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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知道楼道里的白炽灯是多少瓦的吗?”我问他,因为过会儿想去超市买灯泡。“怎么了?灯泡坏了?”他问。于是,我就把我这几天遇到的问题详细和他说了。他说现在也没事,陪我去买。那正好了,反正,我对照明这事儿,一窍不通,更加不会装,有他在最好了。他开车,带我去买了白炽灯,很大的一个,出了超市,问我,“要不要我去给你装上?”“那当然好。”我低头浅声说了一句,好像我现在求他不太好意思了。我们俩又去了他以前的房子,也就是我现在的房子,我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一个椅子,他踩着。他的衬衣挽到了手肘处,说不出来的性感,他的头微微扬着,双手拿白炽灯的动作也很性感,整个人显得特别矜贵,是我永远都无法触摸到的贵族气质。我站在椅子旁边,看着他。他装完了以后,对我说了一句,“扶我下来!”咦,他自己又不是下不来,干嘛让我扶他下来啊?我的手高高地伸出来,他叉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然后,他下来了。他手照例是很温热的那种,我想把椅子搬进房间的,可是,他叉着我的手,不许。“我——我把椅子搬进去!”我说了一句。他这才松开了我。我心在咚咚地跳着,那是热恋中的少女才有的一种心态。因为我今天累了,没有留傅南衡,也大概他公司今天还有事,就走了。再一次去他的公司,是在两天以后,因为星通地产的后续事宜,用的设计单位是南衡地产,所以,我去他的办公室去拿印章。他的门虚掩着,我刚要敲门,里面便传出昔日副主席的声音,“傅总这是打算复婚?我那天看到你和初小姐一起从总裁办公室里走出去了。”我的脸隐隐地开始发热,本来离婚就是我太冲动的念头,我心想着,如果他要提出复婚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而且,看起来,他也的确有这个意思。我心跳得厉害,双手在不自觉地拨弄着。“复婚?没想过。”他的声音传来。疏离的,淡漠的,和我无关的。副主席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人虽然好,可也是人精,知道傅南衡的意思,下面的就不问了。可是,傅南衡的这句话却闪了我一下子。既然没想过复婚,为什么给我这么多希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和叶宁馨传婚讯?又何必招惹我?我站在那里,渐渐地眼泪朦胧了我的双眼,本来是来拿印章的,算了,不拿了,回头让李悦儿来吧。因为考虑到李悦儿也是傅南衡的卧底,所以,我没让她知道我去过南衡,而是说我今天特别忙,让她帮忙去盖个章,李悦儿挺高兴的,因为去了南衡,她就能够见到傅东林了。没想到两天之后,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媒体都在讨论傅南衡“有两个孩子”的事情。我方才会意过来,傅南衡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但愿你不会后悔!”现在我后悔了,可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从来不知道有钱人的心计这么多,莫语妮当时说的是只是傅南衡充当一下孩子的爸爸,而且面对的还是外国友人,可是她没有说,她会在那天安排了那么多记者。之后,所有的记者都在讨论,莫语妮的孩子是傅南衡的,傅南衡好像还有一个前妻,因为比起傅南衡和莫语妮,我的位置基本上算是透明人,所以,媒体对我的称呼只是一个简单的“前妻”,而且他们还扒出了我当年和傅南衡结婚的内幕,媒体最后还打出了疑问,“究竟谁才是傅南衡的私生子?”网络新闻都是抄的,不知道是谁首发出来,然后下面的人就开始抄袭这篇文,好像一时之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和步云。而似乎所有的人,也逐渐淡忘了莫语妮曾经被强jian过的事实。那本来就是她们尽量捂着的一件丑事,传播也只是在小范围,现在,莫语妮和傅南衡有了孩子这件事情,一下子成了人尽皆知的事情,街头巷尾都在谈论。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上过新闻,唯一一次是在我们那里考上了清华的时候,光荣地上了一次当地新闻,除此之外,我基本上与媒体绝缘的,只想做好自己的事情。我心情特别特别不好,为了我,也为了步云,我不想把步云和任何人相提并论,同样的,我也不想让任何孩子叫那个人“爸爸”一样。李悦儿看到我心情烦闷,说了句,“初欢,本来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可是看到你烦成这样,我又不想说了!”“什么好消息啊?”我的手插进头发里,我为了莫语妮让傅南衡当她孩子爸爸的事情,焦头烂额。“我——我和傅东林可能十天以后要订婚了,不过,我们请的都是自家人,我想请你去,我最好的朋友!”李悦儿捧着我的双手说道。“你要订婚了吗?”好不容易听说了这个好消息,我当然祝她和傅东林白头到老了,我觉得李悦儿和傅东林真的挺般配的,都是活泼开朗的性格,而且两个人家事也相当,好像李悦儿的家里还要好一点儿。“你看,你如果不和傅总离婚的话,咱们俩还是妯娌,肯定相处得很好的,是不是?”李悦儿有几分惋惜的神色。我也黯然,谁都没有前后眼,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这些。“打算订婚了什么时候结婚呢?”我又问。“不知道,毕竟傅东林还有一个哥,你们俩不复婚,我们俩也就不结婚,我现在还年轻,等个一两年也不着急!”李悦儿很笃定的口气,好像我和傅南衡复婚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可是,复婚,那个人不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吗?又或许,他一直在考虑的是别人。李悦儿说了,订婚的地点,就选在爷爷奶奶家,这几天她父母已经去商量了,而且,他们没请几个人,不过,傅景深和寇东姝是要请的,毕竟,那是傅东林的父亲。说到这里,李悦儿的眼神黯然了一下。“初欢,一说到寇东姝,我心里怎么就这么不踏实啊?”她说了一句。我也很不踏实啊,师兄在她的手里栽过一次,这个女人诚恳地说明了一点:最毒妇人心。我给我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