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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属下虽然有功,按道理顶天能封百夫长,为何王爷将我提为将军?”凌茴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傻丫头,今天你及笄啊。”蔺羡道,“我这个做伯伯的,要送你一份称心如意的大礼。”“我及笄?!”凌茴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十月廿八啊,她自己竟然忘了,哥哥……哥哥也没记住……“行了,行了,看看你这委屈的小模样儿,你以为清晨镜儿为何冲我发火,还不是嫌弃我抢了这天。”蔺羡继续安抚道,“你爹爹和娘亲昨天就到了,就等今天呢。”凌茴惊得张大嘴巴,她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忙晕了!!“这封信是你小叔叔写来的,信中说刚刚那孩子是个奇才,放在尚都可惜了,遂举荐到我门下。”蔺羡扬了扬手中的信解释道。“那个小兄弟重情重义,是个可用之人。”凌茴点点头。“既如此我便点他为你麾下第一将如何?”蔺羡问道。“但凭吾王做主。”“蔺家累世以来,不可能只有一支队伍,你组的这支,以后将会是镜儿的亲军。”蔺羡叮嘱道,“不过此事先不要告诉镜儿,我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凌茴蓦然抬头,她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抓住一般。“好了,出去看看吧,今天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蔺羡不再多说什么,他一鼓作气娶了霜霜,就做好了将那块烂泥踹下皇位的准备了,璎璎是个聪明孩子,分她些兵权足以让她自保。两人刚刚出门,便迎来了季行简夫妇,他夫妻二人本打算将凌茴叫回季家行及笄礼的,后来听说并肩王伤着了,璎璎死活不肯回去,夫妻二人只好来并肩王府,没成想这么巧遇见并肩王要成亲!王府中来帮忙的老人抬头看见蔺羡,心里一急,又把他撵跑了,真是cao碎一颗老人心!季行简也不好意思坐着,遂陪蔺羡出门走走。凌茴拉着季夫人一同去了新房,全福夫人已将蔺霜打扮妥当,正耐心陪她说话。全福夫人也是毛遂自荐来的,听说并肩王要成亲,那得多少人抢这活儿干,但一看竞争者是她,其余的人都退了,实在是争不过啊,再全福也比不过她啊。百余岁的人瑞,夫君是武举人,年轻那会儿在老并肩王麾下当总兵,夫妻白头到老,今年携手正满一百年,上面有公婆还活着,下有儿孙满堂,福禄寿一样不缺,世间罕见!全福夫人见凌茴进门直夸赞,这孩子眉目清秀,容雅端丽是个好福气的贵人相啊。凌茴娇笑着陪众人说了一会话,耍了一会宝便出门寻小镜子哥哥了,她的及笄礼还没讨呢,才不要放过他。蔺镜早将顾瀛洲安排妥当,此刻正站在房门的大红灯笼下,问洒扫的小厮可否看见璎璎了?人如玉,世无双。凌茴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哥哥长得肖似其祖,甚至比其祖容貌更盛,只不过他浑身清冷的气质容易让人将这份过分的好看给忽略几分。此刻见他眉眼焦急,凌茴砰砰直跳的心脏便奇异的安稳了下来。“哥哥,我在这儿。”凌茴绽开一朵浅浅笑意,温声说道。蔺镜猛一回头,见她笑得一脸纯良,便忍不住走向前去,拂乱了她额前的碎发,真是个小磨人精。“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蔺镜凝着笑意问道。凌茴故意调皮,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今天是王爷和姑姑成亲的大喜日子啊。”“今日是你的生辰,还有……今日本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蔺镜轻叹一声。凌茴蓦然愣住,恍然记起,上辈子她和哥哥便是在她及笄这日成的亲。想着想着,顿时羞红了脸,仿佛那日的光景尽在眼前。不知不觉的,两人来到了蔺镜的院子。他一把将凌茴拉进屋内,双唇灼热的探了过来,吻得缠绵悱恻。“璎璎,我想你,每天都想,太想……太想了。”蔺镜低喃一声,便又投入进这无边无际的细吻中。在日日夜夜的等待与绝望中,他多想像今日这样将她揽在怀中细细吻着,他太害怕自己这是在做梦,梦醒之后便什么都不剩了。凌茴生涩的回应他,安抚着他,也什么都由着他。片刻之后,凌茴憋晕以前,蔺镜终于依依不舍的停下来,静静的抱着她,慢慢等身体反应消停下去,才起身从镂刻凤穿牡丹檀木盒里拿出一支凤簪给她插在发间。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下篇写幻言,开了好几篇开不了头,也不敢贸然0预收去闯修罗场,下篇还是写古言,凌茴的十叔叔,那个会害羞?的蓝纸,和作天作地妖艳货的沈春娇的故事,这篇被我写糊了,算了,不想那么多,接着写吧。☆、第七十章凌茴欢喜的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心里美滋滋。突然她手下动作一顿,这手感……似曾相识啊,这分明就是打神鞭的缩小版,哥哥很巧妙的添了凤衔东珠的式样。好像,很久以前,王爷也送过类似的一支给姑姑。凌茴心里想着,便将小手暗搓搓的缩了回来。见她小脸明显的垮了一下,蔺镜眼底升起一丝疑惑:“怎么了?不喜欢吗?”他问了好多人,都说姑娘喜欢胭脂水粉和精美华丽的首饰的,这才花了好久给她特意打造了一支。当然,他不会坦白,这好多人指的是军营里的糙汉!凌茴神色纠结了一下,方缓缓说道:“我记得小时候,王爷也送了姑姑一支类似的簪子。”女孩子,都喜欢独一无二的礼物。而且她绝不会告诉他,当时她还在心里狠狠嘲笑了一番并肩王的审美。“哦,这个呀。”蔺镜轻笑了一声,将心放到肚子里,才继续说道:“你要是见过我祖母,会发现,她也有支类似的。”“嗯?”“这是蔺家独有的样式,蔺家儿郎都会给自己的媳妇亲手刻上一支,不过父王手笨,只弄了最简单的。祖父给祖母的那支是春闹海棠,我给你刻的是凤衔东珠。”蔺镜解释道。这一番话说的,像将凌茴心上抹了蜜一般,甜甜的,忍不住的欢喜。原来哥哥是将自己做了个记号啊,蔺家的记号。正午的阳光正好跳跃进来,落在那人昳丽的眉眼上,将他冷清的气质添了几分暖色。凌茴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色向胆边生,卯足劲头,一鼓作气,亲向了他的唇畔。蔺镜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脚,刹间眸深如潭,清幽而柔情,见她干了坏事儿还作势要逃,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招惹了他就得招惹到底。他按着她的小脑袋,风卷云涌的与那条作乱的小舌缠斗,共舞,收服,再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去讨好。凌茴哪里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