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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合围,三十万部队这个月已经完成在边境的集结,咱们只带十万人快速推进到边境不会被发现。蛮子们擅长突然的长途奔袭,他们以为我们农耕民族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不会防备。这个月,蛮子围了我一个郡,我都没有去救援,就是为了保证这三十万屯兵不被发现。”相里若木在地图上指点著,“李允之带著七万人务必守住通往毓江王藩国的关口,即使战事开始,毓江王起兵造反,粮草他至少要准备一个月,那里又易守难攻,这样你守住关口四个月还是不成问题的,结束蛮子之後,我就会带兵驰援你。”他抬起头,从开著的门看到景曦渺走过来。“曦──皇上,”他看著景曦渺微笑了一下。大臣们回头见皇上过来,都拜了下去,他也要跟著做,景曦渺威胁地扬了一下眉头,他在矮下去的大臣们的头顶向著他的爱人无声地笑。“都平身吧。”景曦渺掩饰地转开视线,嘴角略微歪了歪掩饰不住微笑,抿了一下嘴唇,终於把这个微笑也忍住了。“太尉重病的说法,已经传了出去,我──朕已经给毓江王写了亲笔信,告诉他太尉重病是假的,意图诱使他起兵。”“很好,说了实话,毓江王就反而起疑不会贸然起兵了。”相里若木微笑著点点头,“粮草那边也没有问题了。”“以这几年北方大旱的名义,几道诏书已经发下去了,早先囤积在临近几个省的粮食都已经起运,”景曦渺走近他,“韩梦圭说只要你不打算打个没完没了,国库也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可以从我口袋里掏几个子儿。”相里若木举起食指迅速在嘴唇上碰了一下,景曦渺咬了咬嘴唇,相里若木扫了几个将军一眼,“你们可以回去了。”景曦渺毫无警惕性地扭头呆看几个将军出门,相里若木猛地搂了他的腰把他抱起来,直接按到桌上,扯松他的衣服,手伸了进去,“这是什麽地方啊,皇上,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你挣扎什麽,我要是不趁这几日好好欺负你,就没机会跟你算账了。”“啊你──”景曦渺挣扎著给了他一巴掌,“你少废话,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打个没完没了,我的内帑一文钱都不会拨给你。”他的两只手腕被按住,相里若木火热地吻上他的嘴唇,景曦渺在混乱的气息中断断续续地说,“所以……识相的……快点……滚回来。”“遵旨,陛下,臣从来没这麽愿意听一个皇帝摆弄过。”相里若木咬开他的衣领,亲吻著他漂亮的锁骨。“对了──”他突然停下来,景曦渺已经被撩拨得气息不稳,本来这时候以为他有什麽要事,所以敛了气息要听,结果相里若木认真地说,“不许碰你的皇後。”景曦渺脸色赤红,一拳打上去。相里若木抓著他的拳头,一阵闷笑,又吻上去。相里若木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已经把李允之派到他不能擅离职守的地方去了。我给他的命令是在我到那里之前不能离开,如果你得到消息他突然返京,就马上写密信给我。”景曦渺赤裸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我从来也没有……我都忘记了我前十四年是怎麽活的,感觉我好像从来也没有离开过你。现在你说走就要走那麽久。”相里若木的嘴唇贴在景曦渺的耳朵上,“听著,曦渺,我把太尉府的中枢全部带走了,京师的布防其实一直都在相里一平的手里,只是他是你的侍卫,完全不引人瞩目,外人还不知道,所以现在京城是你的了。三天後,这里发出的所有命令都是你的意志,我把我的命和四十万人的命一起交在你手里。京师囤积的粮草在你这儿,各地粮草调配一直只听命於韩梦圭,而外地的粮草要运到前线都要经过西源郡,你不要忘记西源的吴鸣宇是效忠於你的。如果战争超过三个月,只要你断了粮草,所有人就必须向你屈膝称臣,带兵作战最重要的不是武器人数,而是粮草,你明白吗?”景曦渺猛地抓住相里若木的衣服,眼神变得冷了,他猛地推开相里若木想要起身。相里若木一把抓住景曦渺削瘦的肩膀,急躁粗鲁地把他重新按回桌上,“听我说,景曦渺,我不是在试探你。”景曦渺吞咽了一下,躺在桌子上扭开头,紧紧咬著下唇。“你听著,但凡战争,就有伤亡,有胜负。我不可能会输,但是假如我七天没有密信给你,那就意味著我在外边出了事──我必须给你留条後路,你马上命令西源关闭城门不准部队通过,然後只待蛮子一退便断掉西源供应大军的粮草,再将将军们召回京城,软禁起来,然後派你的侍卫和相里一平将军队收回来。另一方面,李允之所用的粮草武器都是直接从京师调拨的,你很容易就可以控制住他。如果李允之一旦反叛,那时候如果我还活著,看在他是跟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份上,你不要杀他,但是如果我死了,你就杀了他,因为他的旧部太多,你自己控制不住他。记住了吗?”相里若木看著景曦渺已经转过脸来,用要哭的表情带著惊讶地看著他,“嘘,别哭。”他松开按著他肩膀的手,抚摸著他的脸,“这是最坏的一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但是我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乖,不要哭,现在大军就要开拔,你可是天子,天子哭泣,是不吉利的。”相里若木亲吻著他的爱人,软语抚慰著,“曦渺,记住,我是不会招你离开京师的,如果情况有变,你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无论有什麽人跟你说什麽,你都不要离开这里去找我,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能答应我吗?”景曦渺用力憋著眼泪,点点头,紧紧抱住相里若木,相里若木苦笑著搂他,抚摸著他的头发,心里著实舍不得,“曦渺,我打了一辈子的仗,还没有一次这麽觉得迈不开腿,离不开家门,这麽牵肠挂肚。”景曦渺一口咬上他的肩头,他不由得“啊”了一声,又一动不动挺著让他咬够,“相里若木,你竟然让我这麽伤心难过,我才十七岁,说不定我本来能活到古稀,要是那麽多年让我活著想你恨你简直是活受罪。如果你丢下我不管,我就死给你看。”“皇上你最後这句话可真有气势,是在谁家学的泼妇骂街?”相里若木忍不住笑出来,抚摸著景曦渺的脸让他抬起头来,景曦渺的眼神里已经有太多的忧郁,抹不去化不开,反倒凝在了自己的心头,放不下。景曦渺搂著相里若木的脖子,轻柔缓慢地亲吻在他的唇上,他的发丝向後流泻,肩头半裸,却没有情色的意味,也没有从前的压抑和谨慎,他搂著相里若木占据著主动的姿态,却没有献媚,他眷恋痛苦的眼里只有他的情人,所以虔诚地亲吻。景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