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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柱的坐姿————一种蓄装待发,随时都会弹跳起来开火的模样;再加上就算不用读心术都能感觉到的冉冉战意,告诉他此时的PRIME最好不要挑衅。“没事的,我说过,对于领袖我还有用。”利爪恶狠狠的又瞪擎天柱一眼,似乎还没有放弃找机会将擎天柱干掉的打算。“利爪,我曾经说过,震荡波的事我会慢慢告诉你。”果然这话题让利爪感兴趣,他立即回过头,询问的看向声波。“但是我不确定我是否有足够的时间,也许还会像这次一样发生意外,那么,你跟你的同族就会一直在对他的误解之中生活下去。我希望你们能了解他,真实的震荡波。”利爪先是惊讶,然后激动:“你、您、您准备告诉我吗?在我误伤了您之后?哦,声波大人,这真是……!”声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利爪的脑袋。就算看起来像是成年的巨狰狞,实际上他们都只是□□出来,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孩子。在利爪跟其他巨狰狞心中的震荡波,是制造他们的伟大造主,他们不知道真实的震荡波是更冷酷,更残忍,更没有温度的存在。他们也不知道曾经的震荡波,依然是议员时候的震荡波,更合乎他们对造主,对伟人的想象。震荡波的死是个悲剧,但对于曾经的那个震荡波,对于那位议员来说,是他所渴求的最终安宁。他想把这个传达给利爪。他所憎恨的,没有心的怪物,到最后还有惦念他,为他的死亡而悲伤愤怒的孩子,这真是让人羡慕又嫉恨的事。“利爪,我将我的数据库开放给你,将有关他的事全部传送给你。”利爪放下手中的工具,正欣喜的要说什么,就听自己肩膀上噶蹦一声,有只手狠狠的拍了他的肩一下。“修好了?那就滚。”第13章第十三章声波一脸懵逼的看着毫无表情的擎天柱。他这绝对是开机方式不对,遇见一个假领袖!说好的和平解决呢!二话不说就冷暴力是什么赶脚,擎天柱也需要修理了吗?“你才该滚,没听到声波大人说要对我开放数据库么!”利爪着急了。“想查资料去看图鉴,要么修好飞船跟我们回塞伯坦,自己去查资料。我的通讯官没必要浪费时间跟你连线。”“……什么你的通讯官!声波大人是霸天虎的情报官!”“现在是我的通讯官,现.任.的。我说没门,就是没门。”“啊啊啊,你这可恶的红胖子!我要干掉你!”“凭你?手下败将。”声波默默看着利爪召唤组合战士,又跟柱子打起来了。于是他趁机会,跟其他巨狰狞沟通,开始修复飞船的通讯装置。等他们修得差不多,两人还在打。于是声波就默默联系上警车,之后又跟巨狰狞们继续修飞船。最后利用擎天柱跟声波两艘飞船残骸,跟巨狰狞手头的一些材料,终于补好一个船了,那两只还在打。“怎、怎么办,声波大人?”巨狰狞士兵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去制止。声波看下时间:“先准备飞船补给,半个小时候后全体上船,我们直接出发。”……也就是说到时候甩开这两只,你直接带着巨狰狞走人的赶脚?巨狰狞士兵囧了,不过他还是乖乖服从了命令。哦哦哦,能去塞伯坦了哦!一直只在资料片中看过,不知道真实的塞伯坦是什么样呢?那一定是,相当漂亮,让人向往的梦想乡。……对于擎天柱去边远地区转一圈,就捣毁一个震荡波的实验室,还卷了大量科研信息跟巨狰狞这件事,无论科学院还是警车都乐得合不拢嘴。于是又是一片不愧是领袖的呼声。被熟悉的伙伴包围,却看见声波与自己的磁带们交换拥抱后悄声溜走,擎天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失落。他甚至不敢叫住对方,生怕那双曾经温和甚至带有了那么点信任的光学镜,再度恢复往日冰冷,然后用那一贯对外的金属音冷冷的问句:领袖又有何指示?他甚至有点埋怨警车的接应跟救援部队来得太早,不然以他们本来的那架补丁飞船还要更晚些回来,那么他有再多一点时间来让声波了解不是领袖的自己。读心者可能是嫌弃人多,屏蔽了读取能力,因而对擎天柱的复杂心情一无所知,走的义无反顾。警车倒是察觉到擎天柱的兴致不高,认为他是旅途疲惫,专门安排了一个较长的休息调整时间给领袖,甚至还配备别墅美食以及专属医生。前者擎天柱不感兴趣,后者则让他想起声波的伤,于是他提出接受医生检查,不过一定要在声波接受检查之后。医生无可奈何的预约了声波,也理所当然被拒绝。理由很简单,就算和平了,霸天虎的情报官也不能忍受汽车人掌握自己的信息。对于自己的小伎俩没奏效,擎天柱有点失望。体检时候如果遇不到,估计在警车给他的强制假期结束前,自己都见不到声波。或者,在工作之外他主动联系声波?但是说什么比较好?就说一起去哪里聚一下?别说声波不大可能接受,就连自己都觉得哪里怪怪的。在纠结中度过了几天后,擎天柱发现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好。他开始做噩梦。梦里自己抱着奄奄一息的机体依然走在荒漠。漫长,没有终结的旅途,恐慌一直抓紧他,让他有些绝望。有时候他会梦到声波死了,然后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无法哭出来,毕竟战争带走了他太多眼泪。之后他一个人回到赛博坦,像以往一样被大家热烈欢迎。然后他看到圆锯鸟,声波的磁带之一倒在街边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它。自己走过去捡起来它,发现它已经死了。它用最后的力气带着最后的希望,想看到声波,哪怕它们火种的链接已经断掉。有时候他梦到声波被巨狰狞抓走了,然后下一次见面时,声波又恢复成狂派冷酷残忍的情报官。他们袭击汽车人,杀死自己所认识的伙伴。为了阻止他们,他不得不再次用枪指向那名优秀到可怕的敌人,抠动扳机。可当他真这么做之后,被击中的却像是自己的火种,沉重疼痛到无法呼吸。他会再度抱着这名敌人的机体,像在荒野时一样不停呼唤他的名字,请求他别死。可结果还是一样。最终自己什么都无法抓住。最可怕的一个梦境就是一切跟他记忆中一样,他们顺利回到赛博坦。警车让自己好好休息,还为自己找了医生。可是一觉醒来,当跟医生提起他希望能让声波先体检的时候,医生一脸惊讶,然后惋惜的告诉他,声波没能回来。自己所记着的关于声波跟自己一起回来的一切,都是他无法接受现实的臆想。于是比起这些梦,自己经常梦到的那个情景就显得好多了。虽然也很漫长难过,但总还是有点快乐的部分。他可以继续带着奄奄一息的火种一直走,就像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