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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后期黑化的危情,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的林嘉树:你真是不经打!你以前的嚣张样子,去哪里了?林嘉树:尼玛!你这是开挂了!好不好!黑化的危情:我觉得你的眼睛冰冷冷的特好看,我想挖出哎!林嘉树:.....(作者,你丫的玩我!我要小可爱危情!)第四十六章危情挂断电话后就有些后悔,因为他也不知道病房的具体位置,就跟尉迟皓说了个大概,门外有人,楼下也有人,尉迟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找得到自己。他往背后的墙靠去,企图把自己在缩小一点,高级病房有个好处就是干净,哪怕是墙角也给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灰尘呛到。屋子很黑,一点动静都没有,危情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他捂住胸口顺势躺在地上,朝前方望去。他期待着尉迟皓跟电话中说的一样,会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地上很凉,隔着被子他也可以感受到那种凉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危情的心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怎么可能找得到?”危情说完用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用来隔绝地上的凉意,果然还是不能把希望压在别人身上。就在危情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听见了细微响声,好像是窗户被推开的声音,而后一个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屋里面响了起来,他听见对方正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尉迟皓在向医院赶来的同时,他的手下也给他发来了危情的具体位置,到了危情的病房楼下,尉迟皓看见了两个保镖正站在楼下打着哈欠。那两个保镖尉迟皓见过,是哪天跟在危情身后的保镖,是湛广瑞的人。为了不惊动保镖,他找来人帮忙,接着绳索由楼顶爬到了危情的病房。尉迟皓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声,他打开灯发现床上是空的,人和被子一起消失了。“危情!”尉迟皓想到了一个可能,他弯下腰往床底下一看,心疼不已。危情躲在墙角把自己整个都塞到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两只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在外人,看见尉迟皓还警惕地看了过来。“不怕!我来了!”尉迟皓把床挪开,走到危情面前抱住危情,把他整个人从被子中解救了出来,“被子哪有我暖和!抱住我,好不好!”尉迟皓来的急,就穿了一件短袖就过来了,他感受到胸前的湿意,只能轻轻拍着危情的背部,一边又一边的在危情耳边说着,“别怕,我来了!”“尉迟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闷闷地声音从尉迟皓的胸前传来,他亲了亲危情的发顶,小声地说道,“不会的,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喊我!我都会来到你身边的!”“你又不是超人!”危情哭够了,他缩在尉迟皓的怀中不想动了,尉迟皓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安全,就跟那天救了自己的那个怀抱一样,“尉迟皓,那天是不是你救了我?”“是的。”尉迟皓那天也只是顺手而已,他想到那天把危情推入车流的人,眼中闪过几丝杀意,那天要不是自己拉住危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尉迟皓想的是该怎么抓住那天的凶手,危情想的却是别的。危情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很好、很健康、一点淤青都没有,他突然抬起头,歪着脑袋对尉迟皓笑了一下。尉迟皓看见危情的笑容愣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危情刚才的那个笑容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也很不友善。该不会?尉迟皓就知道危情是个爱记仇的小恶魔。下一刻,手腕上传来的疼痛验证了他的猜想,他看着危情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余光中还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危情还是这么有活力,“小心牙疼!慢慢咬!”“哼!”危情觉得咬的差不多了,才吐掉口中的手腕,他看也不看尉迟皓直接转了方向,拿脑袋对准尉迟皓。尉迟皓想笑,但是又怕对方生气,怀中的人背着他在偷偷擦了擦眼泪,尉迟皓搂紧了危情,“不生气了!上回是我不对,把你捏疼了!”“还有两次!”危情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不害怕了,好像是从尉迟皓抱住他的时候,那些负面情绪就自动消退了。跟上一次一样,真神奇,危情赖在尉迟皓的怀里面,想知道对方的怀抱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好!等你休息好了!想怎么报复回来都行!”尉迟皓觉得危情真是一个小气包,要是他早知道自己会喜欢上危情,他一定在见到危情的第一面起,就抱住对方把人拐回家,千依百顺、绝不反抗。尉迟皓没有洁癖,但是他不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以前有些人跟他告白,被拒绝后,就会冲上来想要亲他,这是尉迟皓特别讨厌的行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会受到他的一段胖凑,从小学开始尉迟皓就是对待那些行为过激的告白者,次数多了,导致尉迟皓有些反应过激,只要是不认识的人靠他太近,他会下意识的退开,退不开的,就是一顿胖揍。而,危情恰好就不小心踩在了他的那个点上。“我又打不过你?”危情觉得尉迟皓肯定在心里面笑话自己,笑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还会哭鼻子。“我站着让你打,好不好!”“不好!你的态度积极的有些不对劲。”危情才不信尉迟皓有这么好心的,这人一看就是个黑心的,而且他们关系又不好,还是情敌。“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害怕你口中的那个人吗?”尉迟皓知道自己给危情留下的印象不好,于是果断转移话题。“我也不知道。”危情察觉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见尉迟皓转移话题了,他也不再对之前的问题做过多的纠缠,“从我第一次见到林嘉树开始,我就觉得很害怕,这种害怕好像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但是我之前根本就没见过林嘉树。那种害怕来得太突然了,我真的很害怕这种无名的情绪,就像……就像……”就像有人对自己下了暗示一样,危情不仅是害怕林嘉树,更加的害怕的是这种没有头绪的害怕,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超出自己控制范围内的事情发生。危情突然想到了在餐厅遇见的那个男人,他仔细回忆了一边对方说的话,又把他做的那个梦跟男人的话一重叠,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能拼命地往尉迟皓怀中钻,企图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不怕!有我在!”因为有一个酷爱搞催眠的好友,尉迟皓从危情的话中察觉到了不对头,他紧紧抱住危情,不断地安慰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