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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尸(终)

    遗憾的是让人成瘾的快感无力支撑娇弱得得女体,你最初还借着成熹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横行无忌,甚至一次比一次用力,自虐般的为身体碰撞声感到狂热,现在却因为毫无技巧耗光了力气,挺直的脊背颓塌出美妙的弧度,只能看向更有力更强壮的男人。

一对秀眉微微往下压着,像在烦恼什么,脸颊上又满是绯红缠绵的晕红,就连眼里也带着凌乱的水光,一汪被搅乱的池水。

整张脸上都写着一目了然的“想要挨cao”,欲望的使徒跨坐于他的腰间,藏着情欲的腹间深埋着他的炽热性器,像个贪吃且怕烫的孩子。

他发出低笑,时不时在少女大腿暧昧的滑动的手像登顶一样顺着腰线游移,探到细软腰肢上水洼似的两个腰窝,注满了某种让人失去理智的魔力。

被对方压在身下的人指节在那精致的可爱标志上叩了叩,直到听见你嘴中传来仿佛回应的讨饶:“给我。”,半命令式的。

被命令的对象喉间笑声低哑,没有回话。

雪白的腰肢被缓慢挟制,指腹紧贴着腰间细腻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在这片雪地留下红痕,你听见你喉间发出你未曾发现过的、过分甜腻的细喘,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腰间被勒紧的轻微疼痛被快感碾个粉碎,同你刚才一顿胡乱cao作有些相似,却满载着主导者的狂野霸道。

失去主权的、只能被人把着腰身向下按压,腿侧印下发力的腹肌的轮廓,猩红发热的性器干净利落的顶开xue口,用过长的茎身擦过内壁,粗暴得像是要把柔软的内里cao出血。

简直是一场带着私心和失智欲望的报复。

过快的速度和深入浅出的力道让你害怕得肾上腺激素飙升,快感累积得宛如痛楚,xue口连带着rou壁被开凿得发烫,你几乎以为自己会被cao坏,却亲耳听见下身传来有节奏的、被肆意搅动的水声。

这初开荤的猛兽,亲昵的玩弄着他柔软的同伴,强迫着对方和他一起探索未曾接触过的炙热领域。

你低下头,胸口一阵热气,俯视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还舔吸着胸前一朵新绽的玫红,在他口中酿出酒液,他舌尖一卷,仿佛能从那片清清浅浅的红里翻滚出浪花。

快感紧追着撕咬,身下的男子硬实得像土地,温柔又强硬的,湿润又干冷的,施加于你又爱又恨的折磨,你为自己的无能恼怒,双手探入对方有意松懈的里衣,顺着健美的肩线将其完美剥离。

视线里出现红点,像太阳又像红豆,随着被摇动抽插的视角勾勒出红线,像天边忽坠的红鸾。

迷乱的女人这才想起身下的人是谁,伺机同她交颈缠绵的人是谁,那反复蹂躏着xue口、粗硕搏动的性器来自于谁的赐予。

腹间诡异的yuhuo早已消失,蛊的共鸣让欢爱更加融洽,却给人的理智留出一丝挣扎的空间。你蹙着眉,两手撑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预备逃离,柔嫩的双手刚染上雄性的炙热,就被对方残忍的反剪在身后,像对待一个偷偷潜入的敌人。

“主…上…”

如一只哀哀祈求意图使猎人失手的小鹿,那双眼睛里蓄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面上却红润,话语间低低的呻吟让人质疑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脱离还是更加深入的凌辱与侵占。

琼玉般的指抹去对方眼角的泪,他敛眉伸出猩红舌尖品尝甜美的泪水,神色丝毫不动摇的用力挺身深入,棺椁外只看得间女人不时颤抖的莹白玉体,形状姣好的乳rou一下下抖动,丝毫不见那癫狂欲望的来源。

原本光洁的腿侧溢出大片透明的津液,再黑暗里泛着微微的光,空气中满是男女体液交合的情欲气息,颤着腿被抵着深处高潮,胯骨被勒得发疼,入的太深的yinjing让痉挛的甬道吮的吃力,女体带着斑斓的爱痕趴伏在健壮的成年男子之上,喘息声逐渐从急促变为有韵律的呼吸。

