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不过做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时她慌张时,温柔地覆住甄影的一只手,他的手心温暖坚定,低声唤她的名字,“没事,我在这里。”

到家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小学三年级的谭绒和四年级的谭奕裹着小被子安稳入睡,甄影探过女儿的额头,掖了一下她的被子,见二人明日上学的书包整理好了才回房。

卧室里,谭全雨刚洗过澡满身水汽裹着浴巾出来,甄影在穿衣镜前唤着他来帮忙,拉下礼服身后的拉链。

细密绞着的拉链往下抵达圆翘的屁股,玉背渐渐展露,老夫老妻当他的面换衣已成习惯,甄影转身拥住谭全雨时,她方才忍住的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她求和,“你打我骂我怎么罚我都好,和陈叠接吻那事是我不对,我不想再和你吵架了,都是我的错。”

其实二人在今夜晚宴之前吵过一次,那时候甄影琢磨着在一起时间渐长,性生活虽颇为和谐,但揉哪里她能浑身酥软她怎么叫他通通都知道没新鲜感,于是买了一套粉红色的兔子装,粉红的毛毛轻飘飘,给他换换口味。

那夜刚换上,丁字裤穿上时屁股后面一团粉红毛毛圆滚滚,甄影戴着兔子发箍,粉色长长的耳朵一只竖着,一只半折着,粉色的比基尼布料稀少,堪堪遮住rutou,几条线根本拦不住四溢浑圆的乳rou。

等谭全雨回房时,他有点讶异她怎么扮成这样有些不习惯,站在床边时她侧着身,在床上摆出妖冶的姿势,他捏她的下巴,让她叫一声。

甄影不知道这么可爱的小兔子该说什么,可可爱爱地支支吾吾说了句,“主、主人,来吃掉小兔子呀~”

听得谭全雨想笑,因为他不太吃可爱粉嫩的这一套,往日她扮技师美妇扮狐狸精之类的妖艳贱货他都激动得厉害,现在突然冷不丁来个粉嫩嫩的兔子,从善如流地压上她时他只说,“你做小兔子不太像,不是你的性格。”

只能说男人的眼光向来固定,谭全雨就是喜欢甄影的美艳成熟,风情万种,她现在扮嫩扮纯,让他有点不适应,甚至升起一种微妙的悖伦感,觉得在上别的女人一样。

这下甄影不乐意了,扭开他时鼓着嘴说道,“我不像?那是见过哪个扮兔子像的女人呀?”

73介意不高兴

**

“那是见过哪个扮兔子像的女人呀?谭生给我引见引见。”甄影不悦地抿了唇,推开身前的男人后,若是现在她真长了两只兔子耳朵的话,应该两只都是耷拉着。

谭全雨气定神闲地双手往后撑着床面,“这般牙尖嘴利,扮什么兔子,明明不是你的风格。”

回答他的只有甄影把兔子发箍摘下来塞他怀里,她气咻咻地穿上睡裙要离开卧室,“打算扮兔子给你新鲜感的,没想到你这么不解风情。”

她临走时眼神哀怨地望着他撇下一句话,“以前都叫我小猪叫我狐狸精,现在好久没这么叫了,是叫别的女人去了吧?”

起身的谭全雨啧了一声,在后面叫她名字想解释清楚,没想到甄影已经去女儿卧室陪她一起睡了。

后来谭全雨没再叫甄影小猪狐狸精,纯属是因为儿女渐大,当初谭奕刚学会说话时,对抱着他的淼淼乌黑的眼睛圆溜溜,奶声奶气说了句,“papamama小猪。”

淼淼竟然明白谭奕想说什么,哦了一声,学着孩子的幼稚嗓音回他,“阿奕,你见过猪的,上次我们去乡下,栏里臭臭大大只就是。”

路过婴儿房的谭全雨听了这出对话直皱眉头,他叫甄影小猪是情趣,让儿子联系到他mama‘臭臭大大只’就不妥了。

于是,出于维护甄影的念头,谭全雨告诫了淼淼,也不怎么叫她这些昵称了。

而甄影却委屈起来,她早该知道他现时对她越来不在乎,今日扮兔子他说不像,或许就差说句‘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这事过后,甄影一连数日伴着女儿睡觉,谭全雨为了把她弄回房,百般暗示甚至变着法和她找架吵,她知道他的想法就是不想给。

直到今日晚宴,经历了一出追尾车祸,甄影惊觉那些小打小闹不过浮云,而谭全雨那时候下意识扑过来护住她时,她便知道他心里是有她。

当甄影沉浸在氤氲感动中时,仰头要亲上谭全雨时,即使她今夜主动和他求欢,男人依旧耿耿于怀陈叠的事,掌间掐了她的腰一把存心让她疼,她立时揉腰嚷疼,“你干嘛呀你?”

谭全雨眼眸沉得似一潭湖水,风平浪静却酝酿着深沉的怒意,推开她时点着她,“把陈叠的事解释清楚,把我当傻子瞒了我这么久,我现在很介意很不高兴。”

74被你睡还来不及呢

**

见谭全雨这般介意,坐在床尾的沙发凳上好整以暇地等她解释,甄影站在一旁,方才脱下礼服裙,匆匆套上一件睡裙。

她耐着性子跟谭全雨解释,就算不是陈叠别的男演员她也要吻的,做女演员哪有不接吻戏的?更何况她吻上陈叠时只觉天崩地裂,好似背叛了他,过后整个人愣愣抱膝哭了一晚。

吻戏这事后劲太大,许是遭报应了,越想成为红得发紫的女影星越当不成,她拍完又怀上二胎,自此成了四五线女演员,回归家庭。

甄影说着说着染上几分哭腔,“我和陈叠没半点私情,吻他是我不对。这十年来我风风雨雨这样伺候你,你还不能原谅我做的错事么?”

她边说着边慢慢滑坐在他的脚边,如白瓷的脖颈微垂时,示弱求和的娇滴滴姿态摆得十足。

谭全雨清楚地知道这是她求和的招数,任谁都抵抗不了她蹙着细眉含泪凝望的模样,可是他现在心肠冷硬,只是反问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男人翻起旧账来毫不含糊,微勾的唇畔冷笑连连,“动不动就使性子吵架,疑心发作起来见天吵,吵完架就钻谭绒的卧室不出来,我说什么都没用。现在又让我知道你在婚后和前任接吻,呵,甄影,你可真行。”

谭全雨睨了跪坐的甄影一眼,“你还瞒着我什么干脆说出来,拍电影时只接吻了?没去他房间和他睡叙旧情?前日被我干过,第二日和姓陈的睡,堵在里头的jingye混在一起分不出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讥讽时语言尖刻,甄影知道谭全雨真动了气,她只能受着,望着他说没有,“拍戏时除了那个吻我千真万确没和他做过旁事,我敢发毒誓的。我知这事惹你不高兴,那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其实说着‘怎么罚都行’,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罚?无非是他之前想她摆得姿势穿的衣服叫床的sao话她不愿,现在光明正大地要她做而已。

甄影求罚时泪眼朦胧,因为是跪坐的姿势,双手于身前撑地,缎面的睡裙领口里头的春光让坐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