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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薛临时的声音,“下不为例。”洛达仿佛是死里逃生一般的高兴,“是,属下知错。”“王爷,有人找出些线索。”赵椽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洛达,随即转移目光。薛临时起身换了件衣裳,便亲自去审问。再说宁锦容,她在那院子里相安无事的待上几天,几乎天天都要闲得与守在府门口的小厮闹的剑拔弩张,“让开!”小厮冷着脸,这些天他也摸出些这姑娘的脾性,欺软怕硬。“公子不曾下令,您不能出去。”宁锦容头疼地厉害,自从她住进来,就再也没见过姜生籁。姜生籁也派遣小厮过来问宁锦容的意思,她当然是一口咬定不割爱了。“公子吩咐了,除了不让您出府,其他的地方都随您去。”小厮弯着腰赔着笑。宁锦容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杏眸中涌现出精光,“那,你们府中没有什么禁地吗?万一我误闯了呢?”小厮看着宁锦容的眼神明显不是怕误闯禁地,只怕她就是故意要闯,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咱府邸就是个禁地,您就身在其中。”他怎么敢把禁地给说漏了,万一这小姑奶奶非要去闯,借他十层皮子也不够被剥的。“那便最好了,心善,我自个儿走走,不必跟着我了。”宁锦容将心善打发回院子里,自己插着个腰在这府里乱走,她越走越偏僻,趁着没人的时候立时将自己隐匿起来,这四周定然都有暗卫,可就是有暗卫盯着才让姜生籁更加对她放心。宁锦容寻着有假山的地方走着,她的目的是尽可能的藏匿自己,不知道手搭上假山的时候地方了,只听“咔嚓”一声,一块假山上的石头被她拧了下来。宁锦容的脚下的砖块往地底下一塌,她整个人也因此落入黑漆漆的地下通道了。只听见闷声的碰撞,那通道入口在宁锦容落地的同时又关上了,她胸口在发光,宁锦容掏出归鸾令来,激动地无法开口,其实是害怕的瑟瑟发抖,嘴皮子都快碰不上了。宁锦容摸着墙壁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有一声闷哼,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却不愿在原地坐以待毙。宁锦容摸到干枯的树皮,她刚要庆幸,兴许是摸到植物了呢。她将归鸾令往那枯枝地方凑了凑。“啊——!!!”宁锦容一叠声儿的骂了出来,有没有搞错啊,为什么在这里会锁着一个丑东西!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被锁在架子上,干瘪的皮肤以及头发稀疏的头顶,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泥潭一般。老太婆桀桀地笑了,“小姑娘,老身看你筋骨奇特……”“是个不可多得的练武料子,不知道你想不想学老身的武功?只要把我放出来。”宁锦容打断老太婆的话,将她的话接了下去,这千篇一律的忽悠宁锦容最是熟悉。宁锦容见老太婆被牢牢锁在木架上,立时便不再那么害怕,“人家困你一次,就能困你第二次,何必再挣扎呢?”宁锦容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不关她的事,爱怎样怎样,可主意打到她头上她还要鼓励人家挣脱枷锁,然后尽情地打她的主意?那老太婆听言又垂下脑袋,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宁锦容拿起归鸾令照过去,她脚下踩到铁链,锒铛几声回荡在这空荡的地方。宁锦容一脚过去便将铁链踢开,嘴里还嘟囔着“碍事!”“你说说你,反正也长得那么丑,出去也不过是能让人笑话。”宁锦容说着,那老太婆怒火中烧,伸着枯萎的手掌向宁锦容抓去,可她的两只双手都被锁住了,宁锦容说得更是肆无忌惮了:“要不你将武功给我吧,我帮你报仇怎么样?我这个人虽然无耻了点,可还是很守信的。”反正现在又没有别人,宁锦容的心思尽显无疑,你若是让她披着炮灰皮,**女主的心,她还要不要活下去了?那老太婆怒得红了一双眼睛,她猛烈的摆动着枯瘦如柴的手臂,“老身终有一日,要你……”老太婆愣了下。宁锦容则是完全惊呆了,她拔起腿儿就是跑,这什么鬼啊为什么说挣脱铁链就挣脱铁链啊!!!老太婆撑住佝偻的身体,去宁锦容踢的那一脚的锁链看去,她又想起内心深处的最恨。“瞧见了吗?这锁链处有这么大的空隙……”“可离你那么远,你却打不开……”“明明就在眼前,却触不可及……”“你记住这种恨了吗……”“我好恨你……”当初那人用来折磨她的枷锁,被一个小姑娘一脚解开,还是无意间的一脚。何其可悲,又何其讽刺,更是何其幸运。“姜巍!我要你陪我!永堕阿鼻!”老太婆阴狠的声音回荡着。第四十一章:逃离听见老太婆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宁锦容不由毛骨悚然,抡起小腿来就往前跑,也不知她究竟跑了多久,实在是提不起腿了才停下。宁锦容扶着墙壁,喘着粗气,又气又委屈,最后迁怒于姜生籁。可偏偏她又心知肚明,是自己闹腾才落得如此地步,这便让宁锦容愈发憋闷了。“小姑娘怎么不跑了?”老太婆的声音从宁锦容的脖颈处传来。一股电流蹿过宁锦容的脊背,她的脖颈像是被卡住了一般,转不了头。老太婆伸出枯枝一般坚硬的手指掐着宁锦容的脖子,“小姑娘,如今老身这身功夫,还敢要吗?”宁锦容被掐的面色涨红,她拍打着老太婆的手,手中逐渐无力,归鸾令也落在地上,挣扎时腰间佩戴的玉佩和腰牌也逐渐从腰间脱落,但她还是挺着脊背道:“我敢要,你敢给吗……”老太婆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敢在此处,怕是与姜家关系匪浅。也罢,留你一命,老身也看看你能硬气到几时。”宁锦容只觉得掐着脖子的手一松,“咳咳咳……呼——”立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咽了口口水,却是没有再敢说话。老太婆在墙壁上摩挲着,不多时这漆黑的地道便明亮起来。宁锦容低头捡起地上的东西,混乱塞进自己的袖口。老太婆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在意。“你是要死在这儿,还是与老身出去?”这意思已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