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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肯和他分担这些,他女朋友的情况肯定比步宁差了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喜欢那有什么办法!”傅南衡始终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我气得直掉眼泪,“男人都一个德行吗?明明他和步宁在一起的时候,眉里眼里都是步宁!”“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傅南衡反驳了一句。我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也是被气急了,总不能因为突然破产了就破罐破摔了吧,就算不是破罐破摔,可是男人的这种行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是很不好的,我顿时对陈汉霆的印象大打折扣,因为他让我的女儿受委屈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很幸福,我一直担心太过幸福的家庭,不会有太好的下场,现在好了,原来不幸在这里等着我们呢。我坐在床上哭,傅南衡过来哄我。傅南衡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步宁早就睡觉,本来这也不是个好消息,不想告诉步宁呢,正好她睡了,就不和她说了,正好我和傅南衡也商量商量,怎么安抚下她。基本上我和傅南衡今夜无眠,说了好多话,说了男人的爱,女人的爱,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心,为什么步宁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最后决定结果还是不告诉她,就说陈深和陈汉霆搬进了出租房,剩下的就不用了。我说很庆幸这一生找了他,没有经历什么波折。“波折这不是来吗!”他说了一句。我也叹了一口气。因为头一天睡的晚了,所以,第二天,我们都没有起来,直到傅步远敲我们的门,说,“爸妈,jiejie不见了!”我和傅南衡大吃一惊,心想,她才十四岁去哪了?我穿着睡衣就匆匆去了傅步宁的房间,果然,摆放整齐,行李箱也不在了,我差点儿就晕过去。“不用问,肯定昨天晚上偷听了我们说话了,走了!”傅南衡站在我身边,“我让在海关的朋友查查他的出行日期,不过,我估计她走不了,签证都没办,要走还要几天的时间!”傅南衡果然分析得头头是道。“那怎么办呢?”我焦躁得不成样子,一朝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的父母闹翻,这不是步宁从小能够办出来的事儿。“你去给她的同学打电话,我去大使馆!”傅南衡说了一句。说完了这句话,他就走了。这个孩子,原来cao心是假的,现在一旦cao起来,就是大心。我给傅步宁的老师打了电话,要到了他们的通讯录,挨个儿打电话,可是傅步宁都没有去。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傅南衡,希望他能够拦截住步宁。我给傅南衡打电话,说她没去同学家,让他一定盯紧大使馆。傅南衡说了句,“我知道了。”从声音都能够判断出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他一直宠着的小女儿,如今,竟然不在他的掌心了。傅南衡除了自己去,还让陈婧派了人,和他一起盯着,他们都认识傅步宁,相信傅步宁这次是跑不了了,我的心宽了宽。可是时间过去了两天,还没有傅步宁的动静,三天,没有,五天,没有——我急病了!人家都说为了媳妇儿忘了娘,她现在还没有怎么样,就把自己的爹娘给忘了,我是有多伤心。傅南衡在医院看着我,他紧紧地闭着双眼,说了句,“由她去吧,她看不到是不会死心的,只有看到了陈汉霆和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才会乖乖回来!”“可是她一直没有消息,你就不担心么?”“我已经和警察局的朋友说好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大使馆也有人盯着,我现在猜,她可能没有去美国大使馆,可能通过第三个国家办理签证进入美国,我们一直在盯着美国大使馆,她可能已经去了菲律宾,或者新加坡了,或者很多免签的国家!”我也才恍然大悟,步宁肯定是这么想的,所以,连她爸,都没有逮到她,她从小走过了很多国家,如果她真的会通过第三个国家进入美国,我是不担心的,我担心的是,陈汉霆会怎样伤害她,一个忽然破产家庭的孩子,精神状态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他的mama早就去世,单亲家庭的孩子——“希望她看到陈汉霆死了这条心吧!不是我们无情无义,如果陈汉霆是一个好孩子的话,我不介意出钱出力让他起来,可是,这孩子——显然太让我伤心了!”傅南衡狠狠地闭紧了眼睛。我更加担心,现在还没有步宁的消息。这些天,步远一直陪着我,给我讲笑话,说他们学校开心的事情,绝口不提他jiejie,这个孩子看似心粗,看似淘,其实是最懂事的一个,看起来傅南衡是没有白疼。得到步宁的消息是两个星期以后。步宁打电话给她爸打电话,我一听到傅步宁的声音,就让傅南衡开了免提。电话里,她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声音微弱,她说了一句,“爸爸,来接我吧!”“你在哪?”我把手机抢了过来,说了一句。“我在机场,妈——”接着,傅步宁就哭了起来。傅南衡皱着眉头,“该吃的亏还是吃了,知道回家了,走吧,去机场。”今天下了很大的雨,雨水打在前面的车窗上,雨刮器一直在刮呀刮,我很担心步宁。傅南衡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皱着眉头,我知道他也很担心,毕竟那是他的宝贝女儿。到了机场以后,又给步宁打了一个电话,她说自己在一个角落里,我和傅南衡找遍了全机场,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傅步宁。傅步宁眼神憔悴,先前的神采奕奕都没有了,黯然无光。我和傅南衡走了过去,本来傅南衡的步子很匆忙的,可是看到步宁的样子,大概心疼,又心焦,他的步子缓了下来,紧紧地攥着手掌,走到了傅步宁的面前。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傅步宁这样。傅步宁看到我们走了过去,说了句,“爸爸,mama!”那是疲惫到颓废的声音。傅南衡低头看着她,然后一把抱起了她,傅步宁把头埋在爸爸的颈窝里,我不知道她哭没哭,我拉起他的箱子,就走了出去。傅步宁在车后座,双脚放在后座上,我看着她,很担心,可是傅南衡一句话没说,我也不说,车里特别的安静,只能看到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