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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懂,下官按例询问魏国公府纵奴强抢民女,女干、杀致死,魏国公府涉嫌包罪窝藏一案,怎么就碍着凌氏血脉的事儿了。”凌檀继续装糊涂。“好你一个倒打一耙的凌檀,本官看涉嫌包庇的是你吧。你凌氏女挥刀斩杀了我儿子,又逃得无影无踪,不是投靠了你,谁还有这样大的本事?”魏国公咬牙切齿道。凌檀一听阿茴没折在魏国公府,顿觉松了一口气,不过演戏还得演到底。“吾皇明鉴,魏国公大人一口一个凌氏杀人的罪名往臣头上扣,微臣惶恐。”凌檀顿了顿继续说道,“请国公大人拿出证据再指责下官,到时便是抄家下狱,下官无二话可说,可这红口白牙张嘴就来的诬陷,下官不认。”御座之上,袖手旁观的皇上,看了半天戏,只挥挥手,声音里带了一丝疲倦:“凌爱卿按例巡查便可,两位爱卿退下吧。”“臣,遵旨!”两人出了御书房,魏国公恨不得掐死凌檀,凌家人怎么这么可恨jian诈。他就见不得凌檀那股云淡风轻的做派,便悄悄靠近凌檀阴测测的笑道:“凌少卿不认是么?我有一万种办法叫那丫头生不如死。”哪知不出半日工夫,弹劾凌檀的与弹劾魏国公的奏章雪花般的飘进御书房。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我先洗个头,再出门吃点东西,回来就写,两万字的榜单伤不起啊~☆、第七十七章任尚都如何云涛翻涌,凌茴此刻也无缘亲见。因为她被一只巨雕劫持了,连带着她的老祖宗,一起被雕叼走,凌茴被风迷的睁不开眼睛,巨雕叼着她的衣裳领子,她只觉窒息的紧,连挣扎都没有着落。这绝不是梅家的机关,梅家向来不造如此没人性的机关,这仿佛是只真鸟,一只有预谋的真鸟,最好别让她找到它的主人,否则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把人打成猪头的冲动,真是见了鬼。不知行了多久,凌茴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难受的背过气去了。巨雕终于良心发现,颇慈悲的把她与老祖宗丢在一处山中阁楼。“真是准时,多谢了。”凌茴只闻一道轻快的男音在感激那只雕。凌茴抚着胸口喘匀气,休息了片刻,还觉得腿有些发软,这算不算飞来横祸?!“果然是一朵娇美的小花,难怪蔺家小子对你如痴如迷,死心塌地。”那道男声从头顶传来,凌茴吓得蓦然一激灵。待抬头看去,眼前一位雪衣银发的男人,唇畔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虽然他就在你面前,可你根本看不出他的年纪,凌茴一愣,想了想,还是不曾见过也不认识此人。“呆呆的,真可爱。头一次来我这里做客吧,我是凤显。”那人如高岭之雪般纯净的眼神略过凌茴,自我介绍道。“……”凌茴有些默然的点点头,然后去查看了一下她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太爷爷,见他老人家没事,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咦?凌季两氏之女,没听说是个小哑巴啊。”凤显迟疑的自言自语道。你才哑巴,你才哑巴,你们全家都哑巴!凌茴终于捋顺心中那口气,想要把巨雕主人打成猪头的冲动又上来了,拦都拦不住。“好差的记性,十一年前我们见过,我给你的小情郎送过铃铛。”凤显不死心的提示道。凌茴恍然记起,十一年前是她与哥哥重生的日子,那串镇魂铃铛是一个匈奴巫师给哥哥送回去的,难道就是眼前这位,她不可置信的打量了眼前这人一番。“阿茴,不得无礼,还不拜见我们渤海大巫。”凌肃琢磨了一圈也才反应过来,凤显是何许人也。凌茴默默将举起的鞭子收回别在腰间道:“太爷爷,你认识这人?”“听别人说起过。”凌肃道,毕竟渤海大巫只活在传说中,谁也没见过真人。“哦?世人都说我什么?”凤显极好脾气的问道。“算卦算的挺准的。”凌肃是武将,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错。”凤显低笑道,“是我。”凌茴暗暗将凤显拉到离凌肃远一些的地方问道:“你……你……你不是匈奴人吗?”不然也不会被哥哥从漠北的草窝里扒拉出来啊。“别提了,倒霉透了,出门看场雪被人扣起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凤显一脸生无可恋的纠结道,他知道凌茴问的是前世之事,故如此回应。“凤公子出门都不看老黄历吗?也对,毕竟凤公子能掐会算。”凌茴毫不客气的嘲讽道。“促狭丫头,倒会编排我。”只见凤显难得端肃了神情,“你这丫头被惯的无法无天了,你可知你这一折腾,我若不出手,等待你的是什么吗?”凌茴收了笑脸,正色道:“愿闻其详。”“你招的机关鹤将会祸及梅家,令梅家满门抄斩,你会被尚皇喂养的艳蛇缠住,受尽□□,被迫嫁入匈奴和亲,依你现在的实力也不至于走到如此境地,不过你这双世间最美的眼睛,会在你逼春、毒的时候彻底失明,依你小情郎血雨腥风的性子,谁都不会善终。”凤显的声音无喜无悲,仿若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而你,最终也不可能救出你的老祖宗。”凤显最后一句声音在凌茴耳边炸开,惊得她愣在了当场。是这样吗?重来一次是这样的结局吗?!“被吓住了吗?怕什么,我不是帮你了么。”凤显在她肩头拍了拍,安慰道。凌茴往后退了一步,丝毫不敢小觑眼前这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她,非亲非故的。“我看上你了。”凤显顿时起了逗弄心思。凌茴蓦然瞪大双眼,难以想象,这人不正经起来,会如此无赖。“果然有意思,难怪蔺家小子会钟情于你,我不跟他抢,你天资不错,做我徒弟就好。”凤显竭力控制住自己摸她头的冲动,真是太可爱了。“大巫还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凌茴简直有些无语。“不逗你了,我是怕了你那小情郎血雨腥风的性子,你若出一点儿闪失,他必拿天下人开刀,谁都别想好过。”凤显难得心怀万民一次。“不过,孩子,你愿不愿意给我当徒弟?”凤显仍不死心的追问道。“以防你出门看雪被绑了,我还得骑马奔得儿奔得儿赶去救你?”凌茴挑眉问道。“呵呵。”两辈子就这么一件倒霉事儿,还被人拿出来提到,尴尬又没面子,好气。凤显垂了垂头,像只斗败的公鸡。“如今,你把我们掳了来,留一堆烂摊子怎么办?”凌茴此刻真的是在虚心求教,她怕哥哥找不到她着急。“等,尚朝气数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