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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道,“我工作室还有事儿,我下午或者是明天再来接孩子吧。”刚刚走到门口的位置,后面就传来他的一句,“我前几日病了,为什么不来看我?”冷冷的声音。啊?他病了吗?前几日?“是六月十二号那天吗?”我转过身子来问他。他本来在抚摸步云的头发的,眸光抬起,转向我,“你对日子记得倒是挺清楚!既然这么清楚,为何不来?”我苦笑一下,那天是我流产的日子,我记得当然清楚。“我并不知道那天你病了!”我捏着自己的衣角说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你说我才知道的,你什么病?还难受吗?”他的神色略略缓了缓,“现在好了,急性阑尾炎,我让苏阿姨告诉你了,她没说?苏阿姨——”他朝着厨房的位置喊。苏阿姨出来了,吃惊地说道,“孩子mama还不知道吗?不应该啊,叶小姐说她亲自通知的,我进病房门口的时候,她刚刚打完了电话,我说孩子mama也不会那么绝情,肯定是那个叶宁馨搞的鬼。”“叶宁馨?”他低吟了一声。苏阿姨“嗯”了一下,接着看了可怜兮兮的我一眼,还对着我使着了个眼色,我不明白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所以有些闷。“我知道了,你晚上过来接孩子吧。”他说,说话的口气已经比先前好多了。我“嗯”了一声,毕竟他先前病了,我也算是对病人客气点儿,可我刚才明明说的是“下午或者是明天”,他为什么非选“晚上”,三更半夜的,多么暧昧!我开车,往工作室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六月十二号的事儿,肯定是叶宁馨怕我知道了,去看傅南衡呗,所以选择不告诉我,而且,明明他在住院,却说他在睡觉,让我产生了那么大的误会。还有苏阿姨刚才给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我刚要拿出手机来问问她,忽然想到了,她大概是想让我炖个汤看看病人之类的,虽然他好了好几天了,可是我的心意一直都没有表示,是想让我表示心意的意思。我流了产,也没人给我炖汤,我找谁说理去啊?怎么没人向我表示表示啊?关键,我流产了这件事儿,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傅南衡说。正想着呢,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我妈,我妈说她现在准备去坐高铁了,四个小时就能到北京,让我去接她,她说这次来是因为玲珑的婆家,人家想结婚了,她也算是媒人,想让她来问问,玲珑想要哪些东西。玲珑的对象也是我们老家的人,不过后来在北京落户了而已,他和陈朝阳是高中同学,我妈认识人家的家长,所以这次让她来旁敲侧击一下,人家好准备彩礼。我心想,我妈就为了这事儿来趟北京?肯定还有别的事儿吧!不过不管了,我在工作室忙了一下午,六点的时候去接的我妈,我妈第一时间想看到孩子,我说孩子在傅南衡那儿,我现在离婚了,晚上过去也不方便,还是明天吧。我妈答应了,一路上都在和我说着,这女人离了婚就怎么不值钱了,不好找对象了,要么找离婚的,要么就找年纪大的,在我们那城市,像我这种的,早就被戳破脊梁骨了。看吧,我就知道我妈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我给傅南衡打电话说我妈来了,孩子我明天去接,让他带一晚上。“妈来了?”他说。我咳嗽了一下,“是我妈!”怎么这纸离婚证还是约束不了他,想怎样就怎样,都离婚了,还是叫妈?“我和我女婿聊聊!”我妈抢过了我的手机,因为我在开车,不方便继续抢,就听着他个聊。两个人聊起家常头头是道,根本都看不出不是一家人了啊!回家的路上,我路过菜市场,让人家杀了一直鸭子,他不是刚刚手术完嘛,喝这个应该是最好的,超市的鸭子都是冷冻的,没有效果。到了家,才看到一个人站在我家门口,竟然是师兄……第113章以后不会再让你痛自从上次清华一别,我也没有看到他,大概学生的毕业季快来了,他也挺忙。他说有点儿事想跟我说,我就让他进来了。鸭子我都让人给剁好了,我洗好了,放上姜块,葱,就开始炖起来,我是用燃气炖的,想用文火炖上一夜,明天上午给他送过去。章泽宇问我上次怎么样了。师兄后来肯定又反过味儿来了,知道我当时中的是春药。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中了春药的事儿,我说,“那个,我怀孕了,可是,我不知道,喝了酒,所以把孩子打掉了。”我忽然想起来,莫语妮曾经跟我说过,陪我睡的那个人曾经给学校捐了两千万,我当时以为是傅南衡捐的钱,不过好像不是,应该是师兄捐的,因为莫语妮一直以为和我发生关系的是师兄。师兄这次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听到我的话以后,他的脸色又苍白许多。其实,我是故意让他知道我又和傅南衡发生了关系,这样就可以把他往外推了。我不想耽误他。“什么时候的事儿?”他问。“就前两天!”我想问师兄究竟来找我干嘛的,可是他最终说了一句:算了。就离开了。我妈晚上一直在玲珑的房间,和玲珑嘀嘀咕咕,大概在教她怎么争取跟男方多要点彩礼之类的。不过我心里发愁啊,玲珑走了,谁帮我带孩子啊?也不知道我妈能不能指望上。上午,我给傅南衡打了电话,说我去接孩子。他说在家等我。在电话里,我沉默片刻,我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去上班的,让苏阿姨在家就行。”“孩子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走了,这合适?”我想想也对,忽然想起来,我还给他炖的汤,便说,“你在家正好,我给你炖了汤,一会儿用保温桶给你盛过去!”“哦?”他这个字说的,正经中带着调侃,还有很多的期待。“这算是送给病人?”他又问。“算啊,你不是大病初愈嘛!”我说道。我妈已经把汤都小心翼翼地盛到保温桶里了,那副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词:含在嘴里怕化了!唉,我妈对傅南衡这态度!接着,她把桶递给我,“你好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