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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模样的。傅春英看着看着,又疑惑道:“哎这条毛巾是哪儿来的来着?”许卉汗:怎么又想起这茬事了?她忙说:“妈,我饿了。”说完微红了脸。好像上回也是用这招啊?但不管招术老套不老套,俗气不俗气,有用就行。傅春英果然再次中计:“你等着,妈给你盛饭去!”吃饭的时候,傅春英问:“你同桌看着人好小啊,他早念书吗?”反正都要问,许卉就一口气把沈清辞今年十五岁,跳级了两次,是从外地来的,来这儿找一个隐居多年的老中医调理身体,两次月考都是第一名的事情跟傅春英叙述了一遍。她每说一个关键点,傅春英的眼睛就瞪大一分。全部听完后,傅春英感慨:“这孩子真乖真聪明!我要是有……”话冲出口,她急忙踩了刹车,一脸歉意地对女儿笑了笑。“小卉,妈不是那意思,你也挺好的。妈只是想起了当年没福气出世的孩子了……”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萧肃了起来。许卉沉默地扒了口饭,劝道:“妈,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傅春英强笑道:“是,是,妈有你,还有小愿,当然会越来越好的。”提到许愿,许卉有一瞬间的不舒服,她暗自皱眉,直接把话题引开了。……许卉在家里两天,沈清辞来了三次,每次都是送了东西,坐一会儿就走,也没对她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到了能勉强走路那天,许卉拗不过母亲,由傅春英背着书包,把她送进了学校。周围的同学纷纷关心地问候她,还跟她说了校运会的一些事,后来的顾鸣直接双手撑着她的桌子,挤走所有人,霸在她前面,对她好一阵嘘寒问暖,还搞了个欢迎仪式,一群身高参差不齐,身材姿态迥异的少年郎们,大声齐呼:“欢迎大姐大返校!”让许卉觉得自己仿佛穿越到了古惑仔电影里。她一脸凌乱地打发走了这群不靠谱的“小弟”,转头见沈清辞正静静地看着自己,没来由有些心虚。“呃,这几天,谢谢你了。”沈清辞却拿了英语书起身,准备上去领读。经过她身后的时候,轻轻说了句:“这话你很早就对我说过了。”意有所指的话语,和少年经过她身后的清朗气息,让许卉脖子上的汗毛又根根立起。她懊恼地揉了揉脖子,把立正站好的毛孔全摁服帖,有些气急败坏地用力翻开了英语书,啪地一声脆响,是书脊打到桌面的声音。立在讲台后的沈清辞含笑看了她一眼,目光像是在笑她淘气。许卉翻了个白眼,埋头读书,再也不抬头看他。学生们都在学习,或是开小差,没人发现这蜻蜓点水的一眼,只有坐在后排的封钰向二人分别投去了一记幽怨的目光。而这一切,又被坐在封钰斜后方的夏晚晚收入眼底。她不由感慨:青春呐!然后头疼不已地硬着头皮背单词,免得再像上周一样,被罚抄到手抽筋。作者有话要说: 沈清辞舔舔嘴唇:没rou吃,喝点汤也是好的。☆、第40章040许卉过了几天残障人士的生活,苦恼无比。别的事情还好,就是上厕所实在令她难以接受。因为一只脚不能着力,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另一只脚上,两只手就必须寻找一个支点以支撑。而只有简易隔断的学校女卫生间,根本没有突出又趁手的物件可供抓握。她只能厚着脸皮抓住夏晚晚伸出来的友谊之手。好在夏晚晚本来就与她相熟,而且特意不去看她,有时还会跟她闲聊些有趣的事情,一次两次之后,许卉的脸皮就被练厚了,又过几天,她就能不依靠他人独自上厕所了。许卉恢复独自上学后没几天傍晚,一出校门,就被人叫住了,她诧异回头:“贺学文?”贺学文穿着白色的T恤,卡其色的裤子,模样好,生得白净,在夕阳下看上去还挺养眼的。他慢慢走过来:“小卉,我有话要对你说。”和许卉一同出校门的夏晚晚暗暗拉了拉她,小声问:“要不要我帮你叫老师?保安就在那边。”许卉神色复杂地说:“不用,他是我的……准妹夫。”夏晚晚腹诽:这哪里是妹夫?我看他想当你丈夫。她指了指旁边的行道树荫说:“我就在那边。”就走过去了,不远不近地看着二人。贺学文见夏晚晚走了,又靠近了许卉一点,眼里透着疲惫的痛苦:“小卉,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许卉脚还是不方便,本来不想站在学校门口附近跟人说话的,但是贺学文明显有些情绪激动,她不想在他面前露怯,而且在学校门口这种热闹的地方,对他人也有一定的约束力。再不济,她一声喊,有同学帮忙,还有不远处的保安呢。“你问吧。”许卉淡淡地说。她不太喜欢贺学文的性子,黏黏糊糊的,说话做事没一处干脆爽快,有事直接说呗,都面对面了,难不成像是社交聊天软件一样,还要问句“在吗”?放学高峰期,学生们来来去去,有好奇的,都会往这儿张望一下。贺学文几次张口,都觉得旁边人多,他又提了个要求:“这儿人太多了,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许卉这回是真烦了:“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说完了我好回去了。”贺学文忍不住问:“小卉,你对我就没点感觉吗?”许卉只觉得他可笑:“贺学文,你只是我准妹夫,有什么心里话,就去跟你的未婚妻说。有什么大事要商量,就去跟你的准岳父岳母说。”在校门口堵她算什么?贺学文终于鼓足勇气,又上前一步:“小卉,那天晚上我原本以为是你的。”他靠得实在太近了,许卉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低斥道:“贺学文,话要说清楚!”什么“那天晚上”、“以为是你”?周围路过的几个学生都一脸八卦地看过来了。贺学文见她退后,没敢再往前凑,只垂着头:“我,我用词不当,我道歉。但是我真的,只是难过。”许卉又等了会儿,见他还是这个死样子,冷冷道:“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贺学文猛地抬头,眼中挣扎着,痛苦着,却像是一艘沉船一样,盘旋在漩涡里,慢慢地没到水平面以下去了。“我懂了。”他慢慢后退了两步,转身走了。许卉心道,可算完了。回头见站在树下的夏晚晚正和沈清辞挥手告别。见她聊完了,夏晚晚走过来搀住她:“走,我送你回去。”俩人走着,夏晚晚想到刚才沈清辞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