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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支支吾吾道:“就,就一回。我是不敢害太太的,可是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天晚上,她脱光了躲在我被窝里,这,这除非我是个太监啊老爷……”“我知道了。我再问你,年前的时候,她是不是有孕了?那孩子是谁的?”陈康犹豫了半晌,咬咬牙说了:“老爷,以前夫人找我拿过一种药,就是……就是让男人不能生育的药。这,小的也不知道夫人拿来做什么,她要,我也不敢不给啊。”胡家老爷慢吞吞的站起身,握住了旁边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所以,那孽种就是你的了?老子白白的给了那小贱人那么多珠宝首饰,都进了你的囊中……X的!”砰的一声,陈康头破血流,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胡家老爷扔掉木棍,这才慢吞吞的出去。他此刻心思沉绵,荒唐多年,头一次有了些许清醒。他一向不喜胡敏徐的娘亲,觉得她过于跋扈,没有半点女子的温婉。可却从来没想过,他娘亲原来也是看不上自己的。一面让胡敏徐觉得父亲对不住自己,一面却有偷偷给他下了绝育药,撺掇着他吃喝玩乐,只要不打扰他们娘儿两的好日子就行。他在胡家,约莫也就是个摆设。好一个胡老爷!夫妻本是同林鸟,各自心头多算计啊!胡家老爷缓缓走了几步,顺手去厨房摸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觉得这般过日子,还不如稀里糊涂的算了。荒唐又如何?他快活啊!而另一边,胡敏徐已经审完了。萍儿全都认了。第二百六十九章胡家人“是我勾引陈康,让他想办法对付姨母。我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不过后来你要娶妻,恰好那个来路不明的七斤姑娘又送了她一个香囊,我想着自己在胡家也待够了,不如借这个机会把人毒死,再嫁祸给你喜欢的人。”胡敏徐沉着脸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亲对你不好吗?你自己不是也总说,与母亲情同母女……”“因为我想嫁给你。姨母也知道,我跟她说过,我无父无母,不配做你的正妻,给你做个小妾就好。姨母也答应了。表兄,我是真喜欢你,二来,我无父无母嫁到别人家,别人也不会把我当回事,可姨母做了我的婆婆就不一样了,她肯定会照顾我的。她明明也同意了,可一转眼……”胡敏徐实在难以理解:“我从前就和母亲说过,四位表妹我都当成meimei,你与母亲商议,求她同意,可曾问过我的意见?且不提这桩事,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为何又与我父亲……萍儿!你难道想害死母亲,好嫁给父亲?你该知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我也知道,也没想过。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父亲吗?”胡敏徐看着她的目光,突然一阵心虚,转开了脸。“你不敢看我?为什么?因为当初的事情,你也不是没听说过,那么大的动静,你怎么能不知道?胡敏徐,你又不是一个真的傻子。”“你父亲从前在外面有个女人你知道吧?还有一对儿龙凤胎,要是还活着,今年应该三岁了,都能追着你叫哥哥了。你知道这女人,还有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吗?”胡敏徐默然无语。萍儿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又是知情的。她叹了口气:“表兄,若说起来,我被抓回来之前都是念着你的。我是真喜欢你,可现在看来,你也不愧是姓胡的。骨子里就流着胡家这样肮脏的血液,叫人恶心!我告诉你,那女人死了,被人凌辱过后,脱光了衣服吊在房梁上。还有那一对儿龙凤胎,淹死在水缸里了。”“你父亲也因此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你母亲房中。可家里有你,且家里的钱都握在你母亲手里,他本来就是个吃软饭的,也不敢如何。可时间长了,你母亲就坐不住了,觉得自己失宠了。天知道这么一个男人,活到四五十岁没有挣过一个铜子儿,整日里在家招猫逗狗玩女人的废物,有什么可稀罕的?可你母亲就是盘算着让他‘回心转意’。”萍儿坐在冰凉的地上,背靠着土墙:“我当时还憧憬着,你娶妻以后,给你做妾,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两的战事会祸延到我自己身上。”“那天姨母叫我过去,说是给我单独做了新衣裳。因为是独一块的好料子,并没有多的,只好偷偷给我了。是件粉色的襦裙,我自然喜欢,姨母让我试一下,我就去屏风后面脱了衣裳。刚将新衣裳穿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掩好,你父亲就进来了,三下两下脱了我的衣裳。”胡敏徐打断她:“不必说了。就为了这个,你要害死我母亲?你家出事之后,若是母亲没有收养你,你也不过是给人做妾的命!”“……表兄,你知道吗?当时我跑出去了,我尖叫着,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就这么冲了出去。你母亲在院子里,领着丫鬟婆子,又把我给抓了回来。后来,我挣扎的实在太厉害,是被婆子摁在床上的。你父亲也不要脸了,当着人的面做成了事。你说,我不该恨她吗?”胡敏徐冷冷道:“父亲也不曾亏待你。”“是啊。事成之后,你母亲说,会给我一个贵妾的位置,年初的时候,我有孕了,也没有什么贵妾,我还是不明不白的寄居在你们胡家。后来,我吃了一碗你母亲送来的汤圆,肚子疼了一天一夜,孩子也没了。表兄,我记得那天你也在家,我哭闹的那么厉害,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敏徐背转过身:“萍儿,既然你认了,就体面些吧!”说完便出了门。萍儿坐在地上,用头撞墙,悔恨不已:“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应该让他们所有人都中上缠丝蛊……你怎么这么蠢,你以为你的敏表哥是个好的吗?他和胡家人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从来不把别人当人……”萍儿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又哭闹起来,吵着要见胡家老爷。胡母已经起身,听说是萍儿下的毒,很是吃惊,但也只有片刻。“她人呢?现在怎么样了?”胡敏徐道:“母亲身体虚弱,这些事就不必cao心了,儿自会处理的。”胡母叹息道:“那孩子虽然一时走偏了,但到底是我养大的,我原本也是想给她找个归宿,哪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