想:……就是高了点。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点不知道怎么接到本章结局~先给你们====每次这么水,就证明我成功的卡文了。_(:з」∠)_原谅我嘤嘤嘤继续努力的进剧情ing===========已经不知道下一章写什么了感觉好像是不是要写一发勾搭守卫啊……不写有点不甘心啊……但是写了的话是不是这个女装大佬梗已经水4章了_(:з」∠)_第127章烈日灼灼。威廉姆·加斯德厌烦地从亚龙车的窗口探出头来,伸手召唤自己的侍卫。伯爵幺子在奥兰皇家学院的毕业游历,似乎从出发起就沾染了那么些倒霉的东西——换句话说,也就是霉神当道了。从他抽签抽中了落日山脉的魔蜂开始,一路上就一直那么叫人发狂的不顺。光是跋山涉水带着一群佣兵在原始森林里翻一个十几平米大小的巨型蜂巢群就要让人崩溃,更别提之后艰难的收集作业。死了五六个人终于拿到足够交差的蜂蜜,回来的路上又更坎坷。在矮人的月光岭遇到山洪,耽搁了前来的时间,然后在兽人的雪溪谷撞到一年一度的求偶节。等过了求偶节,想着接下来没有节日了,可以悠闲地一路坐着舒适的亚龙车通过清泉绿林回到奥兰帝国,结果又撞上陡然严厉了无数倍的盘查。叫威廉姆来说,事情的讨厌程度就是那么奇怪地在上升。一切原本都似乎如往常,可就在求偶节之后的某一天,搂着漂亮的猫人少女在床上睡醒开始,公会里接待各种任务单的价钱一夜之间都突然暴涨了三倍以上。——就好像这片平原上突然埋满了诱人的金子,又或者,埋满了一步踏错就万劫不复的陷阱。那么多人突然装模作样地说着“最近行情不好”,“最近风声很紧”,我呸,就这种什么要紧事也没有的小喽啰也配这么乔张做致的吗?对富有的加斯德来说,金币倒真不是问题,要是威廉姆愿意,他可以挥舞着钱袋把它们丢进火里烧,只为看它们在火中跳跃,闪烁的那一点金彩。对,威廉姆就是能挥霍到这种程度,加斯德伯爵坐拥帝都最大的商行之一,名下产业无数,可说日进斗金都不为过。但问题难道不是这群该死的贱民们如此不识相地阻碍他——阻碍他,威廉姆·加斯德大人伟大而不容破坏的行程吗?但威廉姆怎么发怒都没有用,接生意的佣兵还是一天之内急剧地减少。城市与城市,道路与道路之间这样频繁地拉起警戒线,这让威廉姆烦不胜烦。他在怒气下愤然地撤回了所有要求护卫的神情,也已经做好准备容忍自己没有足够前呼后拥的保镖,不得不需要这样低调地通过这座该死又腥臊难闻的平原,以一个不符合伯爵之子尊贵身份的规模,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国家,而现在又必须花费比往常多得多的时间来通过大营地——在他刚刚得知雄狮公爵之女安特亚·洛莱恩肢零体碎地死在闹市里这个骇人听闻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