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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施法。只要他画一个圈圈,葡萄就会听话的快快成熟……有他在,她想要的一切,甜蜜和欢乐都有。正有些黯然,突然听见隔壁一声低沉声音,七斤的声音在静夜里像火药爆炸开来:“有病啊你!快松手啊,小爷我揍死你啊!”萧玉台急忙过去,夏夜里她压抑脾气,冷喝一声:“住手!”严绪也光着膀子扛着个自制“狼牙棒”跑出来了:“师傅,师傅,您没事吧!”萧玉台推开隔壁的门,七斤满面隐忍,手还被那男子抓着,男子睁着眼,恶狠狠的盯着她。萧玉台快步上前,飞快的扎了两针,让他再次昏睡过去了。七斤揉着手腕,缓解疼痛:“怎么回事啊?有病啊,我就是过来看看他死了没有……恩将仇报!”萧玉台解释道:“不是。他还没有醒,是梦魇了。你这次倒是忍得住,竟然没把人给弄脱臼。”七斤打了个呵欠,也不答话,一转头看见严绪扛着一根棍子,头上用插着铁钉,俨然是自己做的一根“狼牙棒”,大笑起来。“哈哈哈,哎哟,玉台,你这小徒弟,太有意思了!”严绪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师傅太能闯祸了,师公又不在,我能有什么办法?”七斤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下半夜我来守着。没事。去睡吧。”翌日一早,萧玉台为他诊脉时,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不错,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你平素身体也很好。”男子挣扎着动了动,便想下床出去:“多谢姑娘救了我。只不过,姑娘看来并不是临安县人。在下告辞了,将来如有机会,必定会赴汤蹈火报答姑娘……”“就报答她?”七斤倚在门口,抬起一只脚横在门上,挡了个严严实实。“你光谢她,不知道谢我?可是我把你扛回来的。你放心,既然我们把你弄回来,就不怕惹事。当然,要是知道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们大不了再把你扔回去算了。”男子看着她抬高的腿,暗暗皱眉:“我自然不是坏人,只是,再留在这里会连累两位……”“你少啰嗦了!那娄知县派出那么多人抓你,我都有办法把你弄回来,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此处是城外,他就算全面排查搜捕,也要三天后才能到这个庄子。那时候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走一步晃三晃。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抓紧养伤。”七斤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男子顿了顿,又再次郑重道:“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有所需,张某愿以死相报。不过……姑娘……”七斤弹了弹指甲,凶巴巴的开口:“什么事?”张永明踟蹰道:“姑娘,看您的打扮云英未嫁……张某无意评判姑娘的所为,但姑娘若是在外面还是应当注意,自然这是姑娘家里,自然可以随意……”七斤放下腿,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萧玉台和严绪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混世小魔王老实的有点意外。张永明吃过药,不等七斤和萧玉台问,就将自己的身世全盘托出,毫无保留。他之前也是县衙的巡捕,因为身手不错,很快就升成了五人组的一个小头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娄知县的二女儿娄晓燕。七斤从萧玉台手里抓了一把白果,慢慢嗑着:“所以,是因为你拐了知县家的千金,才被娄知县这么对付?”张永明苦笑一下:“自然不是。并非我妄自菲薄,实在是我与娄小姐身份不配。何况,比起那样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我更愿意娶一个农户家的女儿,热锅热饭就好……咳咳,这些话就说远了……所以,娄小姐几次示好,都被我严词拒绝了。后来,娄家为大小姐说了一门亲事,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么亲事又成了二小姐的……”“什么不知怎么回事?”七斤眼睛毒,看他脸色不自然,当场揭破。这人还挺有意思,长的其貌不扬,心眼倒是可以。张永明有点不自然,之后还是实话实说:“姑娘好毒的眼睛,到比我这个做巡捕的还要厉害。是因为……因为娄家二小姐和她那准姐夫有了首尾,那,那就只能这样了。之后,娄家二小姐来找过我,说是因为被我拒绝,所以她一起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情,试图让我后悔?总之我也不太明白二小姐的想法……反正,这李员外家的大公子就成了娄家二小姐的夫婿。”萧玉台和七斤对视一眼,七斤毒辣点评:“破锅配烂盖啊!”“半个月前,娄家二小姐成婚。可当天晚上,娄家二小姐失踪了。三天后才找回来,当时第一时间发现娄二小姐的人当中,就有我。当时她衣衫不整,很是狼狈。当天夜里,二小姐就死了,紧接着,我就成了见钱起意,为了嫁妆谋杀二小姐的凶手。”严绪听的目瞪口呆:“这到底怎么回事?”萧玉台道:“怪不得娄广义如此费心的抓你,可人是你找回来的,他难道真的相信,你就是凶手?”张永明只能苦笑:“衙门里的兄弟告诉我,据说是二小姐死前亲自指认的我,是我将她掳去。可这怎么可能呢?那几日是我母亲几日,我告假出门,根本就不在临安县。”七斤突兀的问:“忌日?她葬在……”“她葬在承平。一来一去就要两日路程,我逗留一日恰好三天。”“承平?”七斤喃喃道,“果然……原来如此。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张永明沉思片刻,淡淡道:“我想去找真正的凶手。总不能一直背负这个罪名。既然娄大人不肯为我主持公义,只好我自己来。运气好的话,能够洗脱罪名,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说不定。”“你可有了什么线索?”张永明看了看发问的七斤,这姑娘洞察力的确惊人。出于某种想法,他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实情:“其实……失踪的新娘,并非只有娄家二小姐一个。可是这桩事,苦主不愿意宣之于口,娄大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天夜里,我与几个兄弟巡夜,是亲眼所见。有一个强人将一户人家的新娘子掳去,只不过当时天黑了,他们都没有看见,翌日也没有报案,所以,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事后,我去那家查探过,新娘也并没有任何异样。只不过……我确定本地有怪案,是无意间听到娄大人与丁道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