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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会如此误会在下!”这人没想到秦尚任会如此,脸都白了,还在辩解。“既然你不说,那就不要说了,不管你的背后是谁,都不要打别的主意,嘉善郡主的计划会成功,因为她代表的就是我们这一派的态度,我们所有人都只会支持他,你的主子不过是背后算计的小人而已,不会有一点可能!”秦尚任冷笑,连问都不问了“外面有人吗,把人给本官抓起来,好好的审问,我倒是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的离间我们师兄弟的关系!”秦尚任的脸上都是狠厉,完全不符合他以前的形象,可是想到自己就是被这些身边的人鼓动的做了那些事情,他的心里就都是恨,如果不是这些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结果外面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赵氏,秦尚任有些疲劳的按了按眉心“你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这么晚了大人还没有休息,妾身怕大人累着,就过来看看,这温度正好,大人吃点东西吧!”赵氏进门,有些心疼秦尚任的辛苦。“你都听到了?”秦尚任问赵氏。“是,哎,咱们最没办法的事情就是,大人是老大呀,所有的师弟师妹都得咱们顾忌着的,小六那丫头一向性子野,做的事情有都不合规矩,不好咱们多教教就好了,总不至于大方向出错的,这一次小六又闯祸了吗?”赵氏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大概的安慰秦尚任。秦尚任坐下来,看着面前的热汤,没有拒绝,拿着勺子喝着“她不是闯祸,她是要成为真的凤凰了,其实以前是我没有看明白吧,她本来就是不同的,一开始就不同的!只是我狭隘了吧!”其实秦尚任现在也知道自己到底错了什么,如果不是他心里面有那些怀疑和芥蒂,便是被人挑拨也不会真的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就像是赵氏说的那样,也许他们和华锦之间有矛盾,也有他们不能理解华锦做事的时候,可是不代表他们就要让华锦不好。作为师兄和嫂子,他们就是心里面觉得不喜欢了,不舒服了,但是就像是赵氏说的,不好他们要好好的教,因为他们是最大的师兄和嫂子呀,怎么可以说抢了小六的功劳,甚至是谋了她的性命吗,老师这么多年来只教了他们七个弟子,不是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只是秦尚任也是在做了许多之后,才有所醒悟,而且,他更知道的是,其实他们夫妻和华锦之间,大概永远不能做到像是杨贺还有张璞他们那样的,因为华锦这个女子,真的太不符合这个社会对女子的要求了,也许真的是他们老了吧,不能接受女子这个样子。但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们不会是拖累华锦的人,赵氏见到夫君如此,叹息一声坐下,也不说什么,在这个时候,她能做的,也不过就是这么坐着陪伴罢了。☆、第一八一一章非议秦尚任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的心绪起伏,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做,还是说,什么都不做。“来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人在走动,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情?”秦尚任最后让人出去打听一下,之后再看看自己要怎么做。外面果然有人出去打探了,其实今日慕容桓的行为他也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好歹他也是首辅,不可能消息这么不灵通。之前华锦没有透露的那么仔细,但是目前他也盯着慕容桓的行为,他这样不符合常理的行为已经是让他怀疑侧目了,只是他现在不确定华锦要做什么,他又该怎么拉下脸来,去问问华锦,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忙。不说秦尚任在自己府上诸多的心思,宁怀远的家里,也是书房的灯到了好晚,宁怀远坐在书房里,手边是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看着面前的画像。咚咚两声,有人敲门,宁怀远楞了一下“是谁?”“爹,是我!”说话的人是宁海。宁海前两日还在刑部大牢里,本来他也是卷入了邱绍宗被杀的事情当中的,后来华锦利用宁怀远,也算是两人合作把邱绍宗一家定罪了,邱家的所有人都有罪,宁海的这个罪名就要显得没有那么明显了。他又是内阁阁老的儿子,刑部那边找不到什么证据,加上白日里云姬逃了以后,又弄了不少证据出来,拉了不少人下水,那刑部大牢本来也都快满了,都没有地方关人,所以看了一下发现宁海也没有什么直接的罪证什么的,就直接把人给放了。这几日宁怀远的妻子也是在家一直哭泣,一直和宁怀远抱怨着自己这儿子从懂事以后就一直在外面奔波,也没有怎么相处过,这才回来不过几日的时间,就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只是这么说,宁怀远也是听出来了妻子对他这么多年一直找meimei的埋怨。也是因为知道妻子的态度,所以他才犹豫,本来他以为meimei和孩子都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查证过了,可是那一天他听到了秦尚任和宁淏的话,如果不是听到了,他又怎么能知道,原来meimei的孩子居然还在,而且长大了现在这般优秀的模样。可是想到宁淏一直以来对他的态度,还有之前嘉善郡主故意引导他,让他以为meimei已经死了,孩子也死了,他不是笨蛋,想也知道这是宁淏不打算和他们宁家有什么关系了,邱南冲也已经死了,这个家里,好像除了他的老母亲还在念叨着女儿还有孩子,也就只有他了,好像其他的大多数人,反而希望一切就这么结束,meimei真的死了,就死了。“父亲,明日一早还要上朝,您该早点休息的!”宁海进门之后,看到自己父亲颓废的样子,劝说。“你来的正好,这几日在牢里可有吃到什么苦?”宁怀远见到是自己的儿子,心里面的事情没有别人可以倾诉,便让宁海坐下“以前是为父耽误你了,这么多年来,让你不能科举,以后你再不用出去跑,之后三年好好读书,参加三年后的大比吧!”宁海看的父亲给自己的面前拿了一杯酒,也是给自己还有父亲倒酒,听着父亲和自己道歉,也是摇头“是孩儿自己愿意出去找姑姑的,只是可惜,孩儿无能,还是让姑姑受尽苦楚的离开,没有早点找回来!”宁海说起来的时候,也是愧疚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给父亲分忧,宁怀远喝了一口酒“你以前见过嘉善郡主吧,是否也见过那位宁状元,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嘉善郡主?”宁海想不到自己父亲怎么问这个,还是好好的回答“孩儿与那嘉善郡主倒是见过一次,不过彼时还不知道她是女子,一身男装,倒是个疏阔爽朗的,若不是确定了她是女子,倒是想不到写出那么一手字迹的居然是个女子,至于那宁状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