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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看了,紧紧握住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看着初心,眼里闪过一抹痛苦,说:“心儿和她不一样。”初心睁大眼睛,江逸说的她,是个女子吗?难道江逸曾经有过喜欢的人。司帝冷笑:“一不一样,不是你说了算。”这一刻,司帝有一种想法,就是永远把初心留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窥视。江逸不语,震惊的看着司帝,司帝眼里的意思,做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一种霸道的占有欲。在他的记忆里,司帝想要得到一个东西,轻而易举,而司帝从来没有对什么感兴趣过,这是第一次。司帝拉起初心的手,紧紧握在手中,拉着初心走进屋里。初心如同一个木偶一样,被司帝拉着,一脸惊讶,这男人怎么了?江逸看着这一幕,心里传来痛意,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七哥,快来玩,好好玩的,”司帝一进屋子,就被北冥宸拉了出去。司帝看着洗衣机,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问:“这是哪来的?”“心心做的!”北冥宸头也不回的说,这东西太好玩了。司帝一听,眼里闪过一抹审视,看着那个洗衣机,眼里闪烁着惊奇,这个女人的脑袋装的东西还真是不少。第一百四十六章:去狩猎初心站在门口看着司帝,司帝围着洗衣机转了一圈,才收回视线,看着初心,冷漠的问:“你喜欢他?”心里却有些紧张。初心一愣,知道司帝说的是江逸,想了一下,说:“他很优秀不是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江逸那种男人女人很容易动心的。司帝的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眸子中闪过一抹暗沉,沉吟了一下:“优秀到喜欢吗?”不知为何,一想到初心有喜欢的人,他就不悦的想杀人。初心不明白司帝为何老是纠结这个问题,上次要替她找男人,这次又问她是不是有喜欢的男人,他这是担心她嫁不出去吗?“王爷这是担心奴婢嫁不出去吗?”初心有些恼火,这男人管的真多。“的确如此,”司帝嘴硬,淡淡别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女人若是抛绣球,京都的男人恐怕都去了,岂会嫁不出去,她的美貌是所有男人致命的诱惑。“王爷大可放心,就算奴婢嫁不出去了,也不会纠缠王爷的,”初心心里有些不悦,这男人是怕她对他纠缠不清吧!司帝听了,脸色一冷,怒看着初心,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小女人,他司帝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嫌弃过。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发现,这女人很轻意就可激怒他,这让他很不是适应,冷冷的看了眼初心进去。时间飞快的过去了两日,初心也把洗衣机的结构又细化一下,让人交给江逸,既然是好东西,就要分享,没人会嫌银子多。相信这个特质的洗衣机,一定会掀起一场小风波,让不少银子进入她的口袋。初心在门口探了一早上的脑袋,就是为了看司帝有没有回来,因为今日是江逸说的狩猎日子。如果可以,她也想过去。皇天不负有心人,司帝终于回来了。“王爷……”初心迎了上去。司帝看到初心身上的衣服,眼眸闪了一下,这件衣服是他上次进宫送给这女人的。“用膳吧!”他已经习惯和初心一起用膳。司帝有时回来的晚,初心饿了都会提前垫一下肚子,今日也不例外,随便吃了几口,看着司帝,小心翼翼的:“王爷,你今日出去吗?”司帝顿了一下,优雅的放下筷子,看着初心:“你问这干什么?”初心也不拐弯抹角,大方的说:“我听说今日有狩猎,不知王爷会不会去。”江逸不是说,会有很多人去吗?梁家人一定会去,她也想去碰碰运气。“会,”司帝重新拿起碗筷,继续优雅的用餐,那种无聊的游戏,每年都有,可又不得不去。初心一喜,期待的看着司帝:“王爷可不可以带上奴婢。”说完察觉不对,又补道:“奴婢的意思,是去了好照顾王爷。”司帝不语,每年狩猎都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这女人去了恐怕会有危险。“王爷,奴婢不想放过任何机会,梁家人也会去对吧!”初心咬着唇瓣,她怕司帝会不答应,可是她整日待到王府里,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司帝被初心的眼色一怔,那是一种倔强如同小豹子的眼神,他也知道初心的时间不多了,他与北冥彻的脸皮维持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他又能维护她多久。沉默许久:“好……”初心听了一喜,眼里跃动着愉悦。“小心点,这不单单是狩猎,”司帝眼里闪过一抹阴沉。初心一怔,心里有些复杂:“奴婢知道了。”说完回到屋里,找了一些东西带上。出乎意料,司帝这次没有坐马车,改成了骑马,初心犹豫了,轻轻咬着唇瓣,她不会骑马呀!“上来!”司帝在马背上俯视着初心,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异动。初心一呆,看着司帝伸出修长白暂的手,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司帝的大掌里,手里传来一阵暖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手。司帝轻轻一带,她就上了马背。怀里多了一具柔软的身子,司帝猛然一怔,鼻尖传来初心的发香,一股nongnong的熟悉感传来,让他想探根究底。初心也浑身不在然,感觉司帝半天不动,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王爷。”司帝收回意识,夹了一下马腹,疾驰穿过街道。冰一跟在身后,面无表情的脸上有所松动,王爷这次是何意,据可靠消息,这次暗杀定不少。初心去了才知道,狩猎场来了不少人,包括北冥彻,初心看了一圈,发现她认识的,不认识都来了,就连南宫汐也来了。南宫汐一直望着入口,发现司帝来了,顿时一喜,当看到司帝胸前的初心,笑容僵在脸上,紧紧扭着手里的帕子不成形。南宫俊看了,眼里闪过一抹阴冷,靠近南宫汐,不屑的说:“怎么样?看到了吧!他日你就等着后悔吧!”南宫汐脸色一冷,心里愤恨不甘,怒道:“后悔?你们总是说我后悔,我已经失去一次,难道还想让我再失去吗?”“那是你自愿的,谁让移情别恋,”南宫俊压低声音。“我移情别恋?”南宫汐讽刺一笑,神色有一丝悲凉,:“是你们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注定要让我做个负心之人。”她从小生活在优越的家庭,可是谁又知道她的身不由已。“别忘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