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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分不清是雨还是泪,这一切是在是太荒谬了,穆天岭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一来,竟然找错人了。欣赏够了穆天岭的疯癫样,康景文好心提醒道:“其实你没有找错人,湛广瑞的父亲是你父亲的好友,他在得知计划后,选择了站在我这边,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坐上那辆装有炸、弹的车。知情不报也是重罪哦!”刚才那场笑好似已经用光了穆天岭的力气,他的眼前闪过柏同乐与危情两人苦口婆心劝他放弃报仇的画面。悔,这个词从来都不会出现在穆天岭的字眼中,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危情,希望尉迟皓真的能像对自己说的那样,让危情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康景文,在完美的谎言也有破灭的那一刻,我期待着与你再次相会的日子。”泥土渐渐掩埋住穆天岭眼中最后的一丝光明,他一直睁着眼直黑暗把他的世界全部包围。“你废话太多了,”闫泽看不下去了,他把所有的泥土都埋在穆天岭的头上,“康景文,看来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是最后一次了。”康景文的目光在某个地方停留了片刻,才转身去追闫泽。雨仍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在康景文与闫泽离开砚山后,他们的身后发生了泥石流。“真危险,在晚一刻,我们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后视镜中清楚地照应出来事情发生的过程,康景文闭上眼靠,靠在椅背上休息。“你会,而我不会。”闫泽很不满康景文的磨叽,他的手轻轻敲打在方向盘上,雨大下山的路有些滑,这块红绿灯很多,时间也长,一路开下来,已经预见好几次红绿灯了,就算闫泽在淡定,也不免开始烦躁起来。这个路灯口的红灯有九十秒,闫泽觉得有些闷,他打开车窗,衣服不一会就被雨打湿了。地面开始晃动起来,巨大的响声从后面传来,山体发生了二次滑坡,闫泽一踩油门,也顾不上红灯了,直接冲了出去。被吵醒的康景文,嗤笑一声,他学着闫泽的意,打开了车窗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自己的脸上,“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同我合作。”康家早就从国内的漩涡里面抽身出去了,可是面对国内这块巨大的蛋糕,康家一直都没有死心,他回国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只通知了闫泽,面对这个儿时的伙伴,他保留着最大的善意,面对他的邀约,闫泽欣然加入,一点犹豫都没有。快到他有些担心,与闫泽合作很愉快,对方看起来当儿郎当的,一旦做起事情来,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严肃而果断,一招致命,从不拖来,就像一个被程序控制的机器人,只知道执行命令。直到驶入市区,闫泽的车速才马下来,后面闯了多少红灯,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快速的刹车引起了一旁交警的注、意,他打开车窗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测试,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对方说了句‘雨大路滑,下次不要这样做’,就放过了他们。就在康景文以为闫泽不会回答他问题的时候,对方开口了。“报仇!”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没死被救了。第一百四十八章危情跟穆天岭发完短信后,雷声就炸开了,他捂住耳朵躲在被窝里面听着,雨滴怕打窗户的声音,胸口闷的很,就跟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喘不过气,他掀开被子,那种窒息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开始加重。不一会儿,危情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冰冷的雨水刹那间打在他的脸上,缓解了他的症状。夹杂着雨水的风变得冰冷而刺骨,危情飞快地跑到门口,打开门。门外,尉迟皓依着栏杆,他丢出的那个枕头被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尉迟皓看见危情的瞬间,脸上飞快地滑过担忧,他走到危情面前,伸手替危情擦掉脸上的汗。危情的脸很白,情绪看起来很不稳定。他扑到尉迟皓的怀中,现在也就只有尉迟皓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了,“尉迟皓,我很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不怕,有我在。”耳边是巨大的雷鸣声,有了尉迟皓的安抚,危情的情绪也没彻底地平静下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开始给霍尔与穆天岭打电话。霍尔那边很快就接通了电话,但是穆天岭的电话却迟迟没人接听,直接关机了。危情又打了柏同乐的手机,打的通,但还是没人接。“快接啊!接啊!”危情急得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焦急的声音被淹没在了,轰隆的雷声里面。柏同乐浑身都在疼,没挪动一点,他疼的双眼发黑,可他不敢放弃,穆天岭还在上面等着他。雨水砸在身上很疼,柏同乐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被他遗忘的手机在屋子的某个角落里面,不断亮起又灭掉,直至再也没有亮起来。柏同乐不知道爬了多久,忽然一双脚出现在了他面前,他努力起抬起头,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他不光看不到,也听不到,恍惚中他听到了危情焦急的声音,“快,他、他在山上。”说完,柏同乐再也坚持不住混了过去。危情被柏同乐的惨状吓到了,对方手腕脚腕上被划开的伤口,已经被谁泡的发白,他找到柏同乐的时候,对方还在用努力地在地上爬行。大雨冲淡了柏同乐来时的血迹,却冲他的担心与恐惧。当柏同乐说完后,危情想也没想地就往山上冲去。“危情你不能去,前面发生了泥石流,你会死的。”尉迟皓死死地抱住危情,不让他犯险。“放手,我哥在上面,他在上面。”“听话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现在去只是送死。”尉迟皓在得知消息的第一刻,就派人上山去搜救了。危情停止了挣扎,片刻后他猛地挣脱尉迟皓的禁锢,“我知道哪里有小路。”他的眼睛亮的惊人,抓住尉迟皓手腕的手,力道大的让尉迟皓诧异。最终,尉迟皓妥协了,“好,我跟你一起去。”危情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来砚山了,这里变化不大,他现在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只不过憋着一口气在。他每走一步都会去摸腰间的那根绳子,尉迟皓怕走散,在他们两人腰间绑了一根绳子,没摸一次绳子确认尉迟皓还在自己身边,危情都会安心一次。大雨过后的山路很滑,他选择的这条路是砚山背后的小路,很陡,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滑下去。危情在心急也不能拿身后的那群人的生命开玩笑,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雨越发的大,雨衣已经失效,危情浑身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