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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朵上是没有玩具,不过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在耳朵背面,你自己看不见,很小很小,很可爱!”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说“我怎么看不见啊”,傅南衡说人身上很多的东西,一生都可能看不到,比如你耳朵上的这颗痣。“那你怎么能看到?”我随口问了一句,拿过镜子来看,怎么就是看不到?傅南衡给我拿了另外一面镜子过来,两面镜子都对照着看,这才看清楚,原来在我的耳朵背面,贴近耳廓的地方,真的有一颗小小的痣子啊,很小,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因为是你的枕边人,所以看到了,还有,你背后还有一颗痣,另外,那个地方也有!很小。”傅南衡抱住我,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又开始不正经。看起来我身上隐藏的痣还不少,他竟然都发现了。他拥我入怀,傅步远在床上爬着玩,两只眼睛在注视着我们。“婚礼都想要什么?什么要求?婚纱还要大半年才能完成,都是手工裁出来的,很耗时间,水晶珠片也要一片一片地缝上去,原材料的收集也很困难!”“其实我对婚纱对婚礼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说了一句。“你没有要求,不代表我没有要求。我希望能够给我的爱人一个过得去的婚礼,一件永世不忘的婚纱!”他说。有他这句话,我就真的很知足了。因为先前他曾经说过,要和dick一起举行婚礼的,问问他还举行不举行了。傅南衡说问问dick。想不到跟dick说了以后,他挺感兴趣的。然后一直说要在我们家讨论婚礼的细节,反正以前他在中国的时候,也是天天都来我们家的,来就来吧。是他自己来的,他来了以后,我就给他倒水,然后,他一直盯着我的耳朵看。我忽然想起来苏真真说的话,耳朵后面有一颗痣。那一刻,所有的盲点都在我的心里清晰,难道,难道dick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我吗?我手里的玻璃茶壶啪地摔到地上,摔碎了,我脸色苍白,很不好看。“怎么了?初欢?”傅南衡问了一句。dick一直没有说话。我有些胸闷,喘不上来气,当时dick突然回了美国,是因为我?这事儿,傅南衡知道不知道?。第316章老婆,辛苦了我的表现,傅南衡肯定已经看出来什么了,他只是盯着我不说话,眼神中已经不似往日那般犀利了,毕竟我和他早就尘埃落定。dick的事情,我是后知后觉,突然面对两个人,有些下不来台。这事儿,傅南衡知道,苏真真也知道,唯一就瞒着我。苏真真之所以告诉我耳朵上有痣的事情,因为她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耳朵上有颗痣,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傅南衡曾经告诉我这件事,而傅南衡,纵然他天赋凛然,可是也不会算到苏真真是用这件事儿让dick对我死心。“没事!”我蹲下身去,收拾玻璃,可是心不在焉,一下子划破了手指,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挺疼的。“怎么了?”傅南衡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手,我的手上,还带着些玻璃碴子,“走,带你去洗手!”傅南衡就带着我去了洗手间。水流得很慢,他给我洗手的样子很认真,心里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我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对不起。”“什么?”他问了一句。“dick的事情,我才知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可是——”胸中有千言万语,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具体为什么对不起傅南衡,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什么的,那种感觉捋顺了说出来就是:傅南衡和dick本来是好兄弟的,可是因为我,这种兄弟的情谊被打破了,本来是可以维持一辈子的,或许可能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可是终会有裂缝,毕竟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没关系!”傅南衡回答了一句,好像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从洗手间里出来,大家继续讨论婚礼的细节。我局促,上楼去哄孩子的了。dick什么时候走得我不知道,因为,傅南衡进房间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反正觉得这事儿做的挺对不起傅南衡的,想讨好讨好他。于是,他上楼后,我第一句话就问,“你上次说跳bachata,还跳吗?”“你会吗?”傅南衡随口问了一句。“我这段时间,看了看视频,也掌握了点要领,就是腰腹的力量,另外就是心态,一定不能是平常跳舞的心态,因为和自己跳舞的人是自己心爱的人,所以,一定要放开,我也学了很多,所以,应该可以的!”我攀着傅南衡的肩膀说了一句,“再说了,不会你也可以教我啊!”我刚刚说完,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音响,这套音响是上百万的,平常他很少开,几乎不听,所以有些浪费,他选了一张碟,塞进去,我听了一下,很性感的音乐。刚开始跳自然是很生疏的,我的步伐跟不上他,要不然就是和他配合的不好,其中有一个动作是他按着我的胸下面,我后仰的动作,因为之前我一直练瑜伽,身体柔韧性不错,这样的动作不在话下,所以,做起来是毫不费力的,还有他的腿双腿伸到我双腿之间的动作,这是只有很亲密的爱人才有的动作。跳着跳着,我竟然有些热血沸腾。最后一个动作,是他把我横抱起来,然后音乐停了,这时候,他该放我下来了,可是他没有,他的眼睛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他的头俯身下来,开始亲吻我,我知道傅步远在床上,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不知道他懂不懂,或者如果懂了,会做何感想?生了孩子以后,我和他还没有来得及有这么热烈的时刻,因为难受,我们也还没有亲密接触。我从他的身上下来,双手还是攀着他的脖子,在亲吻他。耳边传来傅步远牙牙学语的声音。然后,我觉得身体下面,热潮汹涌,又来例假了,自从生了这个还在以后,例假不规律的很,而且,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