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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夕就会被送回洛阳。”听了他的解释,林池心下好受许多,随即他便贴了过来,亲吻她的的眼角。细声说话,“我对她没意思,对其他人也没有。”他的声音温柔,话语让人整颗心都提起。林池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当看见他的眼睛,心便扑通扑通直跳。“我不喜欢她们。”扑通,扑通。“我只心悦你。”林池只觉脑内有东西炸开,只余一片空白,眼瞳之中是他俊朗认真的容颜,全天下的声音都被心跳和这句话淹没。容璟去亲吻她,似诱哄似哀求般继续道,“所以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他还记得方才他们两人偷偷离席,父皇状似无心那句:“林家丫头和琛儿关系还是这般好。”所幸容珏和容昭替他出头,三言两语把两人关系撇得干净。他知道父皇不可能让林池嫁给容琛,可还是害怕,害怕她不懂情为何物,也害怕她太过明白感情。她喜欢容璟,不管是桀骜不驯的容璟还是偶尔向她低头的容璟,她都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她不愿他这般谦卑。她去捧他的脸,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开口:“我和他没什么的。”“容五,我不想嫁给他。”“我在漠北的时候,只想过你。”只想过你,只喜欢你。/////////////公主及笄后搬去凤阳阁,皇子十二岁就会搬去紫云宫。如今紫云宫各殿住有三名皇子,今夜皇子们都去了麟德殿,紫云宫理应格外安静,五皇子的寝宫内却有喘息和呻吟。“容五,我,我不行了。”林池正被压在桌案上,柔软的乳rou被坚硬的桌面摩擦,挺翘的臀高高耸起,任身后赤裸的人进入。容璟俯身去吻她的脊背,沿着脊椎留下一个个红艳的印记。身下的动作却不停,一下接一下地往里撞。每撞一下,她就会细声细气地叫一声。“嗯啊……你,你轻些啊。”他喜欢的女人明确的和他表明了心意,他怎么还轻得下来。容璟被她夹得舒服,就着湿热的甬道快速插弄,不多时两人便一同被推上高潮。林池已经泄身好几次,此时彻底没了力气,任由容璟从她体内抽出。原本紧致的xue口被捣出一个细口,水液和白灼顺着xue口流下,滴落在水磨石的地上,氲出一块湿迹。yin靡的景象让容璟无法把持,才消下去的硬挺又肿胀起来。他将林池抱到床上,面对面又插进去。林池高潮太多次,身上所有敏感点都复活,如今只一碰便格外有感觉。明明已经感觉不能承受更多,可当他进入,xuerou便自发咬上去,吮着他的硬挺不让他离去。“容五……我受不住了……要,要坏了……”林池瘫软在床上,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分开。容璟就跪在她腿间,抬着她的臀往里顶。听见她说受不住,容璟欺身压过去,将她腿脚折向胸口,一边亲吻一边进入。哑声粗喘着哄她:“不会,不会坏的。”他怎么舍得将她cao坏,他还要和她过一辈子。“嗯……”林池嗓子都哑了,双眼哭得通红,可这个姿势让她身子整个绷紧,快感便一波接一波的往身体各处涌。她的甬道不停绞紧,容璟被她咬着,腰眼窜起如电的酥麻,他粗声喘气,搂紧她说道:“林五,你等等我……等我娶你。”林池已被激得无法思考,脑内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快感真实。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在容璟撞进来时细声细气地叫着。“嫁给我,好不好?”她甚至不知他说了什么,只颤抖着身子抱紧他,在他顶着敏感点又问时娇吟着回答:“好啊……”她不知他说了什么,可不管说的是什么,她都要陪会他渡过往后的岁月。小年夜京中又下了雪,一层层叠上红墙白瓦,天地一白,唯他们是春色。【一斛珠】侍色·番外(h)「侍色」人人都赞陆府长孙陆愈光风霁月、洁身自好,却无人知他身有隐疾。他不近女色,也近不了女色。他已二十又三却还未娶亲,家中曾给他安排通房丫鬟,可他对那丫鬟没有任何欲望。他曾以为自己只是不喜欢那人,可后来他见到各色女子都从未有过情欲。他虽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可这种事于一个男人而言始终难以启齿。月色已明,有人款款而来,是家中为他找的大夫。他不欲再治,一次次向人表明自己的难言之隐,这对他无疑是残酷的。这次是最后一次,听说对方是新入京的神医,专治疑难杂症。若这次仍旧没有起色,他再不愿一次次将自尊扔进尘土任人打量。敲门声响起,外有人道:“陆公子,我是来替您诊脉的。”娇软的女声,出乎他的预料。他就坐在矮榻边,听见女人的声音他犹豫了。“陆公子?”未听见回答,她又喊道,“您在吗?”“反正是最后一次。”他如是想,便豁了出去。“进来吧。”门被推开,月光送来一红衣女子。女子未梳髻,柔顺的黑发简单束在身后,薄纱似的宽松红裙勾勒不出她的身体曲线,陆愈却在一瞬觉得她藏在衣服下的身子应分外曼妙。他第一次生了想窥探一个女人身体的想法,哪怕才看了她一眼。女人向他屈膝行礼,娇艳的眉眼在烛光下如一幅画卷。她浅笑,温声开口:“陆公子,我是容昭。”他点头,对上她明艳的模样。她不像名大夫,更像夜间来勾魂摄魄的妖精。容昭款步向前,坐在另一边。陆愈知她要诊脉,拉袖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她却未像其他大夫那般立即为他诊脉,而是歪头细细看他,似在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她眼中有光,又似带着火,慢条斯理地从他的双眼移到嘴唇,后又落在喉结。陆愈心间忽燃起微弱火苗,喉结不自主地动了一下。“陆公子,可曾有人说您长得俊俏?”容昭轻笑,娇娇地开口。这话无理,陆愈却不觉讨厌,他想自己果真有病,才会如此纵容一个陌生的女人。“可以诊脉了吗?”他压下自己的异常,冷声开口。容昭又笑了,“可以。”她伸出手,皓白的手腕从红色衣袖中探出,莹莹白白的一段,让陆愈想起自己曾得过的羊脂白玉。她却没有贴上他的手腕诊脉,而是凑近了些明目张胆抓起他的手,在陆愈惊诧的目光中送到自己面前。“陆大人,你连手指都这么漂亮。”她伸舌去舔他的中指,陆愈一刹愣住,只能看见她粉色的柔软小舌从自己的指根舔到指腹。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麻、痒,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