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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与谷主荀武对抗。第一百五十章:洗衣裳套话宁锦容吃完夜宵就与一群热情的“邻居”们说说笑笑的回到属于她的屋子,她拿着钥匙开门进去,里头黑漆漆的让她有些害怕。好在隔壁的隔壁的大娘知道宁锦容没有蜡烛,特地给送来火折子与蜡烛,还让她儿子给宁锦容的房屋挂上红灯笼。“阿容闺女,你若是一个人住的害怕,便跟大娘说,大娘认识些小丫头,她们都是一起吃住的。”宁锦容微笑着,“谢谢大娘。”“哎!那大娘回去啦!你有什么缺的喊一声,大娘耳朵不好,但我儿子柱子肯定能听见的!”大娘又说道几句,生怕宁锦容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害怕,然后她便拉着她的儿子柱子回去了。宁锦容又跟在后边谢过几句,“谢谢大娘,谢谢柱子哥。”之后才回去点起蜡烛,将屋子照亮。屋子里应有尽有,床,桌子,软榻,衣柜,小柜,屏风,床上还有矮几,还有一些小用具。由此看来,谷主应该还是一个大土豪,毕竟那么多人不是说养就能养的。宁锦容将矮几搬下去,然后又从小柜里拿出两床被子来铺在床上,她垫一层盖一层,现在是四月左右,天气并不是太冷,盖一层被子应该已经够了。宁锦容将脏兮兮的衣裳脱下去,她打开看看衣柜有没有能换的衣裳,发现不是大了便是小了,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穿着穿了几天的里衣睡觉。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敲宁锦容的房门,宁锦容初来这里睡得并不安稳,所以很早就醒了。她听见有人敲门便穿上衣裳去开门,是昨日那个送蜡烛的大娘。大娘将手里捧着的衣裳往宁锦容那儿推了推,“阿容闺女,大娘给你带了几身衣裳,这本来是给刘家的二闺女做的,你来也没有换的,就给你送来了。你先试试,要是正好便给你穿着了。”“谢谢大娘!”宁锦容甜甜地笑着,然后从大娘手中接过衣裳。她现在可不想考虑是不是横刀夺爱了,她只知道她若是再穿着这一身,她就快要发臭了。“大娘进来坐会儿吧,我试试衣裳还要一会儿呢。”宁锦容请大娘进去坐会儿,然后自己便带着衣裳去屏风后面试穿,发现除了袖子长了点,其他的地方都很合身。“大娘,这衣裳正好。”“那阿容闺女便穿着,你把脏衣服带出来,大娘给你洗了去。”宁锦容将袖子往里折去,袖子的长度便正好。她带着脏衣服出去,婉拒道:“不必了大娘,您告诉我洗衣裳的地方在哪?我自己可以去洗的。”“那你先去大娘家吃点东西,大娘再带你一起去洗衣裳,这样行吗?”“好。”宁锦容咧开嘴答应下来,然后便将衣服放在竹篮子里,挎着竹篮子高高兴兴的跟在大娘后头去吃早饭。大娘的儿子柱子在用刀雕刻着木头,他看见宁锦容来了之后,便腼腆的问好:“阿容meimei好。”“柱子哥好!”然后她便凑到柱子身边,看着他雕刻木头,是一只已经成了型的小兔叽。“柱子哥好厉害呀,雕刻的很像呢。”柱子的耳根红了红,然后将木兔子递到宁锦容的身前,“那,那就送给阿容meimei了。”宁锦容惊喜地接过柱子手上的木兔子,“真的吗?那便谢谢柱子哥啦。”大娘看着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但看见他们相处的很高兴,她也开心的咧开嘴笑了。然后去厨房端来三碗粥,还有馒头小菜。“吃饭了,阿容闺女,咱这儿早上没有啥好吃的,你可别嫌弃啊。”“不会的,大娘让我过来吃早饭,我已经很是感激了。”宁锦容用勺子舀了口粥,小心翼翼的呼着气,她已经好久没有在用膳的时候随意了,现在想要“豪放”却一点都放不开了。大娘在宁锦容吃完之后便让柱子去洗碗,然后带着宁锦容去一条小溪边洗衣服。那里已经有妇女或者小丫头片子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洗衣服了。“阿容来啦。”这是路明的meimei路盈,她手里搓着一件竹青色的衣裳。宁锦容也腼腆地向路盈问好,“路jiejie早上好。”大娘带着宁锦容去小丫头片子那一团去洗衣裳,她的用意是那些小丫头与宁锦容差不多大,她们也能玩儿到一起去。“阿容闺女,这穿黄色衣裳的是梅花,穿红色衣裳的是黛绿,穿蓝色衣裳的是宝儿,你们差不多大,大娘寻思着你们也能玩到一起,或是你们几个住在一起,也免得你以后晚上一个人害怕。”宁锦容将竹篮子带衣裳放进溪水里,吓得大娘与三个小姐妹都有些急。宝儿先出声道:“你把衣服放下去,它不就被溪水冲走了吗?”宁锦容将竹篮子又提上来,衣裳还好端端的在里头,“我没全放下去,溪水冲不走的。”而且若是给竹篮子做个盖子,她再手动旋转竹篮子,大概可以做个辣鸡低配洗衣机了。梅花觉得宁锦容这个法子很是新奇,便凑到宁锦容身边,“那我也试试。”她看到自己带来的木盆,瞬间有些沮丧。宁锦容有心与三个小姐妹交好,于是将竹篮子里的衣裳拿出来,“你用我的试试吧,只是别全都放进溪水里,不然衣裳会被冲走的。”宝儿与黛绿也凑过来,看着梅花将衣裳放进竹篮子里,然后又将竹篮子放进溪水,提起来的时候上面的皂角已经被冲刷干净了。宝儿夸赞道:“阿容好聪明呀!”宁锦容羞涩地笑了笑,然后接过梅花递过来的竹篮子,开始她的洗衣大业。她一边洗还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也是得罪了魏尝意才进来的吗?”黛绿是个安静的小淑女,她微微的笑着,答道:“是啊,她的夫子夸赞我比她小时候聪慧些,她便派人将我和我的书童掳进来了。”相比之下,梅花与宝儿便显得很是气氛,梅花气冲冲的说道:“我不过是挡了她的路,我便被掳过来了!可气坏我了!”宁锦容也没料到,魏尝意看着那么大气,内里却是这般小鸡肚肠。若不是那个荀武的良知尚在,这些说说笑笑的人只怕早就在黄泉路上独徘徊了。她不禁又想,如此睚眦必报的人,薛临时当真能喜欢她吗?这荀武是得多瞎啊!宝儿问道:“阿容呢?阿容是如何得罪魏尝意的?”“我啊。”宁锦容一说到这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