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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做。“萧叔叔。”关乎林风眠的事情,江天明只能暂时将复杂的心情放在一边,先收回理智,大脑重新开始正常运转,“还请继续帮忙遮掩林风眠的行踪,至少不能让北漠人察觉。我们已经落后一步,若是再让对方掌握消息,翻盘的机会只会越低。”“这点你放心。”萧玉卿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只是无论你做什么,都记住要尽快解决。这段时间戚家的事被我压下去不少,北漠人定会选择一个时机挑拨,到时我再帮忙掩饰,反而会引人耳目。”说着,他又忍不住叹道,“林风眠到底在想什么?戚家的事他可一点都不上心。”“戚家。”江天明下意识重复了遍,突然想起那天重重叠叠的树影下,波光粼粼的湖边,林风眠执着的问题,脑海中的迷雾骤然消散一小块,手掌冷了一分,心口也凉了一片,“戚家只是借口。”“你说什么?”江天明语速飞快,借此遮掩住微颤的话音,“戚家只是一个借口,北漠人制衡林风眠的借口。”萧玉卿并不傻,联系着最近北漠人的动向还有各门派之间暗桩明里暗里的动作,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北漠人是想彻底将林风眠孤立,利用武林各派对付林风眠,像是以前对付林志成一样,自己在一旁坐收渔翁得利?”到这里,一切就很明显了。“林风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个情况。”萧玉卿瞥了眼垂首不语的江天明,一点都不意外,他没有从对方脸上发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无奈低声询问,“但他什么都没有做,是早有准备,还是,根本不在意?”若说不在意,萧玉卿也不觉得奇怪。林风眠这几年受到的风言风语比他这辈子经历过的风风雨雨还要多,这种人怎么会在意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毕竟以前他一直站在所有人的对面,都已经习惯了。但以前林风眠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大部分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顶多对他多有怨言。可现在,他摊上了戚家的命案,原来的那些无所谓,也就变得有所谓起来,人们只会将不属于他的问题也扣在他的头上,只为了减少自己指责对方而产生的动摇。完全看不出心里如何想的,江天明站起身朝萧玉卿礼貌告辞,眼神平静,声音平稳,“萧叔叔,一切就拜托您了。”“天明。”萧玉卿还想提醒江天明几句,却只能无奈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满腔的言语重新咽进肚里,没了面见天日的机会。刚起床的辛月明正坐在桌边与江水寒双眼朦胧说着话,就见自家儿子一声不吭闯了进来。他皱了皱眉,看着江天明那有些失神的模样,哪还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林风眠离开了?”江天明一愣,“父亲,您知道了?”“差不多猜到了。”辛月明打了个呵欠,“我说,你怎么也算是在宋庭川那个家伙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一点都没学到点技巧呢?”江天明忽略他的嘲讽,直接道,“父亲,希望您尽早动身,拦截国师摩罗。”“哦?”辛月明打呵欠的手还未放下,眼底露出惊讶的神色,“你确定林风眠不会找摩罗?”“确定。”眼前的面瘫儿子仿佛长大了几岁,辛月明深感欣慰,“那我明日。”“今日。”江天明的神情很急切,眼中满是希冀,“最好今日就出发。”孩子气地一撇嘴,辛月明拍了拍江水寒搭在桌上的手,“你儿子可真是会使唤人。”“父亲。”江天明满是恳求,却没让辛月明动容,得知林风眠已经出发的江婉儿忍不住向江水寒求情,“爹。”江水寒瞪了眼辛月明,语气反而温柔的不行,“行了,听话。”辛月明一脸不情不愿地,还嘱咐江婉儿,“这下我们都不在,你记得乖乖地照顾好自己啊。”说着,伸手摸了摸江婉儿的脑袋,“要是冷家人还敢闹,你去找萧玉卿,就说我说的,你不高兴了,我会让他好看。”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江天明急匆匆来找辛月明,但江婉儿还是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你们要小心啊。”入秋后的温度渐渐降下,虽然白日里还能忍受,但夜晚没有日光的时候,阴冷的叫人颤抖。清晨的露水凝为硬壳笼罩在叶片上,薄薄的一层白霜,就像一道封印,将桂花的清香牢牢掩盖住。原本该浓郁到飘香十里的香气,被禁锢在这小小的院落中。幼嫩细小的花瓣看起来十分脆弱,轻微的颤动就能将其彻底震落,再重一分,就能使其毁灭。经过一夜的微风,树前的地面已然落了一小片花瓣,铺就了浅黄的地毯,等待被碾成泥的命运。日光微醺的清晨很是宁静,打鸣的公鸡被乳白的晨光惊醒,摇头晃脑伸长脖子叫了一嗓子,又扑腾了几下翅膀,便重新窝回自己的稻草堆里眯眼。这么点动静,虽然小,但也足够吵醒某些睡不着的人。鸡鸣就像一声讯号,随着阳光洒落,白霜化为露水,地面满是潮湿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但很快,车轮滚动的声响打破了近似于凝固的美丽画卷,并且从花尸上碾过,彻底让其零落成泥,成为花肥,为下次绽放美丽而做准备。搭在轮椅一侧的手背肤色暗沉,没有光泽不说还满是褶皱,显然是年迈老人的手。嫩黄的花瓣落在其上,鲜活与陈腐的气息对比很是惹眼,让人不忍细看。这时,一只纤长的手指捻起花瓣,凑近鼻尖嗅了嗅,白皙的皮肤与嫩黄的花瓣,显得和谐而又美好。“多久没有出门,连桂花都开了。”轻轻松开手指,任由花瓣掉落在地,毫无怜惜之情的少年重新推起轮椅,朝附近的矮桌走去,神色淡漠,“花开了就会落,国师这是,触景生情?”仿佛听见什么笑话,老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身子微颤,很快连椅背也跟着颤抖,“触景生情?”没想到国师笑得这么开心,少年愣了下,脸上尽是茫然,“难道不是?”“也不是。”国师收起笑意,眼中亮光却没来及淡化,反而显得越发绮丽,“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天还未全亮,少年手里提着盏磷石制成的灯,不够亮眼,看清路却是已经足够。将轮椅推到桌前,轻轻放下灯盏,少年脱去外衣,整齐叠好放在桌上,走到一边扎起了马步。他的身体并不好,甚至不适合练武,但他很固执,不愿放弃,便只能从最基本的练起。“那人是谁?”少年突然起了兴致,国师很少谈及自己过去的事情,显得神神秘秘。父亲与三哥从来不说,他便越来越好奇,但最勾引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