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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豆丁大的丫头劳三爷记在心上,放在跟前儿,众人疑惑中带着探究的目光纷纷到访,凌茴浑然不觉的吃得自在。也有那不识趣儿的,觉得是个丫头而已,眼里不当回事:“我说小五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膝下仅两个姑娘怎么成?姑娘再好,嫁人后也是别人家的了。”说话的是镇上的富户何员外。听得他这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众人都不接茬,谁没看见这桌上不仅坐着凌茴一个孩子,麻三爷身畔不还有一个孩子么,此子跟凌茴一般大小,长得甚是玉雪灵秀,颇得三爷的欢心,这正是麻三爷的嫡长孙张觅。三爷的心思还是有些门道看出来的。麻三爷听得何员外的话,不禁笑呵呵的回道:“我倒是愿拿千金博此女,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小辈,可都没有她这样聪慧贴心。”听得三爷这样讲,众人心里的猜测又落实了几分,纷纷点头称是。呵,凌鉴轻嗤一声道:“何叔的多子福,我可是消受不起,此生有阿茴足矣。”在座的谁不知道,何员外小妾众多,生得子嗣倒像是受了诅咒一般,胎胎都是男丁,个个都有口不能言。凌茴闻言有些怔然,前世的时候,父亲也是偏疼她,即使阿霄降世都没改变这一点。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不可能记恨他,不对,也不是记恨,父亲在她眼里便是神佛一般无所不能,她不能接受父亲也会犯错,但父亲终归是人,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作者有话要说: 跟男主人设原型哭诉数据冻住了,然后他说:“发给我看看。”,刚想甩链接过去,猛然想到不妥。好害羞,脸都红了,好紧张,万一被他知道我在背后酱酱又酿酿yy他,难保他不会提刀杀进京宰了我……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做我的御用男主人设原型,但这个单纯的美少年一直以为自己是那种踏上宇宙,征服星辰大海的吊炸天男人,实在不敢告诉他他目前仍在地球上谈谈恋爱,升升级,打打人,哈哈哈哈哈哈,连怪都猫不着打,哈哈哈哈可爱的宝宝们,点点收藏君,它很寂/寞的,需要调戏(????ω????)☆、第十一章“别闹!”凌茴挥了挥白嫩的rou胳膊,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没过一会儿,痒痒的温热继续将她从梦中扰醒,凌茴一把揪住被角,睁开眼,恼怒的想发脾气。不曾想对上的是一双同样圆圆的眼睛,水汪汪又黑黢黢的,凌茴惊的小嘴微张,谁在她床头放了一只奶白色带黑斑点的小狗?当下,也顾不得生气了,凌茴伸出rou巴掌摸了摸毛茸茸的小狗脑袋,那狗也乖巧,一个小嫩爪扑到了凌茴脸上,拿粉嘟嘟的圆肚皮去蹭凌茴的脸,凌茴被它逗的缩到被子里嬉笑。朱辞镜被这一人一狗闹醒,他睁开凤眸看看狗狗,看看璎璎,笑了,这俩可真像。自打凌茴病愈后,就格外的黏他,口头禅也从我不,变成了我要哥哥抱,我要哥哥哄,我要跟哥哥玩,我要和哥哥睡,我要哥哥……总之,他们年纪还小,不必避讳男女之防,凌茴要怎么就都由着她,朱辞镜以为凌茴只是和他睡一个床,没想到这大胆的丫头直往他被窝里钻,还一个劲儿的拍胸脯保证:哥哥,我不尿床!天色还早,不必急着起,朱辞镜又仔细的给凌茴围了围被子,看着这一人一狗在床头逗趣,心里却是难以言表的满足。上辈子他给她的太少,又离开的太早,这辈子每一刻都觉得弥足珍贵。这只小奶狗是季家人夜里送来的,那时候凌茴已经睡了。朱辞镜随手将狗放在屋内,没想到它竟自己爬了上来,倒是个灵巧的。凌茴逗了一会儿,有些累了,脸上微微透着汗意,整个小脑袋直往朱辞镜怀里钻,小奶狗有样学样,也跟着钻。朱辞镜一把推开小奶狗,将凌茴往怀里紧了紧,小奶狗委屈的直摇尾巴。“怎的这样粘人?”朱辞镜闷笑道。“哥哥,好香!”“傻话,哪有说男子身上香的。”朱辞镜轻轻的拍了下凌茴的小脑袋。凌茴闻言努力扬起头解释道:“是真的,这香味跟蔺家姑姑身上的香味有几分相似,不过哥哥身上的香气冷冽些,不信你闻。”凌茴抓住朱辞镜的手掌凑到他鼻子前,不过朱辞镜什么也没闻见,凌茴见状沮丧的往朱辞镜怀里窝了窝,使劲儿嗅了把香气,才算觉得自己赢了。“乖,起床了,季家昨夜来人了。”朱辞镜好笑的拍了拍凌茴,提醒道。“昨夜?”凌茴心里犯嘀咕,为何她不知晓。“据说你季家爹爹,出完今年最后一拨船,路过北水镇,就直接在这里歇了。”朱辞镜解释道。听得朱辞镜这么说,凌茴连忙起身穿戴整齐,梳洗干净去前院看个究竟。奈何人小,手上的劲总使不对,小丸子死活扎不起来,心里急的要命。朱辞镜实在看不过眼去,走过来接过凌茴手中的桃木梳,有板有眼的给她梳了两个丸子头,凌茴在铜镜前照了照,很是满意,当即夸道:“哥哥手艺真好!”待二人收拾妥当到前院的时候,饭已经熟了。厅堂的八仙桌旁坐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眉眼与凌鉴很有几分相似,凌茴见状呆了呆,想必这就是她季家爹爹了,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上辈子见过这个人。那人见凌茴进门,忙招招手示意她过去,待凌茴走近,他大掌一捞,牢牢的将凌茴捧在手里举高高:“胖丫头真是爹爹的小福星。”眼前一旋,凌茴猝不及防的被人举了起来,猛然下了一跳,瘪瘪嘴就要哭出来了。“季行简,你说这话之前都不准备脸红一下吗?”凌鉴提着一把硬弓走进来,身上穿着玄色窄袖短打,看样子是刚刚练武回来,“我女儿的灾倒成了你的福了?!”季行简毫不在意凌鉴的揶揄,继续道:“季家的头船差点在阴沟里翻了,若不是璎璎起疹子,梅梅担忧的紧,我连夜将她送了来,耽搁了半日行程的话,此刻你应该去云江的鱼腹里将我翻出来,跟你吵嘴了。”“哦?有这等事?”凌鉴讶然,眸中划过一抹凛冽的深思。凌茴闻言大惊,她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前世,她是整整晚了一年出的疹子,而重拜双亲的事儿,并不是没有,而是被迫中断了。细细想下来,凌茴背后已是一身凉汗,她仿佛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没有。“那是自然,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前些日子从高昌人那里换了些上好的葡萄酒,不醉人的,来来来,一起坐下尝尝。”季行简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向凌鉴招呼道。“季!行!简!”凌鉴咬牙切齿道,他这是明晃晃的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