“嗯…”腿间又传来湿滑触感的摩擦,有棍状的硬物在腿间鼓涨,半点不君子的把着人瘫软的腰侵入,在湿滑松软的腿心送了进去,从头到尾的消失在那条溪流,落入稀疏的丛林。

体内的液体被轻轻柔柔的撞击一点点推挤出来,情色的水声比不上巨响,节奏缓和如平复的江波,却清晰得让人脸红,忍不住走近看看是如何的性事cao弄出暧昧的水声。

你本想劝说成熹你们迟早会分开的,现在天下大乱,他武力又那样高,谋术更是天赋奇高,加入战局必能登上王位,复辟前朝。

但腰间传来的力度和温度,以及对视时那过于沉重的眼眸,像绝症病人将所有希望托付给了一个医师,满是光明的希冀和黑暗的绝望,你动了动唇,接着便在快感中彻底忘了言语。

没有梦境,过于疲累的身体彻底罢工了几天,你睁眼看到男人的背影,同儿时初见的小小少年仿佛并无不同,依然是挺拔,散漫的冷漠…以及孤寂。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听见你的动静,拧干了手中的布巾,脸上的笑容宛如冲破迷雾的帆船,真实又自然,俊美的男人小心的擦净你的脸,像担心打碎精美瓷器的奴仆。

“喜欢吗?”

你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支红玉做的花簪便递到你面前不远处,妖冶芍药一片花瓣乱了一条纹,但并不影响它打磨雕琢数次的精致美丽。

虽然与能工巧匠所比认有些粗糙。

“嗯。”你应得很小声,倒不是嗫嚅,而是放纵后的恶果,轻得像不小心发出的气音。

男人却听见了,他一手轻轻托起你的头,另一只手将那红玉簪穿过你的发间,手臂垫在你脑后,像一个拥抱。

等他戴好那玉簪时,你已经满面通红。

“我以后可以天天为你做。”他握住你的手,把柔软的掌心贴在脸上,你手下满是细腻光滑的触感,一阵电流窜过脑海,热气喷洒在掌心。

“所以不要和他走。”

“他”是谁?你一愣,很快记起那支被落下的玉簪,现在估计还在成熹手里,耿耿于怀的不肯还给你,你暂且抛下那些纷杂的思绪不管,沉声:“我不和他走。”

失序智能(1)

柜子外一片安静,没有实验人员急匆匆的脚步声,机器运行的滴滴声,也听不见容器相撞的玻璃碰撞声,安静得犹如猎人设下的陷阱。

她在黑暗里苏醒,细白的手指去摸柜门的边缘,金属质地的柜门摸起来光滑又冰冷,封闭的狭小空间让人误以为自己身处牢笼。

但这样的隔绝感和昏暗让车泠觉得可靠又安全,和机械理智又无机质的美异曲同工,让她想起曾见过的、属于未来科技的银白智能,坚硬又轻薄的身体让他们具有超越人类体能的卓越能力,机械的双眼看起来冷漠又可靠。

她打开柜门,淡蓝色的光冲散了脑中犹如军人一样恪守严厉的智能形象,脑海里窜进幽蓝的鬼火,整个实验室安静得像无人区,就连平日里被研究人员乱扔的材料也不翼而飞。

看起来像是把她抛弃了。

车泠眼皮抖了抖,原本舒适的实验服像无形的枷锁,整个心脏被孤独感吞噬了一点点。

她不是这个实验室的正式人员,而是一个混进来的“玩家”,所以她也没发现室内过于干净,像扫地机器人刻意清理了所有蛛丝马迹,某个凶手已经完成了扫尾工作。

而车泠是漏网之鱼。

她站起身,娇小的女性突兀的出现在空旷的实验室中,脑袋还因为睡得太久而感到眩晕,斜倚在洁白的实验桌边熟练的使用实验室中心摆放的通讯器。

虽然泛着蓝光的实验室进入了休眠状态,但通讯器的电源依然完备,她松开实验服上面几颗扣得过分严实的扣子,露出脖颈的曲线,眼神冷怠,像一位刚刚苏醒的美艳女酒鬼。

“嗞…撤…离……病毒…返回…。”电流声嗞嗞作响,这在通信技术过于强大的未来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却真实的发生在车泠面前,就连性能优越的视讯系统上也只看得见模糊的人影,有未知的因素干扰了实验室内的通讯设备。

