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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趁着他们再开口之前,永昌帝忙宣布散朝,回到后宫,往禁苑去打马球泄愤。……此时的令容,正在银光院发呆。今晨她原本要去笔墨轩挑几样东西,回金州时带给傅锦元,谁知到了那里,才知道笔墨轩已被锦衣司查封。她正要走,斜对面屋顶忽然射出支箭,飞鸾眼疾手快地接了,上头却捆着一封信。信是高修远写来的,说他被人挟持,困在京郊。因他在京城无亲无故,又不想沾惹田保,故求她尽快带钱财赎人救命,往后必定加倍奉还。信里还特地叮嘱,请她别张扬此事,免生意外。那封信的字迹她认得,是高修远的。但高修远平白无故,怎会被人挟持?令容觉得奇怪,将求救信铺在桌案,一时担心高修远的安危,一时又觉得这封信透着古怪。高修远是她的朋友,又曾帮过她,他碰见难事,自然是要帮的。至于赎人的钱财,她手里凑凑也足够。但她总觉得不放心,想着笔墨轩是锦衣司查封的,便颇焦灼地等他回来。好容易盼来韩蛰跟宋姑说话的声音,令容忙起身快步出去。“夫君!”她陪着韩蛰往里走,毕竟担忧焦灼,“有件事想请教你。”“什么?”“来这边。”她拉着韩蛰走进侧间,将那求救信递给他,“高修远的。他毕竟救过我,我怕他出事,又担心有诈,没敢擅动。夫君觉得呢?”韩蛰将信瞧了两边,随手丢在案上,“不用理会。”“可这就是高修远的笔迹。而且我问过,他已有好几天没回住处。”“这信不是他写的。”韩蛰说罢,便回身要往外走。令容犹不放心,想拉住他问个清楚,韩蛰却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轻易溜开,转瞬就出了侧间,都无须她帮着宽衣,径直往浴房去了。令容的手僵在那里,愣了片刻,走回案旁。从焦灼到诧异,再到方才韩蛰突如其来的躲闪,她心里渐渐凉了下来。韩蛰一口咬定这信是假的,不想救高修远,又不给任何解释,甚至躲开她,都无须她宽衣,是还在喝那莫须有的醋,而后置高修远的性命于不顾?她心里莫名觉得恼火,扑空的五指下意识搓着,想着韩蛰果断躲开的姿势,有些生气。他不肯帮忙,她只能自己动手了。只是——这封信真是冒名写的?……不知站了多久,灯烛光芒愈来愈亮,她将那封信盯得眼睛都疼了,仍没瞧出端倪。侧间门口人影一闪,韩蛰踱步进来,声音低沉,“还不睡?”令容不答,眼皮都没抬,也不想说话,见他到了跟前,随手扯了张纸,刷刷地写。——我担心他,只为朋友之义。韩蛰瞧着案前负气而立的小娇娘,见她不肯说话,愣了愣,拿过她的笔,在底下写。——知道。——高修远有危险,为何不救?——救也无用。令容诧异,抬头看韩蛰。那位竟然也不说话,下笔飞快。——田保以他为饵,藏之极深。打草惊蛇,危及性命。——夫君也找不到他?纸张写满了,韩蛰也不出声,又抽了一张,在顶上写了个“嗯”字。令容皱眉片刻,才缓缓写——怎么办?——围魏救赵,金蝉脱壳。令容将那八个字盯了片刻,渐渐明白过来韩蛰的打算。所以说到底,他还是愿意帮忙的?她抬眼,对上韩蛰的眼睛,烛光下面容冷峻,目光深邃。她想道谢,又不想打破这怪异的沉默,遂提笔,在纸的后半段画了个眼睛弯弯的笑脸。底下写——多谢夫君。而后递给韩蛰,漂亮的杏眼抬起来,默然看他。第68章确信侧间里摆着书架书案,为免看书伤眼,摆了两副灯烛。此刻高烛烧暖,静照红妆,衬得令容肌肤如玉,青丝锦缎般柔顺。那双漂亮的眉眼弯如月亮,清澈的目光带有感激,柔软的嫩唇微嘟,有点撒娇求饶的意味。韩蛰将碧玉小笔拿着,在写满字的纸上轻扣。——反倒质问起她来了。令容眨眨眼睛,绕过书案,牵住韩蛰袖口,“是我小肚鸡肠了,夫君别见怪。”“小肚鸡肠?”韩蛰比她长得高,靠着书案斜伸一条长腿,眼神颇玩味。令容哪好意思说怀疑他吃醋,只低声道:“以为夫君事不关己,不想救高修远。”“他救过你,也是瑶瑶的朋友。”令容忙点头,“是我心胸狭隘。夫君仗义,不会见死不救。围魏救赵是说……夫君近来要跟田保闹些不愉快?”因事涉朝政,她问得小心翼翼。韩蛰倒没隐瞒,“何止不愉快,关乎性命。”“夫君出手,田保必定招架无力。届时他首尾不能兼顾,对高修远的防守就会变得松懈,高修远可伺机逃出,金蝉脱壳是不是?”令容理清思路,见韩蛰颔首,觉得这未尝不是个法子。否则韩蛰贸然施救,一旦田保察觉,恶从胆边生,未必不会伤及高修远性命。她原先并不知是谁捉了高修远,甚至还赌气的想亲自去救,实在太过轻率!这样想着,后怕之余,不免又顾虑,“高修远留在田保手里,不会吃苦吗?”“我按兵不动,他就还有价值,田保不会动他性命。男子汉吃点苦算什么。”“夫君英明!”令容总算放心。因吃过唐解忧偷习字纸笺的亏,将方才两人对话的纸拎起来,放在烛火上烧干净了,才跟着韩蛰回内室歇息。放下帘帐,两人各据被窝。韩蛰看着里侧蚕宝宝般乖巧躺着的令容,忽然开口,“方才我若不去,你就站着不回?”“不是。我在想对策。”“我若不救高修远,你会生气?”令容静了片刻,掀开锦被一角,爬起身来,“最初是有点生气,不是因为夫君不救他。”她迟疑了下,终是问道:“方才我想拉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