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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全力为他着想,或许过程有些磕磕巴巴,至少目标在那里不会迷失。“我会用尽全力做好一个爸爸,成为他们心中的尺度。”海怪的话,是用心在说的,唯一的听众,却丝毫没有触动。“比起你,你的那些孩子们更像是怪物。”颜以佐的语气意味不明,像是在一语双关,“你太普通了。”“额?”海怪不明白颜以佐的普通指的是什么。“不用喝水吗?”颜以佐问道。海怪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感觉对方估计是在客套,抓住杯子,然而在即将倒入口中之时,却微微皱眉。“这个是水吗?”海怪抬头问道,“里面有很奇怪的气味。”“是水。”颜以佐显然面容上并没有任何的不对。海怪想了想,最终还是随口喝了一点。味道有点甜甜的,虽然不是十分好喝的口感但是也的确不怎么难喝,抿了抿仿佛还能够感觉到口齿之间留下的淡淡的清香。“这个是水啊?”海怪还颇为诧异,没有任何的颜色,但是味道却很奇特。“总的来说算是一种饮料,为人体补充能量的一种饮品。”颜以佐淡淡的说道。就是类似于苏打水或者雪碧那样的,小孩子所喜欢的饮料的味道?“你居然会喜欢喝这样的东西啊?”自家小孩子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喝饮料。“是的,一切能够补充能量的东西都是我所需要的。”颜以佐坐在座位上,“既然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这显然已经是在下逐客令了,海怪一头雾水的站在门口听着后面的门甚至没有一丝迟钝的关上,感觉自己是不是被嫌弃了?当找到了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几个孩子都不在客厅,海怪扯掉了身上的衣服,直接扔在了一旁的地面上。一会桃夭应该会过来收的,之后回到浴室里面去好好的吵吵他一顿,这都是惯例。当沉浸到水里,海怪的心思就有些飘远了,这段时间自己总是在外面,能离开水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趴在浴缸的旁边,海怪的眼神中有着淡淡的迷惘,自家孩子这一次会直接找过来的确是出乎预料,杜小姐那面或许也应该打个电话道歉。要如何能够解开孩子的心结,或许需要……更多的…………海怪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水里,像是熟睡了一般。然而海怪身上却发生着奇怪的变化,皮肤逐渐的开始发热,因为身体的不适应本能的开始皱眉。头发都似乎因为异样的感觉在轻微的颤抖,海怪的唇张开,似乎想要发出声音来,却只是在水中吐出了一口泡泡。桃夭在昨晚了网络家教,放下了手中的电子比,不适应的揉了揉眉间。因为海怪的隐瞒他们一直都心有芥蒂,但是当海怪最后选择和他们走,总算是获得了些许安慰。桃夭看着地面上散落的衣服,无奈的弯下腰去收起来,然而带着盒子的珍珠从口袋中掉了出来。桃夭静静的看着珍珠的盒子,突然间有什么异样的预感盘绕在心头。第一零五章从来都会将喜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好的海怪,居然将得到之时欣喜万分的珍珠就这样随意的扔在地面上,这显然是十分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桃夭立刻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迅速的冲向了浴室中,发现海怪一如既往的躺在水中,无声无息。长发随意的飘荡在水中,铺洒开来,将海怪的身体轻轻的包裹,不知道为何,桃夭居然将这个专门为海怪所购置的浴缸,看成了一座瓷白的棺材。桃夭莫名的心中慌张,到了浴缸的旁边伸手去触碰水,当入手的水温居然比平常要高一点之时,桃夭心底一片冰凉。海怪的身体一向很冰凉,而且尤其偏爱十分寒冷的水,他们在炎热的夏季甚至还会冰冻冰块然后倒入海怪的浴缸里来为他降温。现在已然是深秋,即将入冬的天气,为何水温会温暖到这样的程度。当桃夭伸手抓住海怪的手臂,比起平常冰凉的触觉,此时几乎已经是带上了热度,桃夭顿时不知所措。“爸爸,爸爸!”发觉了不对的桃夭立刻伸手将海怪从浴缸里面捞出来,然而海怪的身体平时还依稀感觉到有骨头的支撑,现在则是绵软的像是会融化掉。桃夭听得到自己心脏紧张的跳动,呼吸不畅,手指都在颤抖。“怎么了?”当其他几个孩子跑过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个一个都不知所措。海怪的身体一直在发热,甚至平时白皙的皮肤上都会出现一些红色来,平时抚摸上去会感觉到柔软顺滑的实际上是鳞片的皮肤,能够感觉到十分明显的干燥。“用凉水冲刷他的身体,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陈墨立刻说道,“冰箱里还有多少冰块都一起拿过来。”付阳和付瑶听到之后立刻跑向厨房。“桃夭,你不要抱着他,你的体温太高了。”陈墨说完之后桃夭愣了一下,泪眼朦胧的双眼凝固着不曾滴落的泪水,放下海怪让海怪直接接触冰凉的地面。陈墨垂眸,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计可施,海怪不可能送医院,甚至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病,不懂得治疗方法……“健康,你想办法去看看,能治就治。”健康点了点头,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努力的在寻找如何帮助海怪,寻找到海怪所能够接受的治疗方法,显然现在的他是做不到的。但是……做不到却不代表不做,他必须去做。陈墨低头看着海怪紧闭的眼睛,带着对正常人来说十分健康的红润的脸色,一如他的名字,选择了沉默。七七努力的cao纵着自己身体,爬到了海怪的旁边,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海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伸手去拽海怪的手臂,似乎想要让海怪像是以前一样,拥抱住他。长青静静的看着眼前慌乱的一切,眨了眨眼睛,走出了家门。颜以佐的门被敲开,长青站在颜以佐的面前,抬头看向这个个子和自己的父亲相差不大的男人。“这么晚打扰你了。”长青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应该说,不知道您是否正在等着我们呢?”颜以佐冰冷的眸色泛着淡淡的冷光,似是对长青的说法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个人的目的,他弄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这个人的情绪和动向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他没有办法用常理去揣测一个任何信息都不曾收集过的人。“今天父亲,应该是有来过您的家里吧?”长青似是并没有受到房间内十分慌乱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