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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倒好了,要不然连中三元,哪里还有我们的风头?”陈固开玩笑的说道。“没有我,也有其他人!”宁淏跟着王明学习,他虽然天生聪慧,学业上很是了得,不会妄自菲薄,但也不觉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在南方这样文风鼎盛的地方,都有一个华锦在学问上与他匹敌,更何况天下那么大。“你们这样说,玉友兄怕是要难过了!”华锦说的是另一边坐着的张玉友。张玉友为人虽然是傲气了些,但却并不是不懂事的,听到华锦说起自己便端酒喝掉“我有什么难过的,一切等到会试之后,自然有结果!”会试聚集天下才子,若是只觉得自己能得了解元就妄自尊大,才是狭隘了。“玉友兄说的不错,这天下才子聚集京城,又岂止是咱们苏州一处?”江南文风自然鼎盛,才子也众多,但北方不也教育了林峰还有齐元若这样的才子出来吗?“可惜了,到底不能与雅川同场了!”赵轲和陈固都很欣赏宁淏的学问,也相信他一定能连中三元。燕国立国这许多年来,连中三元的人寥寥可数,但每一个都是肱骨之臣,他们一直相信宁淏也能做到。外人虽然也看重宁淏,但毕竟不了解他私下学问到底如何,只是推断王明一门的风格猜测宁淏的学问应该是不差的,目前为止,宁淏的文章策论都被传说的极少,可以说,他是王明的弟子当中最低调的,最出名的大概就是他中解元的时候那篇文吧。其实很多人都好奇宁淏的实力到底如何,否则也不会有之前齐元若所谓的四大才子的挑战的,目标就是现在还没有科举就已经被皇上看重的宁淏,但是被华锦出来搅合了,还放出了民贵君轻的核弹出来,把人都炸晕了。“看两位哥哥这样,倒是觉得两位对四师兄是真爱啊!”华锦觉得赵轲和陈固对宁淏也真是相当的推崇啊。这话说完,就看到赵轲和陈固原本喝酒的动作都是一顿,看了一眼淡定的喝茶的宁淏,还有坐在宁淏身边捧着脸蛋笑看着他们的华锦,突然非常默契的摇头“隐秀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对雅川只有兄弟之谊,真爱这话还是过了的!”张玉友和其他几个人看着两人这样,都觉得十分奇怪,再看着华锦和宁淏两人,却见到两人这样坐在一起,也没有如何亲密动作,但却不知道怎么的,觉得两人就是跟他们不一样。华锘坐得稍微远一点,没办法,最近华锦都控制他不让他多喝酒,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了,他想着稍微远点,也许还能偷偷多喝两口,原本他也不爱饮酒的,只是之前的半年时间里,他都已经习惯了,何况华锦自己弄得酒并不醉人,还很香醇,让他戒掉太难了,少喝点已经需要大毅力了好吧!见到几人古怪的眼神,忍不住的看了两人一眼,按照他的眼光来说,华锦和宁淏这样是再正经不过的动作了,毕竟在家的时候两人牵手,贴耳的动作都多了。只是到底两人的感情不一般,就算这样正经坐着,还是有些动作能够泄露两人的关系,比如说,华锦喝酒,给她倒酒的人一直是并不能喝酒的宁淏,而且,这动作相当的默契,就好像从前华锦写字的时候都是宁淏在一旁磨墨一样,配合的非常默契。华锦原本不过就是顺嘴调侃,本来他们相处的时候她就会如此,经常会这样开玩笑的,只是没想到赵轲和陈固是知道华锦和宁淏两人关系非同一般的,本来就各种心思复杂了,现在被华锦这样调侃,还以为华锦是吃醋了,怎么不会这般郑重的解释?“哈哈,子舆兄和孟坚兄真是爱开玩笑啊,不是兄弟之谊还能是什么,难道你们也相信了外面的那些传闻了?”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赵轲和陈固说完之后才发现有些怪怪的,但是话已经说出口的,华锘本想着说什么话呢,哪想到他们这里面到底又迟钝的,居然开口了。得救了,赵轲和陈固只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听到这人说话的声音才说道“哈哈,怎么会呢,这样的无稽之谈我们如何会相信,不过这里就是之前隐秀对阵四大才子的地方,转眼时间过去,这花倒是开的比那时候更胜芳了!”华锦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动作,这话题转移的还能不能更生硬一点?“这倒是,当日隐秀的画吸引了蝴蝶绕着飞舞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如若不然,隐秀如何得来这百花公子的雅号!”众人点头,只是这气氛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很尴尬。“咦……我不过出去一会儿,怎么你们说了什么,竟然这般尴尬?”还是徐深的出现打断了他们这般冷然的尴尬。“五师兄怎么出去的这么久,刚刚还说莫不是五师兄看到这花花柳柳,便流连忘返的把我们忘记了?”华锦回头看着徐深。要是平日里俩人总要争吵几句的,今日徐深却没有,反而满脸兴奋“我路上见到那边有个湖泊,云园的主人说可以到那边垂钓,那边还有亭子,干坐在这里有什么趣味,我们不如过去,还能垂钓,岂不有趣?”到底是年轻孩子,说起好玩的眼睛铮亮。也亏得徐深这样突然出来,刚刚的尴尬气氛到底少了一些,一群年轻人到了那边亭子,喜欢垂钓的就垂钓,不喜欢的就坐在一起叙话,倒也热闹,今日是他们为这些即将赶考的同窗送别聚会的。徐深和一个朋友一起坐着垂钓,突然远远的听到了华锦说话的声音“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那是华锦唱歌的声音。☆、第六三零章长亭外古道边徐深听着华锦唱歌的声音,注意力原本还想着要钓一条大鱼晚上回去给母亲补补的,却被华锦给吸引了注意。看着那站在亭子里的华锦还有在一旁弹琴的人,徐深不得不说,有的人天生就该是受到关注的,就好像华锦,只是这样站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的把视线投注在她身上,就算她也许只是随意的动作而已。说起来,刚刚几人说话的时候却说了这样就要离开了,却没有一首诗词来迎合,便寻着华锦作诗,他们是知道平日里华锦若是不催,怕是一首诗词也不肯多作的,只不过接着这次他们要进京赶考,便催着华锦。所幸华锦与这些人是同窗之情,关系最是好的,倒是也不在意“让我作诗我却是不行的,不过诸位兄台可是知道秀最近都在学习音律课,跟着老师学了这许久,也算是颇有成效,今日不如就验收一下!”华锦这话说的大言不惭吧,宁淏在一边听得时候都忍不住稍微皱眉了一下,华锦这音律课学的岂止是有成效,都快让王明放弃了的节奏。还不是学别的,就是学一首华锦自己之前唱的沧海一声笑,再不能更简单的了,这都多久了,依然是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