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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别怪本少不留情面。”本想反驳,但是想想还是自己没看场合乱说话,篱柏没之前那么嚣张,“我怎么可能不见你?你。”鉴于江天明与江陵在场,篱柏嘟囔道,“到时候阿染和婴儿再来找我。”“不会的。”林风眠直接打断他,继续向前走去,“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篱柏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朝他吼道,“行行行!天下那么多大夫,你一个个找去吧!看他们能不能治得了你!”冷哼一声,篱柏朝相反方向走去,却被江天明叫住,“篱先生,我想请教一下。”“别问我。”篱柏对他更没什么好脸色,“他刚刚的反应,你还能不明白吗?”想到自己被林风眠嫌弃就是因为江天明,篱柏黑着脸朝江陵发起了脾气,“你都不知道管管他吗?不管怎么说,哪都是人家的隐私,你们就这么光明正大跟在后面,想干嘛?啊!想干嘛!”“唉。”江陵抓了抓自己后脑勺的头发,无奈叹道,“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哪知道篱柏追着林风眠聊得是这事呢?“篱先生。”江天明上前一步,“我只问一件事,他是会武的吧。”篱柏一怔,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江天明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即逝的错愕与慌张,“这个,你不用管。”看着篱柏匆匆离去,江婉儿面色焦急,“哥,到底。”“他的伤,不一般。”“伤?”江陵不明所以,“林四少能受什么伤,当初可是他虐别人。”“乔西。”江天明下令,“传令给父亲,月底之前我必须得到林风眠之前的一切消息。”江天明虽然是宗主,但还从未这么命令过无念公子,江陵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怎么回事?”深吸一口气,江天明看向林风眠离去的方向,那里只剩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我也不清楚。”他突然想起二师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想要发掘某些事情的真相,不仅要承担找寻的痛楚,还要面对真相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沉重。现在,算是一点利息吗?林风眠出门时特意嘱咐过沈墨染和奕竹都不能出门,他俩也就乖乖呆在院内,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消息。自沈墨染亲临,每时每刻林风眠身边都跟随一名暗卫,寸步不离。“少爷。”奕竹见林风眠脸色阴沉着越走越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对方,“那个。”林傲雪曾经救过林风眠一命,为了还这个恩情,林风眠付出的实在太多了。这次林傲雪还是当着其余三家当家人的面,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墨先生正在练字,听到以后都将向来最爱的镇纸给砸了。林傲雪瞥了眼被怒气笼罩的沈墨染,却问,“小雪回来了吗?”“她。”奕竹身为暗卫不好说主子的坏话,沈墨染却没这个顾忌。“那丫头死犟,不愿意回来。”说着,沈墨染的神情也变得阴沉,“我早说过,你就是不听。不过是个便宜meimei,非要留着她。”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待遇就差与宁婴比了。亲meimei也没有这么宠的。“她毕竟。”“我知道,不就是当初护着你躲过了林回音她们的报复,才得以毫发无损。但这种随手一救的恩情,你这几年早就该还光了。”“不谈这个了。”林风眠坐下,拿起桌上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玉杯,给自己倒了杯茶,“今天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暂时没有与世家或门派联手,躲在北漠利用林家的一些人,呵,真是异想天开。”“你呆在江天明身边就是为了确认这个?”沈墨染对于他转移话题的行为本就不满,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火气又压不住了,“那白日里还不让奕竹跟着,你是想死吗?!”林风眠还是无所谓的模样,他只能叹气,呆在林风眠身边这几年,只怕是寿命都少了一半,“篱柏在萧家,明日就让他来为你诊脉。”“不用,都恢复了。”更何况他才警告篱柏,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又出现问题呢?”沈墨染面对林风眠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为了所谓计划,怕打草惊蛇,我早就亲自去找江天明借徐酒岩一用!即便用毒,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反正时间够用了。”“你不会。”沈墨染怔住,一个想法突然冒上心头,“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了结之后的事情吧。”“为什么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呢?”林风眠笑,那笑容里似乎已经对一切毫无留念,是那种脚不沾地的浮空感,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让人感到那么远,“明日愁来明日愁。”“我还以为你心里算是顾忌我们的存在。”沈墨染胸口闷痛,那种肿胀感随时要爆发,他冷声道,“原来,你心里只有找到那个人,你根本不想想我们的感受!”“没有我,你们一样过得很好。”“林风眠!”奕竹来不及制止,就见沈墨染上前揪起林风眠的领子,双眼充血,连整个脖颈都变得通红,“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们又为何跟在你身边?”他的拳头紧握,带着风声呼啸,却停在林风眠眼前,微微颤动着。林风眠少有的茫然起来,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我们本就是孤儿,没有感情寄托的浮萍而已。那个人一死,对我们来说,所有的一切,就已经结束了。”沈墨染的眼里满是悲伤,“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们为什么要呆在林家,帮你对付那些蛀虫,帮你谋划这一切。”“你有想过吗?”心头一钝,林风眠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不少事。“对不起。”他们心里想的,都是对他的担忧;他满心里,却都是对那个人的复仇。“不过,我的身体我了解,你们也该了解。”没那么多时间的。如果不是用对那个人的仇恨支撑,他恐怕,也走不到今天。“篱柏不行,就找徐酒岩,徐酒岩不行,就找苏君兮,他们都不行,就找裴问道。”沈墨染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坚定,“所以,你给我记牢了。”他松开林风眠的衣领,“永远不许放弃,阿音。”奕竹看着林风眠垂眸,面色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但他知道,林风眠听进了心里。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坐回原位,沈墨染又用平静地声音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林风眠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语调里带着奇异的兴奋,“当然是跳进他给我挖的坑里了。”“然后呢?”“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