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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迁就自己,而是用自己的放手让别人自觉的服从。“把你和她对比都是对她的玷污,你不配!”宁淏看着慕容画,只有这样一句话。出身一般的宁淏有多强烈的自尊心根本不是慕容画懂得的,在她一意孤行的逼迫一个男人必须服从的时候,便已经不再可能和这个男人有什么了,女子也许不必柔和,也不必可爱,可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却不能高高在上的逼迫。拉着宁淏让他做驸马,让他被人看轻,这些便是勉强宁淏还能忍受,可是慕容画一次一次的说华锦不好,甚至用了很多羞辱的语言来说华锦,这才是真的让宁淏动了杀机。“她就那么好吗,她和那么多男人都亲近,被人带了绿帽,你还这么高兴吗?”慕容画被不配两个字刺激的大声尖叫。宁淏看着她,伸手又是一个巴掌“你失去下一个问题的机会了,不过我奉送你一个答案,从你那天闯入我家,说了她的坏话,因为你,小六摔了玉佩,我吐血的时候开始,我便已经决定,总有一天,会亲手,要你的命!”“你记住,就算是死了,也别再诋毁小六一句,否则便是你再投胎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宁淏低着头看着慕容画。女子一身的狼狈,本是皇家公主的尊荣不复,满是脏污的脸上都是震惊的神色,本来有些激动和疯狂而睁大的眼睛慢慢的涣散,缓缓低头,手放在胸口,一尺的短剑利索的扎入她的心房。不过说笑之间,宁淏便已经是收了她的命,没有任何的犹豫。☆、第一七三二章真相残酷其实宁淏内心也是不忿的,他便是在华锦面前也从来不会表现出来自己的自尊心的,可是就是他不说,华锦也从来都是尊重的,刘氏和孙氏她们觉得华锦太任性,有时候把宁淏压得太狠了。但是华锦和宁淏在一起的时候,连任性都是有度的,而且从来都把自己最软弱的时候留给了宁淏,这就是外人不能明白,为什么看着华锦对宁淏没有那么好,可是宁淏自己却甘之如饴的原因了。这些内里的情趣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罢了,慕容画在之前几乎每一次见面的时候都会在宁淏的面前说华隐秀多好,不仅如此,还曾经说过嘉善郡主多么不好的话来,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华隐秀就是嘉善郡主呢。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几乎是触犯了宁淏所有的禁忌,特别是对华锦的诋毁,这才让宁淏动了杀机,秦尚任的担心至少有一点是不错的,那就是,宁淏这个人不是没有兼济天下的胸怀,但他也是和一般的读书人的兼济天下不同的。如果不是华锦,他怕是报仇比别的什么都重要的,所以宁淏现在也说,是因为华锦,他才变成了现在更好的样子。眼看着慕容画没有了呼吸,宁淏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拿着帕子把手上的鲜血擦干净,才推开门出来,便见到春娘打着伞站在一边,看着满天大雪,十分安静的样子。“宁大人先离开吧,这边我们会处理好的!”听着宁淏推门出来,春娘说道。其实很有趣的,华锦手底下的这些人,在华锦面前都是以属下自称,可是在宁淏的面前,他们却从来不会如此,哪怕是华锦专门派了到宁淏身边的也是一样,私下的时候也经常不会自称属下,即使他们都知道宁淏和华锦的关系是什么。也是一种独有的执着和忠诚了,现在听着春娘这么说,宁淏点点头“注意一点,明日一早再被发现!”“宁大人放心,我们晓得的!”春娘笑了笑,进门看到慕容画一剑毙命的尸体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对于这个想抢自家郡主男人的女子,又好多次侮辱华锦,他们也都觉得该死。“嗯,一个嘉善郡主不够,就再来一个公主吧!”一天的时间过去,不加点码,这清查京城的事情,怕是要有什么意外,现在加上慕容画,应该更能坚持一会吧。“陛下,奴婢现在去准备轿子吧!”养心殿里,东宫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需要继续多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东南的形势显然严重,慕容桓的脸上也都是沉重,他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居然下起了大雪,便披着衣服要出门,老太监见到他这般,也过来问了一句。慕容桓听着老太监这么说,看着已经见见黑下来的天空,说道“去昕雪苑,走着吧!”头完全不受到控制的疼着,这天气大雪纷飞,他却想要冻一下,让脑子多一点清醒,老太监听到了,也是低着头答应吩咐下面的人准备。“那个孩子安置到哪里了?”刚出门走了几步,慕容桓又问了一句。老太监上前“暂时安置在皇子们住的院子里了!”虽说现在的皇子年纪都不大,但是慕容桓也不希望他们一直跟着母亲,所以都是单独有一个地方住着的,那个孩子身份不明,但是也不好安排,就暂时空出来个小院子安置下来了。“随朕去看看!”慕容桓说了一句。一行人便是换了方向,一路走来,倒是引得不少宫女太监惊讶,难得这时候看着皇帝往这个方向过来。快到了的时候,慕容桓让随行的人都留下,自己带着老太监悄悄的过去看,才接近就听着里面一阵哗啦啦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有男孩尖叫着要吃什么,要出去的声音。“我不管,我就要吃,你马上给我准备,要不我打死你!”齐家的少爷在齐家已经是作威作福习惯了,十二岁的男孩倒是痴长了年纪,到了这宫里面还依旧是任性的样子。“少爷,这是宫里面,那御厨也不是咱们能用的,等过几天少爷的身份确定了,您想要什么他们就给您做什么,您现在就暂时忍受一下吧!”跟着他的嬷嬷劝说。“以前和现在有什么区别,齐家那个老头子说了,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在哪里都一样!”慕容桓只是在外面,便看着少年仰着脑袋,顽劣不堪的样子。怎么能相信,这怎么会是他的儿子,慕容桓觉得头更疼了,捂着脑袋,连人都不想见面的,转身就走。老太监也是叹息,现在这事情弄得越发复杂起来,而且他也记得前两日宁嫔才因为自己失去了那个孩子和陛下闹别扭,如果这孩子没有死,这倒是成了什么事情啊。昕雪苑本来就有些阴郁的景色在今日的大雪覆盖下,更是一片冰冷,宁嫔被禁足之后就一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神色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甚至没有之前恼怒之后的砸东西,而是一片安静,只是不知道为何,下人看着她这样,反而更加担忧害怕。这平静之中好似酝酿着什么疯狂一般的,下人也都谨慎起来,伺候的更小心,便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