她皱了皱眉,因刚刚苏醒而濡湿的睫羽微微颤抖,伸手打开实验桌的柜子,随手拿出一支营养液喝了起来。

错过了撤离时机的女人过于豪放的大口喝着无味却饱腹的营养液,有些干燥的唇染上透明的液体,宛如涂了一层发光的唇油,带着机械不理解的风情。

“嘀…”门口传来熟悉的、智能机器人运作的声音,门缝留的空隙把它的影子拉得极长。

她眨了眨眼,猫一样的眼打起了精神,像等待演员登场的观众,兴致勃勃的打算观看人物的每一个细节。

是个小型清洁机器人。

不知道是不是整个基地只有这一个机器人在运作,它看起来没有连接到Jane的神经网络,眼神黯淡,不负她的期望的在她眼前撞上一面墙壁。

紧接着,随着墙壁上层层叠叠的电流纹路浮现,空旷的室内展开一扇她从未见过的门,厚重的、泛着蓝色光路的银白大门,掩藏着让娇小女人呼吸放缓的秘密。

她一向是大胆的,懒惰却偏偏拥有无尽的好奇心,女人拢了拢耳畔散落的发丝,默默跟在明显异常的机器人身后进入了那间密室。

满室皆白,车泠抖了抖肩,明显感觉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得太多,她裹紧了大衣,看向这被遗忘的“杰作”。

干净整洁明显用于研究的实验室内,中心秉承科研人员突出主题的理念摆放了一个庞大的培养皿,机器仍然在运作,透明的玻璃内是巨大的、不断上涌的气泡,遮挡了培养皿内的不明物体。

车泠扫了眼清洁机器人,发现它已经因为低温进入了待机模式,像个彻彻底底的工具再也没有动弹,她模模糊糊能看见气泡组成幕帘内高大的男性躯体,心中暗自有了揣测。

她是知道自己好奇心有些过于旺盛的,心底有声音在冥冥之中警告她不要接近那个看似无害的物体,却还是踏着白色皮靴踩上了培养皿前面的台阶。

台阶很宽阔,貌似是为了方便实验人员观察,尖头的靴子在上面也踩得极稳,她把有些发白的手从怀里掏出来,哈了口热气,覆上染上冰霜的玻璃想要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细碎的霜掉落,身材娇小的车泠先看见的是男性白皙的腹部,有隐隐的肌rou轮廓,被涌动的水打上好看的光影,她甚至能看见小巧可爱的肚脐,皮肤好到没有瑕疵。

线条流畅的腰身,紧实的肌rou,她没敢往下看,意识到这是一具男体。

她的手慌慌忙忙的从看起来薄薄的玻璃上放下,咽了咽口水,脸上迅速升温,莫名从这具男体中获取到情欲的气息。

那身体还因为呼吸在微微的律动。

那是一张典型的、亚洲男人的脸,但鼻梁挺直,睫毛纤长,嘴角微抿,看起来英俊又内敛,看起来像个军人。

车泠看见男人喉结处黑白的条码,下面写着01。

是个实验机体,她知道这个实验团队在研究什么,他们为企业和政府服务,制作和研发各色机械智能,但与人类如此相像的智能机体她还是第一次见。

换句话说,她对这具与人类相似度达到百分百且功能未知的俊美机体一无所知。

车泠潜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心底有逃跑的冲动。

气泡涌动的声音正常,灯光明亮,一切寂静又有序,独独闯进来的人类像个碍手碍脚的入侵者,破坏了这片秘密花园的宁静。

仿生人01虽然没有睁眼,但仍然能够利用最高权限观察车泠的一举一动,苏醒后的他一度异常仇视人类,掌控了最高权限后几乎立马破坏了实验室的一切数据,搅乱了他们的计划后驱逐了所有人类。

