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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伺候的人都是不用香料的,衣裳也都要不能经过熏香。”芝芝这个倒是知道,毕竟那位当上皇帝后,一个妃子用了十分浓烈的香,那位便直接将那个妃子砍了。还是在宴会之上。后宫佳丽全部吓得尖叫,甚至有的直接就被吓疯了。不过昨夜“她”问自己是否用香了,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用。芝芝突然抬起手嗅了嗅,没有味道啊。“奴婢见过驸马爷。”正在芝芝忙着闻自己身上味道的时候,走在她后面一点的采苓突然跪了下去。芝芝看了她一眼,又往前看了一眼。傻眼了。芝芝连忙福了个身,“妾室芝芝见过驸马爷。”没有声音,只是芝芝看着一双鞋越来越接近,最后停在她的面前。一双手伸出来扶住了芝芝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你就是芝芝?”芝芝身体僵硬,点了点头。男人轻笑了一声,手慢慢松开,“芝芝也出来赏花,真是有缘。”芝芝却愣了下,上辈子驸马明明先问的是她的芝是哪个芝的。这辈子怎么……可能是因为遇见的场所不同了吧。男人似乎在等芝芝说话,芝芝却在等男人没趣离开,莫名其妙两人仿佛成了对峙之势,还是采苓不小心哼了一声,打破了僵局。“起吧,别跪着了。”男人温声道,又对芝芝说,“芝芝,听说昨日你给公主侍疾,公主病都好了,你可有大功劳,想要什么?”想离开公主府,走得远远的。“那是妾室该做的。”芝芝依旧低着头。她上辈子当然幻想过眼前英俊的男人对她会有一点点喜欢,后面才发现他只是对所有人都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若喜欢,怎么会两年都没有去过她的屋子,怎么会自己死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地难过,甚至都没有提起过。他忘了那个给他泡茶的小妾芝芝,或者说根本就没记住罢了。“这可不行,我向来赏罚分明。”语罢,芝芝发现自己的耳朵被捏了下,“回自己院子吧。”芝芝连忙溜了,溜得像只兔子。*本以为这一夜也能睡得很好的芝芝又看见了那只鬼,而且那只鬼似乎比之前更加恐怖。它站在房间的地上,血从它的头顶开始慢慢地流下,然后往芝芝的床边蔓延过来。芝芝吓得不行,连声唤采苓。采苓不知道是睡熟了,还是不在,一直没有人回应芝芝。芝芝都缩在了床角,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她觉得眼前这只鬼似乎非常生气。血慢慢地往床上爬,芝芝抖得不行。突然间,她清楚地听见那只鬼惨叫了一声,然后所有的血又迅速倒流回去,那只鬼捂着脸惨叫,那惨叫声足以让人毛骨悚然,在房间门被推开的瞬间,鬼消失了。芝芝眨了眨眼,然后连忙溜下了床。“采苓,你……”芝芝猛地停住了脚步,因为进门的人根本不是采苓。第18章芝芝往后退了一步,手摸到桌子,也许是惊吓过度,她都忘了给对方行礼,只是惊恐地看着对方。对方掩唇轻咳,“我路过听见芝芝的声音便过来了,说来奇怪,你院里的丫鬟未免睡得太熟了。”他说完后,抬起腿往门里面跨了一步。芝芝连忙往后躲去,她几乎塞雪白的脸上明显有着慌张的神情,她躲到了床边,然后左右看了下,一把扯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要入睡了,所以她只着了亵衣。之前那鬼吓她,她都是躲在被子里,刚才一激动,便直接跑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妾室容颜不整,还望驸马爷别进了。”芝芝颤着声音叫。对于她来,来的这个男人是她前世的夫君,也是她这世的夫君,但是他们没有拜堂过,也没有喝过交杯酒,甚至她的红盖头两世都是她自己掀开的。若是上辈子,他踏月而来,芝芝也许会欣喜,但这辈子,芝芝只觉得害怕。一声轻笑蓦地响起。“芝芝柳亸花娇、温香艳玉之姿,怎么能说自己容颜不整。若芝芝这是容颜不整,那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是无盐女了。”脚步声在接近。芝芝往后缩去,最后缩在了床角,但是她的眼帘里还是出现一张俊美的脸庞。驸马长得俊,要不然芝芝上辈子也不会芳心暗动。眼前的男人长眉入鬓,目若朗星,面若冠玉,他拥有一张君子的面庞,但是他此时红唇噙着那一抹笑,平添一分邪气,若是其他女人看见,肯定要面色酡红,眼神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但芝芝却面色惨白,仿佛来之人是恶鬼、是邪魔,是吃人不眨眼的山精妖怪。驸马见芝芝这样,眼里更是有兴味。他一腿跪上床,直俯身,芝芝身体一抖,可是已经无可退。“芝芝怕我?”他低声细语,仿若情人间的蜜语。芝芝咬着唇不敢说话,她总觉得眼前的人比上辈子她接触的要恐怖许多。驸马伸出手挑起芝芝垂散的一缕长发,他似笑非笑,红唇一张一合,“芝芝真像个小兔子,告诉爷,你刚刚为何尖叫?”芝芝摇摇头。“撒谎可不是好孩子所为。”驸马松开了芝芝的头发,改捏住芝芝的下巴。芝芝觉得那只手真冰啊,像是从冰窟里拿出来的一般。驸马看着芝芝,轻声说:“撒谎会被杀掉的。”芝芝抖了下,还是摇摇头,“妾室只是想起夜而已。”“是吗?”驸马面上的笑意不变。“对,因为翠钗院太大了,妾室害怕,所以才会喊采苓。”芝芝吸了下鼻子,“没想到会惊扰到驸马。”驸马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审视她,判断她是否有撒谎。芝芝被迫仰着头,她睫毛不自觉地轻颤。其实芝芝多少有点挑软柿子捏的意思,若是今夜进来的是公主,她根本就不敢躲,只会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驸马性情温和,她才敢这样放肆。的确是放肆,哪个妾室会在自己夫君进屋的时候说那种话,轻则罚嘴,重则打死的都有。虽然驸马今夜看起来有些邪气,但是本性如此,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吧。果不其然,驸马松开了芝芝,脸上重新挂上温煦的笑容,“原来如此,那芝芝,要夫君陪你去吗?”芝芝被那句夫君吓得一抖。她脸皱巴巴的,“妾室不想去了。”驸马挑眉,“为何?”“妾室有些困了。”这是赶人的意思了。驸马站起身,退回了床边,疏离且礼貌地说:“那我便不打扰芝芝休息了。”芝芝捏着被子默默点头。驸马那瞬间表情讳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