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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知那根本不是对方的女朋友。后来又是莫名其妙被告了白,然后就莫名其妙和好兄弟滚了床单,更要命的是自己滚床单的时候竟然也很享受!!!最最倒霉的,是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睡不着了,结果想起在来之前看到网上有说双岭山县城今天正是赶集的日子,在汽车站附近会有好吃的早点。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好兄弟,他就想着先出去走走买点吃的回来等他起来一起吃。因为房间拉了窗帘,为了不吵醒身边的人,杜冬也没有开灯,所以等他出门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只拿了钱包,房卡和手机什么的都在房间里。杜冬睡前有关机的习惯,手机正关了机插在卫生间的插座上充电。他也想过要是那人醒来了以后看不到自己会不会着急,不过转念想一想,县城才多大啊,说不定回来了以后他还没醒呢。于是,杜冬就揣着一个钱包出门了!!!冬日清晨五六点的天还是蒙蒙亮。当杜冬被击掉眼镜,倒在路边的尘土里时,他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眼前视物模糊,只能看到许多人影摇晃。下意识护住头部蜷起身子。天气似乎是太冷了,冻得脑子也转不动。他们为什么打我?他们为什么打我?杜冬怎么思索也得不出答案,只能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这个问题。当刀子刺进身体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有多痛,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说“认错人了认错人了,快跑。”这算怎么回事!!!酸痛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杜冬觉得有些发困,喉头涌上来一股腥味,想咳嗽得很,可是眼皮却越来越睁不开,越来越睁不开……===============================陆靖到汽车站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双岭山汽车站很小也很破旧,往G城开的班车一小时一辆,最近的那辆也已经走了挺久了。拿着手机里杜冬的照片,陆靖问了车站的警察,问了停车场看门的大爷,问了售票窗口的小妹,问了小卖部卖饮料的阿姨。摇头,摇头,摇头,摇头……没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见过……其间陆靖甚至还给杜mama打了个电话,故作镇定地问了问她的身体,旁敲侧击知道杜冬没有回家。他也打电话给了在店里的胡欣欣,让她去对面医院看看杜冬在不在。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否定的。任品光不在G城,但接到电话后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帮着在朋友中问一问。陆靖急坏了,小小的汽车站已经被他翻了个遍。杜冬你在哪呢,你在哪呢?陆靖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脸埋在手里,沮丧地快要哭出来。你给我打个电话也好啊。你在哪呢?作者有话要说:快去救你老婆啊陆医生!!!☆、第十九章电话响起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陆靖满怀失落地推开房间门,看到的还是一片空空荡荡。无力地接起电话,听筒对面传来一个方正的声音。“请问你是不是陆靖。”“对……是我……”陆靖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疲惫,“有什么事?”“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杜冬的人?”陆靖脑海里的一根弦瞬间就绷紧了。“认识,你是哪位?”“我是双岭山县的警察,我姓王,不久前接到群众报警,发现他被砍伤,现在在120急救车上正往G城送。”“砍伤?!你说什么!”陆靖的声音陡然提高,“他又没招谁惹谁怎么会被砍伤?我们只是出来度个假,怎么平白无故就能出这种事!”“陆先生你冷静一点。”电话那头的王警官被吓了一跳,“我们在他钱包里发现了你的名片,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是我……”陆靖磕巴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他是我朋友。”“那你有没有他家人的联系电话?我们现在正往G城的市一院去,如果方便的话请你也过来。”“一定,我马上就开车来!”把杜冬哥哥的电话号码发给了王警官后,陆靖就开始收拾行李,把衣服随便团一团,零碎的东西便一股脑胡乱塞进箱子里。他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不住颤抖,屋里的空调没开,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发冷。陆靖双手用力交握了一下。镇定,镇定……千万要镇定。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看见杜家所有人都等在手术室门口。一见到陆靖,杜mama就落下眼泪来。陆靖就这样愣在半路,晃了晃身子几欲跌倒。杜夏快步走过来扶住了他。“杜冬怎么样了?”抓着杜夏的胳膊,陆靖开口就问。“被刺了两刀,但都不在要害,最严重的是脾破了,现在在做手术。”杜夏看着面色煞白的陆靖,补上了一句,“你放轻松一点。”陆靖望向手术室门口那盏“手术中”的指示灯,喉头发堵,几近说不出话来。杜夏把他安置在走廊边的椅子上。杜mama挨着他坐下来,握上他依然还在颤抖的双手。“阿姨……对不起。”陆靖的声音沙哑疲惫,“我今早该同他一起去的,要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不怪你,不怪你。”杜mama擦了擦眼泪。“我只是心疼冬冬。”陆靖反握住杜mama的手,同样是一片冰凉。“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陆靖轻轻拍着杜mama的手背,不仅在安慰她,更多的也是在安慰自己。======================杜冬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是医院素白素白的天花板。他觉得浑身无力,脑筋也木木的,像是睡了一个长觉,醒来还搞不清楚状况。“醒了啊?”杜冬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挣扎地扭过脑袋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哥?‘“老实躺着别乱动。”杜夏伸手试了试杜冬额头的温度,“麻醉的劲还没过,一会儿有的你痛的。”“我怎么了……”“脾破裂,把它摘了。”杜夏给弟弟掖好被角,“你学医的,比我更懂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还在双岭山吗?”杜冬觉得没来由的困倦。“你恐怕也不记得了。”杜夏看着一脸茫然的杜冬,“早上你被人打了,就在双岭山县城,然后有人报了警,在县里做了检查,那边没法儿手术,这才把你带回G城了。”“哦……”杜冬楞楞地点了点头。“mama是不是吓坏了?”“你还知道啊,不仅是爸妈,陆靖也被你吓得够呛。”“我出门忘记跟他说一声了。”杜冬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手机也没拿。”“他原本一直守着你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