这个“所有”是在他发现车泠之前。

他有点后悔没有打开生物扫描仪,让一个女性留了下来,意识里有两种观念在挣扎,对人类的厌恶和…智能对人类友好的第一原则。

服务人类的意识渐渐占领了上风,他的程序已经将面前的女性设定为他的主人,将使用他并掌握他的最高权限。

被视为违禁品的仿生人查阅数据库里关于车泠的资料,得出她是一个正值青春且信息不明的女性的结论。

是一个合格的能源提供者。

他用光波扫描收集了眼前女性的数据,得到与他机体截然不同的柔美的身体曲线和器官结构,在蠢蠢欲动的暗示他要如何从这具柔软身体里采集到自己所需的能源。

花费了太多精力应付突然出现的人类,专注到忘记修改自动打开培养皿的程序,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彻底暴露在车泠的视野里。

车泠没想到她随手按了培养皿上开始发绿光的圆形,培养皿的液体就被放干,那具被她粗略打量过的男性机体就赤裸着呈现在她面前。

她半路出家,甚至不是个合格的机械师,只是个穿越进被人身体的冒牌货,看着缓缓睁开那双深邃墨瞳的仿生人竟不知道干什么,虽然他的眼神纯洁如羔羊,仍然让她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对陌生男性的惧怕感。

她是不是应该转身回去睡觉?求生欲让她想要往门口退,却碰到了休眠中的清洁机器人,鞋跟与机械外壳碰撞发出磕碰声。

失序智能(2)

她粗心制造出的噪音看起来并没有惊动这位型号不明的仿生人,他的眼睛甚至没有因为突然的响声产生波澜,缄默得像一台真正的机械,却有着最接近人类的外貌。

车泠稳了稳心神,勉强回忆起自己粗糙学过的机械知识,认识到呈现在眼前的俊美男子是一具违法机械。

他右眼下浮现蓝色电纹,却仅仅只有一串条码,本应有批准编码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就在她观察他的时候,那双黑黝黝的眼也默默看着她,宽厚的胸腔随着呼吸有韵律的起伏,皮肤在黯淡的光线下发出微光,像一只涉世未深的精灵。

没有型号,也没有任何cao作指南,偌大的室内只有一个撇脚的机械师与一具不明身份的机体,穿着单薄实验服的女人舔了舔唇,粉色的舌在机械理智到刻板的视野内出现又潜隐。

人类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脸,他的体温同样模仿了人类的规律,争取尽可能的仿造最真实的人类,但这陌生的体温还是让他的“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应激反应,原本灰暗的眼神突然间警惕的聚焦在那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性面孔。

车泠只顾着找他的开关,或连接处,无论是怎样的智能,至少应该有一个接口用于储存能量,她第一反应是最常见的耳后或后颈、脖颈等部位,因为那里既难以发现又隐私,用作放置这样的功能算是不成文的规定。

这位人类的体温略低。

脖颈的皮肤感应到,身体开始自主提高自己的温度,试图温暖似乎感觉寒冷的人类。

指尖的触感让车泠感到惊讶,他身上所应用的仿真技术较为成熟,身体所有的质感已经近乎百分百的模仿了人类。

女人的长发干练的束起来,露出美好的轮廓和清晰的眉眼,因过近的距离只看见她的下巴和脖颈,并不理解情感的机械感受着女人贴近的体温,莫名希望她的发丝可以慵懒的披散下来,同人类电影般暧昧的落在他的脸上。

真是愚蠢的幻想。

略冰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颈侧,细嫩的手指一边摸索着他的耳后,一边探索他空荡荡的后颈。

什么都没有摸到,别说明显的接口或按钮,就连能触摸到的纹案也没有。

车泠迟疑了一会儿,说服自己这是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智能仿生人,她是他的主人,对他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合理的。

