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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的生辰出点力,可不是我的荣幸?”尹氏见秦玉楼这话说的实在又敞亮,脸色总算渐渐好转了,末了,还低声冲她道了声谢。却说,不久后,先是杨家、董家,旁人觉得新鲜,便也渐渐地开始仿照,这说书与这等山野宴便在京城开始日渐盛行,据说,皇后生辰时还问了一遭,小王氏如实秉着,乃是建国侯府戚家小秦氏帮忙支的招,皇后娘娘闻言只有些意外,问了句:可是戚侍卫的夫人?至此,秦玉楼渐渐地在京城便有了些许名头。当然,此乃后话,暂且不表。却说,那日用完宴后,园子里请了一台戏,年长的留下听戏,年轻的几位则由秦玉楼领着到戚家府中逛了逛。因戚家在整个京城算是最为低调及神秘的,众人不免好奇,此番一来,未免过足了一阵眼瘾。老夫人跟前的翠柳将下人们打探的情形一一禀告给了老夫人,老夫人闻言,半晌,只忍不住挑了挑眉问着:“振国将军的八卦趣事?”翠柳如实称是。老夫人嘴角微抽,前朝的振国将军可不正是他们这座宅子的前任主人么?在人家家里讨论人家的风流韵事,是不怕人家阴混不散么?不过,老夫人心中似乎也忍不住有些好奇···见身旁翠柳好奇的瞧着她,老夫人这才正襟危坐着,收回了眼中略微探究、好奇的目光,微微抿起了嘴,一派威严肃穆。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今日一更,勿等!前几日母亲生病了,不知是因为疲劳心急,还是作者本身的坏习惯隐患,母亲病还未痊愈,作者便也跟着沦陷了,颈部长了个淋巴结,喉咙意外检查出两个囊肿,医生说先观察,没有别的建言了生病才知晓健康的重要第108章一零八章这一次宴虽小,但所到皆是些有头脸的贵人,宴会新颖别致,颇有些章法,一时,倒令不少人刮目相看。秦玉楼最大的劣势在于身份,平日相交过程中,总该少不了一些个见高踩低的势利眼,便是因着戚家的缘故,有人主动与她交好,面上虽未显,心里何曾不是高高在上、底气十足的。人生来是有三六九等的,出生、家族、血统,在京城这个权贵云集之地,往往是衡量一个人身份的最高标准。秦玉楼若想真真正正的融入京城贵人圈,或许,还有很长一段路要她自个一步一个脚印亲自踏过去。不过,像这日这般,因着她的性情、品格,交到了些个闺蜜好友,又加上戚家现如今卷土重来般的形势,相信,势必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却说如此这般cao持了整整一日,虽事无巨细并无需她亲自动手,自有小伍氏及得力的丫鬟们帮忙料理着,但孕妇本就容易疲倦,且一整日陪着说笑,需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出不得半点岔子。待宾客们渐渐散去时,秦玉楼早已累得半点都动弹不得了。而旁的女眷早已乘轿走了,唯有凌薇还赖着不想走。丫鬟们早已清好了场,凉亭里有风徐徐吹来,二人懒懒的歪在亭子里的软榻上,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过交心的话了,堆积了满肚子。无非是些家常琐事,凌薇半句离不开她们家那小子,到底有娃的人就是不一样。围着她们家敬哥儿叨叨了一阵,话题一转,便又转到了庄家已出嫁的大小姐庄漩身上。婆婆是嫡亲姨母,丈夫是表哥,凌薇被这婆家一家子宠上了天,自然无甚可埋怨的。唯有对这大表姐的大姑姐是畏中有敬,敬中有畏,遇到了庄漩,凌薇这只能轻易炸毛的小野猫也得乖乖服软。往日里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逮着秦玉楼,自然得好是一通抱怨着。也无非数落几句,言语中并无厌恶不喜。对于那庄漩,秦玉楼虽只瞧见过一面,但其实印象还颇为深刻的,相貌虽不算惊艳,但那清冷绝尘的气质,却令人观之侧目,挺特别的一位女子。加之将向来大大咧咧的凌薇治得如此妥帖,秦玉楼打从心眼里感到好奇。或许,将来可以结交一二。然此刻秦玉楼这日委实累得厉害,凌薇在那噼里啪啦好是一通说着,秦玉楼只将双眼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隙,喉咙里时不时“嗯”一两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应两句。然后,然后便不知人事了···待醒来时,迷迷糊糊的睁眼,瞧着头顶熟悉的床帏,秦玉楼眨了眨眼,又眨了一阵,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个这是身在何处。她方才不是还在与凌薇谈心闲话家常么,怎么转眼便回到了屋子里的床榻上?正微微疑惑之际,却又恍然觉得腰腹上有些发沉,秦玉楼微怔,下意识的垂眼,便瞧见自个的腰上打横放着一只长长的结实臂膀,似乎怕压着他,手臂微微弯曲着,似搂,似搭着。在往上,这才察觉自个头顶处正抵着个硬邦邦的下巴。那人一动未动,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极沉,唯有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秦玉楼不由有些惊讶。丈夫是何时回的?她又是何时被弄回来的?两人怎地睡得这般沉?她竟半点都不知情。瞧着外头的光线已渐渐昏暗,整个屋子里静悄悄地,秦玉楼赶忙放轻了动作,生怕将身侧之人给惊醒了。戚修历来规矩森严,作息雷打不动,成亲这般久,除了夜里歇息及偶尔晌午小憩片刻,还从未瞧见他躲懒打盹过,不想,眼下却睡得如此沉。他身形颀长,长手长脚的,身板跟块铁板似的,以往睡觉时总是躺得直直的,手脚皆是规规矩矩,便是连睡着了都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后来夫妻二人日渐亲密时,却又镇日喜欢搂着她,有时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好几回秦玉楼都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可自打她有孕后,却是一改往日的刻板及霸道,手脚开始放得极轻极轻了,生怕磕着碰着她似的。尤其是刚知她有了身子的那几日,甚至都不敢碰她,夜里始终隔得远远地,还是这些日子才渐渐地放开了手脚,找到了既安全又亲密的姿势。虽嘴上未说,秦玉楼却隐隐觉得,简直比她还要来得小心翼翼。太阳西落,天色渐渐昏暗,屋子里残留着一阵静谧安详,秦玉楼轻手轻脚的调整了下姿势,脸贴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砰砰砰”的,一下一下,显得如此强劲有力。秦玉楼脸上不自然露出一道温柔的笑意。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不多时,便又抬着头,瞧着那坚硬的下巴下已冒出了一茬青色胡渣,长得可真快,分明每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