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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须尾俱全说到现在,林三酒把除了人偶师的同伴都看过一遍了,也就是说,这个破家具墓场终于快要结束了。啊,早死早托生。接下来,让我抹干净地板,好给群之岳父Entaro拜个早年:您老不声不响地赏得这么大,仙葩缘啊,五万点啊,我心里很惶恐啊!我不应该叫岳父了,我应该叫你爸爸。您吃了吗?睡得好吗?您看到哪儿了?还有一位作者跟我说我的名字太长了(是太长了),感谢你赏的和氏璧……我,我拿着这么多打赏,有种不知我是谁的感觉……白富美在哪,我可以去娶了!都靠大家支援啊!谢谢东流殿下、我的迷妹(真的是我的)、末日乐园赛高(一看就是我注册的小号)、桥汉情缘、小胖鸟、格兰蒂尔迦、文雨霁、日月老湿、空谷来音落叶、爆裂女郎、芦苇年年、语凝嫣、别烦我好么等大家的月票和打赏!太晚啦,我去睡了!☆、679终于把你盼来了跑——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擦过耳边的风与脚下踩过无数家具表面的哒哒轻响,混成一片,模模糊糊地透过纸团传进了耳朵里。已经有好一会儿工夫,林三酒一次也没有朝身边扫视过了;她放弃了谨慎小心,此时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当初她遇见小皮蛋的地方。她双手撑着一张立起来的长沙发靠背,纵身一跃,脚尖刚一触地,已经又一次弹跳起来,一把抓住一只衣柜顶部,翻身爬了上去。她的反应甚至已经机械化了,一切都是为了尽量加快速度——找到落脚的地方、找到撑住体重的地方、翻、跳、跑。断掌处隐隐作痛,夜风呼呼地吹过面颊,吹干了她身上一身又一身的汗。有好几次,林三酒瞥见有些隐约的影子从自己的余光中一闪而过;还有好几次,她仿佛还听见了模模糊糊的说话声。自始至终她连一秒也没有停顿过,只是头也不回地反手几鞭,卯足劲儿冲得更快了。为了不给那些东西追上来的半点机会,在遇见被家具彻底堵住去路的情况时,她就干脆一口气将堵路的东西全轰碎——即使这样反而给那些东西增加了不少“活动空间”;但只要能尽快跑回去,她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遇见的所有人都真假难辨,竟然连一个能为她发动项圈的也没有。而且看起来,他们的情况现在应该都不太妙;她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了。林三酒也没有想到,她此时的选择竟然只剩下了唯一一个人。小皮蛋。在她刚才拾起波尔娃人头、仔细检查的时候,她始终也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不是“套娃”的一部分;就在林三酒望着手中人头发怔的时候,她猛然想起来鹿叶曾经提醒过她这样一句话——“我要是你的话,我可不会这么有信心……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她当时的意思,可能是因为波尔娃只剩下一个人头,所以她觉得波尔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还活着。想起了鹿叶,林三酒就自然而然地想起她应该是在死前看见波尔娃的;毕竟她死以后发生的事情,她似乎没法将其维持在记忆里——在发现鹿叶尸体后不过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里,那个“鹿叶”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忘了。正是这一个念头,叫她激灵了一下,蓦地反应了过来。死以后的事情,没法维持在记忆里!林三酒刚一想到这儿,立刻将人头往地上一放,半秒钟也不敢耽搁,迅速朝记忆中小皮蛋的方向跑了出去。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在她钻进餐桌、遇见鹿叶之前,小皮蛋第二次找了上来;那时距离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孩子,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分钟。近二十分钟以后,小皮蛋仍然认识她,仍然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这说明他很有可能是一个活人。既然有了这个把握,那她就必须得速战速决、尽快发动项圈了;只有这样,她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救下同伴们。一口气连爬带跃地穿过了一大片家具墓场,林三酒的胸口逐渐被焦虑烧得灼热了起来。远远地,她又看见了那一扇屏风。屏风后,就是当初“鹿叶”钻进去的那张床了;她走过一次,对这个地方了然于胸:除了钻进床底之外,这儿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她尤其不能打碎这里的家具——从这儿开始,她就得靠着记忆中家具的位置给她指路了。林三酒速度极快,当她下定决心的时候,她已经一头冲过了屏风。几乎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她猛一矮腰,像离弦之箭一样扑进了那张床底。nongnong的、不见五指的黑暗顿时又包围住了她,仿佛无边无际。就算是进化者,不得不爬着朝前走时也快不到哪儿去。当她估摸着过了五六分钟的时候,林三酒果然又一次看见了另一头昏昏暗暗的出口。从钻进来的那张床,到她即将钻出去的那张餐桌,二者之间连接出了一条通道;值得庆幸的是,这条通道两头又没有与别的家具相连,各有一处小小的空地,所以这条通道很短,没有分支。假如像她造成的废墟那样,所有的家具碎片都连在一起,只怕她进来也只有迷路的一个下场——林三酒忽然一愣。木辛之所以会在一只钟表下方、一只花瓶里露头,又出现在了衣柜的深处……是不是因为他迷路了?或许他也是像林三酒这样不得不钻进了某条漆黑的通道里,结果他的运气不好,那片黑暗四通八达,他一直没能找到一个足够大小的出口,能够让他钻出来?她想象着,木辛是如何在一片漆黑中找到了一个颜色昏蒙蒙的出口,他凑过头去、发现那处“出口”只有一个人头大小,而且外面还蒙了一层玻璃罩子;接下来,木辛又是如何隔着玻璃罩,对自己不断喊话的。这样一来,当她拾起那只钟表的时候,就等于把“出口”从木辛身处的那片漆黑中拿走了;她自然也就看不见木辛了。林三酒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爬的速度也不由渐渐慢了下来;当她轻轻地从餐桌下探出头时,她仍然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加上耳朵里的纸团,她是过了好几秒钟,才隐隐约约地听见了那一个声音的。她一惊之下,随即又立刻意识到那不是一个说话声。犹豫了半秒,林三酒伸手拿出了一只纸团——如今她对于塞纸团、敲击牙关都已经有了经验,动作快得足够让她冒一点险。那个轻轻的、带着“嗤啦”怪响的咀嚼声,在黑夜中更加清晰了。林三酒顺着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