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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变得暧昧模糊起来。莫非忽然间有些迷茫。他呆望著这个男孩子,望进他深如大海般漆黑瞳眸深处的温存与柔情。这是在强暴麽?为什麽会这麽的温柔,这麽的……舒服……?舒落在他体内抽送著,变换著速度和节奏,双手捧著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不断地舔弄他胸前两颗红红的小突起。被激发的情欲难以遮掩地体现在了莫非逐渐硬挺起来的分身上。舒落伸手握了上去,轻柔地抚摩揉捏起来。被安慰的快感令莫非情动难收地哼了一声。而下体的抽插频率和力度也随之加剧。在撞击到某一点的时候,莫非突然间颤栗了一下。舒落抬头看看,发现这个两颊绯红的可爱男人正闭著眼睛紧紧捂著自己的嘴巴。於是,他坏坏地一笑,正对著那个敏感点频频发起攻势,而在深入密集的顶撞中,莫非终於按耐不住地从指缝间漏出了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渐渐地,心理上的抗拒终於还是敌不过生理上的本能。一波接一波的激荡快感冲上大脑,令人把持不住,甚至连脑中的最後一丝理智都断了线,只剩下不断盘旋在体内的轻快荡漾之感。莫非从来都不知道,原来zuoai还可以如此让人销魂如此让人沈醉。身体就著相连的状态被翻转,舒落把莫非的身体抱了起来,让他背靠著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由於这个体位找不到支撑点,莫非正陷入手足无措的慌乱,但是很快双手就被用力握住了。舒落把莫非抱进怀里,让他依靠在自己胸口,挺动胯部,自下而上地顶入他的身体。整根吞入的深度令莫非失声叫了出来,不过紧接著,惊呼在强力的律动抽送中变为了绵软享受的低吟。那个晚上,他们做了很久,彼此拥抱著对方的身体,谁也不愿意先放手。充斥著此起彼落的喘息呻吟的房间里,浸染著情色而yin糜的醺醉气息。两个男人纠缠连结的赤裸身体汗水涔涔。莫非红著脸被舒落紧紧抱著不断亲吻,交融著两个人的唾液从他无法闭合的唇角流淌下来。他有点失去了方向,如坠云里雾里。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从一开始的拒绝渐渐转为了不知羞耻的迎合,并且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要是永远能被这个大男孩抱在怀里,该有多好。这种感觉,这种期盼,是不是可以称之为,甜蜜?高潮过後的快感仍然盘旋在体内挥之不去,莫非疲惫不堪地依偎在舒落怀中,不停地喘息著。舒落搂著他,担心他著凉,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等到气息逐渐平复,舒落亲吻了下他的额头,说:“我带你去洗澡。”弥漫著水蒸气的浴室里,舒落温柔而仔细地替莫非清洗了身体,又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替他把残留在体内的浊液清理出来。清理到一半的时候,莫非忽然忍不住流下了泪水。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为他洗澡。以前他总是在安世唯走後,强撑著疼痛的身体,自己清理下身的污物。但是由於那个部位自己无法看见,每次只能很费力地弯著腰,艰难地用手指慢慢清理出来。有时候还会因为无法彻底弄干净而导致第二天上吐下泻,甚至腹痛发烧。可是现在……这个大男孩实在太过温柔了……guntang的泪水,一颗颗地落下,滴在舒落的肩膀上。“怎麽了?是我弄痛你了麽?”舒落捧起他的脸,一边轻声哄著一边抹去他脸上的泪。莫非哽咽著,目光凄迷地看著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说:“舒落……求你……不要对我这麽好……不要这样捉弄我……我不想再被你骗……”舒落的面部表情顿时僵硬了一下。事到如今,无论他做什麽说什麽,莫非都只是觉得他在演戏罢了。心,在一抽一抽地痛。舒落凄凉地笑了笑,爱怜地摸了摸莫非的头发,苦笑著说:“真拿你没办法,什麽都被你看穿了。”说完,他默默地将这个低头哭泣的男人很温柔地揽进了怀里。ENDIF☆、第四十章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转眼间,已将至农历新年。气温仍然低靡,窗外整晚整晚地下雪,早晨醒来总能看见窗台上堆积著一层厚厚的干净的白雪。等到中午日光绽放的时候,那些松松软软的积雪便会慢慢融化,变成一滩滩细小的水流,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些许耀眼的光芒。莫非站在窗前,正安静地望著外面消融冰雪的世界发呆。算算日子,他已经待在这个地方一个月有余,虽然舒落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但是每天和这个大男孩朝夕相处,他也没有机会单独外出。而且就算出去,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自从被舒落带走,安世唯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打来过。说不失望不难过,那肯定是骗人的。莫非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少,或者说,安世唯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比起一个男宠的安危,他更在乎自己的名誉和地位。所以,安世唯是万万不会主动去找莫非的。而相比之下,更让莫非感觉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迷惑的,却是他自己对於舒落那种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感情。虽然被欺骗被玩弄,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讨厌这个男孩子。即便硬起心肠横眉冷对,但只要一看见舒落忧伤哀戚的眼神,他便会立刻感觉心痛,再也无法狠下心来。他甚至想把这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的男孩抱在怀里安抚亲吻,温柔软语化解他的悲伤。莫非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舒落,也许不仅仅是喜欢那麽简单。似乎还夹杂著一丝无法言喻的暧昧情愫。可是这种情愫究竟是什麽,连他自己也分析不清。在舒落无微不至的悉心照顾下,莫非的身体一天天地好转,精神好胃口好,甚至比以前还要健康,脸色日渐红润起来,身上也总算稍许长了点rou,不再看上去病殃殃地瘦得可怜。然而,几乎与他的状况成反比地,舒落却一天天地消瘦了下去,年轻俊朗的面容总是带著点苍白,不见血色,有时候甚至还会突然原因不明地昏倒。莫非只是心疼地以为那是由於过度劳累所致,却不知这个大男孩的病况已经逐渐恶化。舒落总是在头痛发作的时候,独自一人偷偷躲进洗手间,反锁了门,抱著头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痛得几乎撞墙。为了不发出声音,他每次都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咬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