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咫尺之距,他可以看清她半敛的眼睫。她一再的否认让他的心脏无法安放,在胸腔内跳动叫嚣。怎会如此?不应如此。他不再说话,伸手揽紧她的腰肢,将她捞进自己怀中紧紧箍住。突然的动作让谢渺惊慌,方错愕地抬头,他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来。奢望成真,她又回到自己怀中,容珏含用唇齿去碾压她的薄唇,激动地将她往自己胸膛按,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时时刻刻携带。谢渺有一瞬的错愕,怔愣地让他掠夺自己的气息随即就反应过来两人如今的境况,伸手想将他推开。她不过一阶弱女子,怎是他的对手,用尽了全身力气仍未能换回一寸空隙,反激怒了眼前人。发现她的拒绝,容珏似狠了心,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牙齿咬住她的唇一点点磨。她只能往后仰头躲避,可身后就是墙,只得挣脱一寸,急忙道:“你莫要……”话未说完他就追上来钳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面接受自己的亲吻,更趁机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他从未如此强势,舌头沿着齿龈扫动,酥麻的痒意让谢渺发颤,只能发出一声声似小兽的呜咽。本来因变故而苍白的脸色逐渐染上绯红,甚至连眼眶也不争气的氤氲水雾,她觉自己难堪又无能,费尽心思走到这一步,不过瞬间就被戳穿。原本想要维持的自尊和情意荡然无存,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徒劳。发现她似乎不再反抗,容珏略微放轻了动作,贴着她的唇瓣一点点地摩挲亲吻。随后又去吻她眼角的泪痣,以舌尖反复描摹。谢渺知道他很喜欢亲吻自己的泪痣,以往在床笫间也常是如此,他总爱一遍遍去亲吻那里,仿佛格外的温柔缱绻。当他又如此,谢渺心中忍不住发酸,他多温柔,轻易就能让自己沦陷。这个认知让她愈发难受,为什么自己总是对他无计可施。谢渺闭上眼不愿再看他,指甲隔着纱裙陷入掌心,疼痛提醒着她清醒。“公子,映秀坊虽是青楼,可坊内女子是否接客全凭自己心意,还望公子放开我。”本以为她不再反抗是欲软化,却未料她会如此说。她明明知道他为何而来,却偏生不愿与他相认,甚至是自贬身份来逃避,容珏被她气得想笑。他也当真笑了,勾起的嘴角似刀锋,割开他想要维持的温柔。他知道谢渺喜欢温柔儒雅的男子,他愿意藏起自己的獠牙在她面前当一只无害的宠物,只要她仍然愿意将他豢养。可如今她一而再的拒绝,那他面具下蠢动的狠厉便如野草般疯长。他贴向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一瞬便洒在肌肤之上,女子与生俱来的敏锐让谢渺感到危险,她缩了缩脖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要干什么?”她皮肤白皙,当她因害怕而紧张,脖颈下的血脉便格外清晰。容珏温柔地去吻孱弱的青色血脉,guntang清浅的吻让谢渺绷紧身子,他却在下一瞬离去。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却抬首看向谢渺,他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害怕,“你既是不愿承认,我总得寻些方法证明。”谢渺一怔,随即就见他将自己搂进怀中,贴在耳边轻声开口:“本王的王妃身子敏感,待本王探进去,你若没有反应,便是本王认错了人。”他从不在自己面前这般自称,谢渺一下便知他说的并非玩笑。她心中惊骇,不可置信地看向容珏。////////////////容珏刚将谢渺带进房内没多久,丫鬟被打晕的事便传到阿无耳中。她拧眉看向眼前的暗探,随即起身往外走。她平日里处事都房间隐蔽,廊内不见一丝月光,只有两旁的烛笼有光亮。她似已经想通此中关节,疾驰而去想找到谢渺。却在拐过第一个拐角时见一白衣身影,他身上着着大氅,似怕春夜微凉的寒意。他似听见了阿无道脚步声,回身看向她,欲开口却先轻咳了两声。阿无拧眉,随即问道:“是你将消息告诉他的?”面色苍白的人笑了笑,不回答,只道:“阿无,不要去。”///////////容珏并非只是说说,手掌贴着她的脊背一点点往上,谢渺扭着身子推他,惊慌地拒绝:“不要,别这般。”理智在崩毁边缘的人怎么可能停下,她越是拒绝他越是加重动作。将推拒的人紧紧钳制住,容珏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脖颈,不复方才的温柔,含住一处白皙的皮肤狠狠的吮吸,疼痛让谢渺抽气。“你放开我啊。”她疼也害怕,呼喊时便带上了哭腔。容珏却似没听见,直到她喊疼,才松开了用舌尖舔舐,似想要给予她安抚。鼻息游动,牙齿咬开她的衣襟,掌心在腰间抚摸。她的身子本就极敏感,他又知她一切敏感点,只是这般隔阂衣服抚弄就让她软了身子,甚至连腿心也慢慢湿润。身子的反应让谢渺羞耻,她根本无法抗拒身体里窜起的感觉,双腿慢慢乏力,只能绷直双腿才能勉强站稳身子。容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脚,她便只能软在他怀中。容珏贴至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舔弄,随后低笑着开口:“怀霜,我还未当真进去你便受不住,又怎坚持到最后?”【御街行】絮果「捌」絮果“怀霜,我还未当真进去你便受不住,又怎坚持到最后?”他的话让谢渺僵住身子,手也随着这句话如解她的腰带,她愣在那里,竟未在第一时间推开他。春衫算不得厚,解开外面的衫子便能将她胸前的起伏看得更清。他未迟疑,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衫去揉她挺立的乳峰,谢渺轻呼一声,眼愈发殷红。她咬紧唇,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往下探,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谢渺惊慌地摇头,挣着手不愿顺从,近乎哀求地开口:“不要……”她微弱的反抗构不成阻碍,容珏甚至用膝盖抵她腿心研磨,她软了身子,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去揉弄腿心敏感那处。衣衫再是柔软,摩挲着最为湿软的地方仍是带来巨大的刺激,感受到自己的反应,她偏开头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容珏的手指紧贴着她的,引导着她去揉按衣裙下慢慢挺立的珠蒂,当感受到湿意。他到她耳边,似温柔似引诱地开口:“怀霜,你湿了。这样的话听在谢渺耳中无疑是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仿佛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割舍的一切在他眼中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只要他愿意,她所有的盔甲都无法护她周全体面。这样的话和他所做的事都让谢渺觉得难堪,整颗心连同身体都被泡进结冰的寒江,强忍着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顺着眼角的泪痣滑过脸颊。“殿下既知是我,又为何要如此折辱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