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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镜想不通的地方。“你喝兰蒂斯的针锋相对两败俱伤,有一个前提就是我在爆炸中丧生,或者在生产中死亡。但说实在的,我自认为我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小。”这句话倒不是南镜自夸,而是体内有个妖凰老祖当后盾,自己若是死了,妖凰老祖也会跟着死,他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经过生产小人鱼事件,南镜对神通广大的妖凰老祖已经到了一定膜拜的地步了。御低低垂眸笑了起来,道:“所以我才说,你的运气可真够好。”“嗯?”南镜不解。“你以为我说的运气好,是在指你有了兰蒂斯这个视你为最珍贵宝贝的丈夫吗?”南镜:“不是吗?”御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手中端着咖啡,走到落地窗前。“不,凯尔丹顿家族的帝王并非冷酷无情,更多时候,他们都选择让自己的爱人活下去。但并非他们愿意,事情就会按照他们所期待的路程发展。一旦孩子难产,母体因失血过多而死亡,就已经成了必然的结果。无论孩子是如何从腹中取出,都免不了基础元力量被耗尽而死亡。”御转过脸,定定看着因惊讶而嘴巴微张的南镜。“而你,是第一个在腹部受到重击,又在难产中活下来的人——从建国道如今为止。”那日生产,御也在场。他看到干净的水被一池一池接入产房,取代血水。南镜居然可以活下来,这是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南镜头皮发麻,握了握手中的杯子。他从御没有更深入的话语中明白一件事——那个设计这一切的人,是抱了让他必死的决心。“即便你没死,若不是兰蒂斯提前和我互通消息,现在我和他应当也出现巨大的摩擦,暗势力和皇族之间难得维持起来的平衡,又会被重新打破——”御朝南镜举了举杯子,唇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我丝毫不怀疑兰蒂斯会为了你而挑起内战。”王不见王。他虽然和兰蒂斯在几年前有过见面,而且彼此还存有彼此的终端ID,但他们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就连御他自己都没想过,兰蒂斯竟会主动用一条线换取南镜的平安。若不是这场通话,让兰蒂斯提前知道这场绑架挟持并非御亲自设计,恐怕此时两人之间已经彻底说不清了。饶是如此,那日将南镜送回皇宫之后,在兰蒂斯的远程命令下,依旧有御卫队将他给层层扣押在皇宫。直到南镜第二日清晨时分诞下孩子,兰蒂斯才收回命令。从御执掌黑势力之后,就从来不曾和兰蒂斯有过任何正面交锋。而这次,因为南镜,兰蒂斯已经和他对上了。南镜倒吸口凉气,大脑飞速旋转着。他定了定神,慎重问道:“如果你们开展,那么获益的第三方,会是什么人?”☆、第199章还玩儿吗?“有很多。”御说:“黑色势力虽说在我的统治之下已经回归一体,但本质上,诸多人都在蠢蠢欲动。”“谁都想当王。”御这样说。“撇开我这一边,就是兰蒂斯的位置也有无数人在盯着。”简单来讲,就是获益者甚多。南镜有些失望。他摊了摊手,道:“那暗王找我来到底想了解些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谁会是幕后主使,我想我知道的绝不会比你多。”御笑了一笑,坐回原处。“所以这并不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他根本不会指望能从南镜嘴里得到什么特别的消息。有些事情,他和兰蒂斯之间已经有了默契,不必让更多人知晓。南镜顿了一顿,他不认为自己和御之间还有其他需要讨论的事情。突然之间,御毫无前兆地朝南镜发起进攻,寒气四射,冰凌瞬间在南镜眼前出现。尖刀的刀锋对准南镜的额心,他眼皮猛然一跳,旋即在沙发上用力一拍,身体朝旁边草草斜去。冰凌穿透了沙发的靠背,依旧未曾融化,扎在地摊上,没入半尺。南镜歪斜在沙发上,两只手腕已经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前的御给别在身后握住。御看上去有些文弱,更是表现地像个文质彬彬的翩翩青年。他一出手,就是猛虎下山之势,用的都是一招毙命的招数。卧槽!南镜心跳猛然加速,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在御看似轻巧实则力量相当不凡的束缚中,他如同被最牢固的手铐绑住双手,分毫不能挣脱。“暗王,你什么意思?”南镜扭动几下,便放弃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有压迫力,奈何在有这个坑爹的姿势,任凭他言辞多严厉都于事无补。南镜xiele气以一种丢人的姿势趴在沙发上,脸色还算正常,既没有吓得苍白也没有因为丢人而变红——哪怕南镜此时内心已经把御给灭了七八十来遍!御在南镜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角,俊美的脸上因为这个笑容而显得有些邪魅。他俯下身来,在南镜耳边轻轻说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这里很安全呢?南镜,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南镜强忍住吐血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所以能不能换个姿势?”这姿势很诡异很让人浮想联翩啊!御眯了下眼睛,观察了一下两人的姿势,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南镜只趁着这一瞬间,将古武力全部灌输到手中,猛地用力挣脱御的钳制。御只是轻描淡写地动了下手指,南镜就又重新趴到沙发上了。南镜:“……”卧槽,能不能好了?就算他此时的古武力水平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但也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拟的。更何况当初以三个月身孕毫无基础元力量的状态,南镜都能给那位明顿皇子狠狠一拳头,给了南镜奇特的自信心……只能说,御的实力深不可测。“还玩儿吗?”御带着些许戏谑,低声问道。南镜撇了撇嘴,一脸不爽,看在御眼中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儿似的。御有些轻松地笑了一笑,松开了钳制南镜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表示自己毫无侵略性。南镜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