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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汐儿敬你一杯可好?”南宫汐让人倒了一杯酒,娇羞的看着司帝。司帝不语,也没有喝酒,她今日已经迎合了南宫汐几次,如果南宫汐不写那封信,他是不会来的。南宫汐看了苦涩一笑,喝了手中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连喝了三杯酒。“小姐…再喝就醉了!”秋雨小声提醒。“醉了才好,一醉解千愁,”南宫汐脸上飞上了两抹红晕,看着司帝,眼里毫不掩饰爱慕,酸楚道:“王爷,您放心,汐儿会照信上做的!”司帝冷漠的看着南宫汐,深沉的说:“那样最好。”“好,我现在就告诉大家,”南宫汐凄惨一笑,转身大声说:“打扰大家了,今日大家能来,我很高兴,不过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要与大家说。”所有人都看着南宫汐,等待她接下来的话。南宫汐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我想说的是,我与司王爷的婚约……”“啊……”传来一声尖叫,一个婢女倒地,死不瞑目。“快,有刺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啊……”“啊……”不少人尖叫起来,四处乱窜,场面一片混乱,有人开始往外跑,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初心一惊,看着有人倒下,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多了几个武力高超的黑衣人,见人就杀,朝着她们袭来。所有人都很害怕,不断的有人倒下,也有人受伤,尖叫声连连,乱不可言。突然看到屋顶上飞来一个黑衣人,拿着利剑,朝着司帝直逼而来。初心心里一紧,急呼:“王爷小心。”本能的想要去替司帝挡住。“王爷小心!”南宫汐也看到了,扑在司帝面前。“扑哧……”一声,利剑穿过rou体的声音。“嘶……”初心痛的冷吸一口气。司帝的心都在初心身上,根本没有发现危险,看到初心倒在北冥宣的身上,瞳孔狠狠一缩,犹如黑夜中的暗杀者。突然感觉身体一重,一转头就看到南宫汐倒在他的身上,口里溢出嫣红,一柄长剑刺入南宫汐的体内,眸子一闪,不可置信看着刺入南宫汐的黑衣人。“王爷!”南宫汐不舍的看了一眼司帝,口里的鲜红不断流出,脑袋一歪,昏了过去。司帝扶着昏迷的南宫汐,眼里一冷,眼里发出摄人心魂的寒意,快速解决了那个黑衣人。初心捂着手臂,鲜血从手指缝流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帝怀里的南宫汐,这是怎么回事?她本来是要救司帝,怎么会替北冥宣挡剑?这也太扯淡了。她刚刚像是被什么人推了一下,才会扑到北冥宣的身上,也许是场面太乱,有人不小心推了她。她是脑袋进水了,才会救北冥宣。陶格斯暗暗的看着这一幕,他妨了又妨,还是让那女人受了伤,看着打抖中的黑衣人,眼里一冷,加入了战斗。蒙熬看了,也加入了战斗。陶格斯武力不弱,到他身边的黑衣人,没几下就倒下了。司帝抱着南宫汐,眼里狠辣,杀了几个黑衣人。“快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南宫俊带着一些家兵赶过来。那些黑衣人看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浑身杀气,招招狠辣,拿命搏命。这样只是加快了他们死期,单单司帝,陶格斯和蒙熬,就杀的差不多了,最后几个,南宫俊带人进来不出一会儿就被全杀了。看着遍地的尸体,初心心里有些麻木,在这古代,死人就如同蝼蚁,死了就死了,根本没人管。第二百四十六章:命在旦夕“汐儿,汐儿怎么了?”南宫俊进来,看到南宫汐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后背被鲜血染红,没有一丝生气。“她替本王挡了一剑,”司帝眼里有些复杂,南宫汐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替他挡剑,他没想到,当时他的心全在初心身上,看到初心为北冥宣挡剑,他的思维就停止了。“快,快传大夫,不…快让人去宫里请御医,”南宫俊一听吓傻了,急忙让人去请大夫。南宫傲和他的夫人也赶了过来,看到南宫汐一身是血,顿时吓得脚步不稳,险些跌倒,颤抖的喊:“汐儿……”“快把汐儿抱到她的房里,请御医来看,”南宫傲一脸紧张,冲着身边的下人急道。“父亲,孩儿已经让人去请了,”南宫俊一脸痛苦,都怪他没有保护好meimei,府里怎么会来刺客,眼里闪烁着阴冷。司帝看了一眼初心,眼里闪过一抹沉痛,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抱着南宫汐离去。初心看了,紧紧咬着唇瓣,捂着手臂的手不由紧了紧,看着众人和司帝一起离去,心里有些苦涩。“快……”“快……”陶格斯和北冥宣异口同声的说。“快和本王子去上药,”陶格斯看着初心抢先说道。“不用了,我没事!”她想回王府上药,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想离开南宫府。“还说没事,”陶格斯看到初心的胳膊被鲜血染红,不由一怒:“你难道不想要你的胳膊了吗?”他看的出来初心对司帝不同,可是人家都抱着一个女人走了,她还倔什么倔。“是啊,你刚刚怎么那么傻,替本王挡了一剑,本王带你去上药,”北冥宣一脸心疼和感动,看着初心的胳膊还在滴血,更是心疼不已。“王爷理解错了,是有人推了我,我不是有意替王爷挡剑的,”初心心里冒火,她感觉今日这场刺杀像是阴谋,不然怎么会有人推她呢!难道是凑巧?心里有些不确定。北冥宣一愣,没有想到初心会这么直白,顿时觉得有些下不了台。陶格斯勾了勾唇角,他就知道初心不会替这白痴挡剑,难得用正常的表情说:“我们先去上药。”初心感觉胳膊火辣辣的疼,想了一下点点头。北冥宣看到初心和陶格斯走了,紧紧握住拳头,发出啪啦的响声,眼里阴森可怕。大夫都去南宫汐的房里了,府里再没有大夫,无奈之下,陶格斯只好问下人要了一点伤药,亲自替初心包扎。“你会吗?”初心看着陶格斯,一个王子,养尊处优,会包扎伤口吗?陶格斯一笑,剪一条纱布,笑道:“你可别小看我,小时候我经常受伤,都是自己包扎的。”说完慢慢撩起初心衣服,看到伤口深可见骨,伤口rou都往外翻,还在往外冒血,血rou模糊,心里不由一痛,伤的这么重,这女人竟然一声不吭,她就不疼吗?“忍着点,”陶格斯要初心上药。“嘶……”陶格斯一碰,顿时传来锥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