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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好了?手机叫的?怎么没见你打电话?”这东西解释起来麻烦了,吴羽锡简单解释了下,就把黄蓓推了出来,“这个黄蓓懂。”为什么她会懂,她又不是搞软件的?然而老爷子已经把头转了过来,黄蓓认命的拿出手机,开始给老爷子示范,还很嘚瑟的把其他常用的app也展示了一遍。这种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值得他们学习,如果可以换个人请教就更好了。很显然,黄蓓和吴羽锡都不是当个好老师的料。这个点儿不是晚高峰,车来的很快。酒店就在会议中心不远的地方,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袁老爷子下车后,很心疼的说道:“下回这么近就不要打车了,我们走几步就到了。”坐车看不远,走可就未必了。然而这话跟老爷子没法说,老一辈的人是吃过苦的,黄蓓他们眼里中午十二点的太阳、没有空调的房子、吃了两顿的菜都是不能忍受的,老人们只会说他们太娇气。“是不远,但是没来过,找不到路啊。”黄蓓换了个战略。“你刚刚不是说有个什么地图,那个找不到么?”……这现世报来的有点触不及防,下回她再也不好为人师了。宾馆的门口车有点多,出租车司机在宾馆附近把他们放下了,袁老爷子不愿让人为难,很好说话的下了车。老爷子都同意了,黄蓓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在确实离宾馆不愿,抬头就看见了。黄蓓有点饿了,跟在老爷子后面,边走边合计一会先吃点什么小吃好呢。余光看见一个黑影倒下,还没反应过来,老爷子他们就围了过去。天气热的烦人,路过的人看了一眼,见有人管了就不想多事,匆匆走了。晕倒的是为中年大妈,老爷子已经俯下身为她检查。黄蓓赶紧赶走脑子里盘旋的小笼包、臭豆腐、烤冷面,离开上风口,让患者保持空气流通。呼吸正常,心跳缓慢,没有明显外伤,患者身体温度较高,怀疑是由炎热引起的血管迷走神经性晕厥。这个病没什么好怕的,通常一会自己就醒了。打了120,黄蓓和吴羽锡又把人移到阴凉处,解开衣服,买了水降温。黄蓓劝老爷子先回去休息,袁老爷子一直坚持等到救护车来,看着人被抬上车才放心离去。没有家属,他们得出个人跟着,本来吴羽锡都一个脚踏上救护车了又被黄蓓拽了下来,不明所以的看着黄蓓。“这里我熟,我去。”黄蓓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硬把吴羽锡挤走了。在外面多晃荡会,省得被郑铭回来抓到。生平第一次上救护车,黄蓓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爪子忍不住就伸了出去。“哎,你,别乱动!”“哦哦,我就看看,这个是便携式心脏起博器吧?用起来什么感觉?”救护人员下车时,甩开两条腿飞也似的跑了,大家赶紧让路,以为来了重症患者。救护人员OS:妈的,没碰到过这么烦人的患者家属!垫付了押金,黄蓓悠哉悠哉的找了个小吃街,买了一堆零食。边吃边往回走,幸福感爆棚。在护士站问了下房间号,黄蓓一心扑在零食上,没注意房间里的动静。门一推开,黄蓓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拉了进去,“哎,哎,我的豆腐脑。”黄蓓的注意力还在撒了一地的豆腐脑上,那边已经嚷嚷上了,“就是你撞了我家老太太!”懵懂的抬起头,Excuseme,你再说一遍?她还没车呢竟然就撞到碰瓷的了,要不要这么速度。手被拽的有点疼,黄蓓甩了一下,想让对方松开。“你还想跑?我告诉你,不赔我家老太太没门。”说着一堆人过来,压住黄蓓。卧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非法拘禁啊这是。“哎哎,干什么呢,这是医院,安静!安静!”有护士闻声赶来。“这人撞了人还想跑!”黄蓓被人扯的有口难言,卧了个大槽了,她为什么要是个学医的,早知道去特警了。医生天天在医院这种地方,什么没见过,毫不慌张的领着警察过来,“就是这边了。”警察一进门先滑了一跤,低头一看,艹,谁把豆腐脑撒这了。接着赶紧把两边人分开,准确的说是把黄蓓解救出来。黄蓓皱着眉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整了下衣服,还好头发短,不然得叫人薅秃了。“怎么回事?谁报的警?”警是医院报的,理是患者家属的,黄蓓只能站在一边看戏,一个唾沫星都插不进去。黄蓓注意到大妈醒了,刚家属告状的时候她走到床位,看过了床头卡,果然是血管迷走神经性晕厥,无外伤,这种晕厥可不是能撞出来的。这年头这种事太多,警察难免有偏袒心理,让家属一会再说,转头先问黄蓓“是你撞的么?”黄蓓把床头卡插回原位,耸了下肩,进而转过头问大妈:“大妈是我撞的你么?”大妈把头扭到一边,好似没听见。大妈的儿子又问了一遍,大妈这才点了下头。黄蓓心下冷笑,呵,讹到她头上了,“那大妈我开什么撞的你?”大妈又开始装听不见,你能拿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大妈怎么办,黄蓓转回头不再做无用功。“反射性心动过缓和外周血管扩张,导致严重的低血压和心动过缓,引起脑灌注不足、脑缺氧和晕厥。发作时查体可见血压下降、心跳缓慢、瞳孔扩大等体征。”黄蓓顿了一下。家属被搞的有点懵逼,黄蓓这一停到是提醒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撞了我家老太太,准备怎么办。”黄蓓学他们老爷子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血管迷走神经性晕厥常会复发,老太太经常晕倒吧,还查不出什么大病。”老太儿子脸色变了变,还是嘴硬道:“没有的事!就是你撞晕的!”黄蓓一笑,“正好我是学医的,查病历是我的专长,我帮你查查吧,省的你忘了。”这话一出老太儿子终于不再叫唤,暗自在心里衡量黄蓓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他不是医疗系统的,不知道病历这东西能不能查。黄蓓纯是唬他是个外行人,不说她一个学生,就算她是个医生,也不是哪家医院的病历都能随便查。碰瓷要是这么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大概就不会上新闻了。见说不过,家属开始耍起无赖,硬是死拖着黄蓓不让走。拉扯间黄蓓感到手机在震,抽出手费劲的摸了出来,打眼一看是吴羽锡的。“停停停,我打电话给你们拿钱行了吧。”一提到钱,家属们暂且放过了黄蓓,盯着她到窗边接电话。电话已经自动挂断,黄蓓看见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吴羽锡打过来的。回拨过去,那边秒接,“喂,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接电话。”黄蓓有力无气道:“还能怎么回事,遇到最坏情况了呗。”吴羽锡诧异了下,难道他们诊断错了,“人还在抢救室?”“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