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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封,说是教中有几个堂主年后频频密会恐怕要生变故催促沈筱威尽快回总教坐镇,还说前不久东边的两个分部被邪道某个小门派给sao扰了,属下思虑不周请教主责罚,还有一封说……沈筱威揉揉额角,回总教的事情不能再拖,在回去之前还有一件事沈筱威必须做,就是趁此处远离总教,把安禅甩脱。可是沈筱威又打不过安禅,沈筱威想了想,最终很没有骨气地……逃了。沈筱威逃了一整晚,可是天亮没多久的时候还是在后边远远地看到了那一席青衣。安禅的身法也古怪,他看起来像在散步,连衣袂都没有飘动一下,就好像路在他脚下自己往后缩去一般,沈筱威与安禅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他心里把安禅骂了个狗血淋头,眼看着安禅越来越近,沈筱威眼看着一夜的努力付诸东流,心中一阵不甘涌上来。正在这时沈筱威注意到路边有座乡野小庙,庙里探出个小脑袋,原来竟是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沈筱威心念一动,瞬息之间已经到了土地庙门口揪住了梁劲,臭和尚,你不是要普度众生么?我偏不让你如愿!安禅已经到了近前,就看见沈筱威手里抓了个不断挣扎的小孩,对他嚣张道:“臭和尚!你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弄断他的脖子!”安禅蹙眉停下,道:“沈施主这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沈筱威冷笑道:“难道就只许你步步紧逼不许我威胁你吗?”安禅念一句佛号,叹气道:“贫僧从未逼迫施主,何来步步紧逼一说!”沈筱威想起自己被此人追着跑了大半年,这和尚还一脸无辜的表情,怒从心头起,咬牙切齿道:“你还说没逼我,若不是你胡搅蛮缠我怎么会连总教都没法回去!”安禅脸色一黯,道:“原来在沈施主看来贫僧是在胡搅蛮缠吗?”沈筱威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其实若说游玩,安禅的确是个很好的结伴同游的对象,若说安禅一个大和尚对自己胡搅蛮缠总感觉有些奇怪。但沈筱威嘴上却毫不留情道:“没错!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再出现在我跟前,我看到你一次就剁这小乞儿一根指头,看到两次剁两根!”说着也不等安禅回答,把梁劲夹着腋下运起轻功瞬息之间就没了踪影。梁劲心里急得大呼景必果的名字,但苦于被点了xue道,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土地庙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甚至不知道沈筱威为何要掳走自己,只见树影橦橦不断往后后退,土地庙渐渐成了一个小点,最后再梁劲绝望的目光里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必果哥哥!必果哥哥!你醒了吗?”少女特有的甜甜嗓音将景必果从梦中唤醒,他睁开眼躺在床上怔愣了一息才反应过来,他对外头应了一声:“清清,你等一下!”景必果坐起身,他揉揉脖子穿上衣服又束好发髻,又快速地净脸净手以后这才打开房门。门外的少女正等得心焦,看见必果开门,于是噘嘴埋怨道:“你怎么那么慢!”必果温柔一笑,道:“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不睡过头了。”名叫清清的少女见他眼下两团抹不去的青黑,关切道:“必果哥哥,你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必果揉揉有些酸痛的额角,道:“无妨,你今天出去玩和师伯说过了么?”清清鼓着脸:“我才不要和他说,和爹说了我就出不去了!”她睁着大眼睛期待地对景必果说:“今天就去西湖边的仙来阁吃醋鱼吧!我听说那里的醋鱼可好吃了!”景必果笑着摸摸清清的脑袋道:“好啊,清清真是只小馋猫!”“什么呀!我是小馋猫,你就是大馋猫!”“那师伯呢?”“我爹是老馋猫!我告诉你啊,我爹他……”景必果和清清说笑着出门,一走到街上,路人没有不回头看这一对璧人的,只见那少女还不到二八的年纪,她的脸颊摸了淡淡的胭脂,腮边两缕发丝随风拂面,一双大眼慧黠地转动,看起来调皮又明艳,此时正挽着一个青年笑得甜美。可是少女长得虽美,众人的目光却都被他身边的青年吸了去,那青年当真是和画里走下来的似的,他穿得朴素,头发只是随意用根白玉簪子固定着,却让人从心底赞叹峨眉黔首,谦谦君子也。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梁劲:这章我没出现呢!梁劲:【哭唧唧】被蹲小黑屋了,想必果……作者:师妹其实不是重要的剧情人物,大家不用care==第16章三门宗青年长得很高,也太瘦,他的皮肤泛着有些病态的白,显然身体不是太好,也许正是这份病弱,反而让青年眉眼间染上了温柔之色,更激起旁人与之亲近的欲望。街上有几个大胆的姑娘盯了景必果好几眼,待得景必果看过去时那些姑娘立刻满脸通红地低下头,不免悄悄询问这是谁家的儿郎,居然如此俊俏。清清看见那些小姑娘的模样,得意地哼了一声,紧了紧搂着必果胳膊的手,道:“必果哥哥,我们走吧!”景必果看见清清一副小女儿模样,微笑道:“好。”景必果陪着清清去仙来阁吃了鱼,又去首饰铺子里给清清挑了支钗子,清清把钗子插在发髻里一脸欢喜,两人一回家就看见清清的爹,当今的武林盟主姚啸风正坐在花厅里喝茶,在他对面还坐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一头乌发在脑后梳了个发髻,五官并不出挑,嘴唇略厚,皮肤微黑,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景必果惊喜道:“师父!”原来这男人正是当年缠得沈筱威逃了一年的安禅。正位上坐着的姚啸风看见姚清清一脸吃惊地看着安禅,颇为失礼,于是对女儿道:“怎么?连你安禅师叔都不认识了吗?”姚清清一脸疑惑道:“我记得安禅师叔是个和尚啊!”姚啸风听见这话有些生气,道:“什么和尚不和尚的,就不许他还俗吗?”姚清清恍然大悟,连忙行礼道:“安禅师叔好!”安禅颔首微笑道:“我上一次来得时候,清清才六岁,一眨眼也是个大姑娘了。”景必果坐下,对安禅道:“师叔这几年四处游历,还是没有窥破吗?”安禅摇头:“佛祖说,若不直下无心,累劫修行