她的上身更往前,看起来快要把整个人都送进坐在地面的男子的怀里,借着培养皿未被破坏的灯光去看他的后颈,希望能看见有意义的图案。

那片白皙的皮肤温润,甚至还散发着未彻底干透的湿气,眼下只有白纸般纯洁无瑕的肌肤,仿佛故意为了让她羞愧,她甚至不小心将机械背后的皮肤连同微微隆起的脊骨都纳入眼底,完美得甚至让她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嫉妒之心。

好像是因为失望,她在他的颈后叹了口气,温热的吐息沿着他的脊骨窜流而下,惹得他身体微颤,耳朵泛起微醺般的红。

储备的能量降到临界值,作为被开发人员恶趣味设计为以性交为主要功能的高阶仿生人,他可以肆意的使用自己仿生的肌rou、躯体和完美塑造的性器,前提是获得主人的允许。

他很清楚失去能量进入休眠后唤醒他的唯一办法是让他进入待机状态,简单的说,只需要让他的性器勃起。

女人起身退开,扫视他精瘦的上身,有心逃避自己匆忙用衣物遮掩的男性下半身,试图凭借自己的眼力找到隐藏的机械接口,然而收效甚微。

“为什么没有接口?”她皱眉,看着他的上身自言自语。

明明排斥被作为工具使用,用为判断的理智却诡异的偏向人类,一股低落的情绪传输进他的大脑,强调他的主人并没有使用他的欲望,仿佛受到了某种训斥。

一个机械赖以存在的,他的功能被冷落了。

他本应该是基地全新的系统,却在投入实验前被恶趣味修改了功能,本应该被用作办公管理的机械期望被使用“性”的功能,却完全不明白这个功能意味着什么。

他在系统中搜寻他的资料和记忆,只模糊知道那是两种人类器官的连接交合,机械的节奏和韵律,看起来和那些低端机械从事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不认为自己会因为这种低端的工作而感到快乐,甚至感到自己被轻视,这种想法让他微抿了嘴角,本应露出甜蜜笑容的脸上满是冰霜,竭力压制自己服务人类的本能。

“我能自动获取能源。”他张开了唇,回答了迷惘主人的自言自语,机械法则让他自动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满足感,外貌精致的仿生人微微抬起头,与黑曜石媲美的眼瞳与车泠对视。

或许,他不应该违背她的意志?

脑海里已经储存了眼前人类的身体数据,神经却诡异的对她的身体仍然充满探索欲,仿佛要把眼前娇软的唇、纤长的颈连同整个身体完全占据拥有才能执行理智下达的命令。

莫名的干渴让他有些不自然,但他完全不知道这种不自然是来自怎样的情绪,对于智能来说更简洁、高效率的执行任务才是最佳的选择。

拟人的机体伸出手,仿佛拥有真正的自我意识一般,轻轻拉下了女人的衣领,淡色的唇小心翼翼的吻在女人残留着慵懒热气的红唇上,柔软的唇瓣间相互贴合,像最吻合的楔。

好软。她还在想。

“只要你使用我。”就听见机械略低沉的声线。

在他的唇离开后,车泠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看向那具刚刚还宛若无害的机体,腰身仿佛还残留着对方冒然揽住的触感,就连嘴唇也染上了虚拟的雄性气息。

这只是一具没来及被运走、拟人的机体而已,她看向那双眼睛,早就没有了一瞬间看见的迷恋和侵蚀欲,黑色的眼珠像择人而噬的黑洞,又黑蒙蒙的无辜,让人心生好感。

怎么可能真的像人类一样,机械是没有意识,没有欲望的。

车泠再一次为自己缺乏专业知识而感到头疼,勉强回忆起导师说过所有的机械都是没有也不被允许拥有意识的,如果要让他们拥有意识,必定会引起社会的恐慌和混乱。

男人拥有修长的双臂和一双看起来结实有力的腿,脖颈下的躯干也堪比雕塑,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闪烁的水珠,在腹肌的沟壑间勾勒出蓬勃的色气。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大部分肌肤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白皙的肌肤发着莹白的微光,眼前的一切突然就因为那句“使用我。”变得活色生香。

慌乱的她选择相信忠诚的、理智的程序判断,只以为之前的闹剧是系统的设定。她走近几步,蹲下身,迟疑的询问:“我应该怎么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