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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听后,细思良久,尔后问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南哥你身上的煞气是自出世之后就存在的吗?”越谨南愣了下:“似乎自有记忆以来,我便因这煞气而饱受体煞之苦。”顿了顿,温情看向林慕谨:“直至遇到你后,我才不因这体煞之苦而支撑不下去。”林慕谨心下恍然,这就连得上来了。倒是笑着继续解释:“是了,可是在越家未灭之前,你可是有过这体煞之苦?”想必应该是没有才对。否则,越谨南也不会活至他们相遇。越谨南仔细想了想:确是没有。所以这才是他为什么会活下来的原因?林慕谨理了理思路:“在越家被灭之后,你身上的煞气变成了血煞之气,而越家人其他人受咒而亡,唯独你没有。却是因为你才是越家人,而他们不是越家人。”越谨南瞬间睁大眼睛:“你说什么?”林慕谨苦笑,果然,将这一事实说出来,恐怕越谨南自己都无法接受。沉吟了会:“南,我看这山庄一事还有得拖,我们不如先去越家一趟。许多问题,只有在越家才能解决。”越谨南奇异沉默,他不知道这一消息的准确性,可是心中却是信了□□分。但如此一来,那么他所有的纠结岂不是显然可笑?林慕谨察觉出越谨南情绪有异,可在这事上,他也没有过多的解说。再细究下去,他可能会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有时候,知晓太多的事,也未必是件好事。尤其是对之前的自己而言,知道太多,何尝不是一种痛苦,才会有平日放空脑袋,须用时才慢慢搜查。现在看来,却不必了。已经到他这一层修为,已经不必将大脑清空也可。只是脑海中被信息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故而林慕谨才会将这些庞大的记忆放置识海中,等有需要时,再找关键字眼即可。只是,眼下这山庄一事,一时半刻也解决不了。而他们两人便不多予停顿在此。令其他人放不开手脚,起不到锻炼作用,便是他们之过失。所以林慕谨和越谨南的离开,也正好符合了这些人的要求。对于越谨南和林慕谨的离开,其他的援助者无疑提兴奋的。林慕谨和越谨南给人的压力过大,呆在他们的身旁并不好受,而他们的离开,倒是使得另一个同是炼魂境的长者暗暗点头。此次的人口失踪看似哄动,实则并认真算起来,也不算得什么。故而对林慕谨和越谨南的在场,并不能很好起到锻炼作用。没有他们在,这些小辈才会更加同心协力,合作无间。故而对于林慕谨和越谨南的离开,他倒是睁一眼闭一眼算默认了。至于越谨南和林慕谨才不会那么得空闲理会这群援助者。或许他们一开始来的心情是好的,可是在过来之后,其心境渐渐开始有了新的变化。这山庄,没有多人便无法真正破得了其阵,更是无法进入这山庄之中。而灵异圈中并无甚大事,在这个地方,圈起来锻炼某些小辈,也是极好的。至少在另一个同是炼魂境的修者便是这般觉得。而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忘了他们的来意。只有空余时遥望山庄时,他们才会闪过一模糊的想法:他们现在是来救人,还是来“进修”的?无论救人也好,“进修”也罢。这些,都与越谨南和林慕谨无干了。此时,他们已经在去越家的路中。越家,作为隐世家。不是没有道理的。即使作为伴侣,可是尚未真正拜识过越家的家长们,林慕谨并没有出入越家的自主权。纵然他已经得到了越家的神修传承也不例外。随着越谨南的步伐,这迷迷重重的山峦之地,终于为林慕谨所踏入。一开始是迷宫似的山路,紧接着便是黑暗的长长小道。似乎是隧道,伴着水滴的声音,一步步,走在这黑暗小道上。仿佛一个不经意,这小道便会化作狞狰的兽口,向他们张开。越谨南熟稔地带着林慕谨一步步踏过去,尔后便不再是水滴声。而是听到一股清流的水声,潺潺水流,鼻中更是隐隐闻到阵阵花香,不浓,十分清淡,似有若无,勾得人不住往里面深探。再不知曲折几个转弯后,眼前一亮。好一个桃源世外!饶是林慕谨也不禁深叹:这个地方,特别美丽,就连一棵树都特别有灵气,似乎不沾世俗的尘埃,不经雕琢,却芙蓉出天然,别有一番美丽。一瞬间,林慕谨不知如何放眼是好。这里处处都美极了,也特别不沾世俗。林慕或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会毁了这里的一花一草,将这一个人间仙境给破坏得彻底。只是随越谨南走了进去时,才发现,里面的风景却与洞外不一致。只见庭院边,似乎还沾着怨气而不散的血迹。经年久日深,这血迹一如当初。似乎越谨南想用这血迹提醒自己,不忘初心!林慕谨看得眉间紧皱:这算个怎么回事?这越家,也太过古怪了些。越谨南说的越家不复存在,只余他一人。这说法,林慕谨对此表示保留意见。到底,他现在初入越家门,不好直指出来。尤其是他刚才放出的越家血脉一事,已经足够令越谨南消化已久。眼下,到了越家之后。林慕谨问起越家的总地图。越谨南不疑有它,便取出来,交到林慕谨的手中。越家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人觊觎的,交给林慕谨,越谨南表示十分放心。一路走来,越谨南归心似箭,可临到要找出“真相”时,越谨南却开始有些犹豫不定。将地图交至林慕谨手中后,越谨南就着主院中正房,打开,里面窗明几净,并不像一个远游人的房间。当然有着除尘符在,也无须他们打理。很快,越谨南的呼吸变得轻缓而绵长起来。林慕谨见了也只是一笑带过。事实到底如何,他只须在地图上略找几个地点,确认即可。而越谨南,想来不是人累,而是心累。那么便好好休憩休憩,那些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山庄深处,“老大”横着手臂,伸出食指,一绿色的小鸟落至其中,叽叽喳喳个不停。“老大”面带微笑:“他们走了?”绿毛小鸟再叽叽叫几声。“老大”点了点头,似乎在自语:“也好,他们离开得正好,本来我还以为朔月最好,可是现在,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